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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床榻抚玩 (第3/3页)
> 他忽地想起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些错。 1 还未清算,主人还在生他的气,还没找他算账...主人定是要他战战兢兢,惊恐万状地煎熬数日才会让刑罚落下。 主人一直如此..主人已宽容了.. 听君抿紧了唇,泪从眼中流下。 他微微仰头,想让泪水淌回眼眶,鼻尖的酸意却是愈来愈浓。 现在..是惩戒前的奖赏吗?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西宫慎看着他的眼中,笑意全散了。 太扫兴了,他。 少主说过,主人的身体不大好,恐不能行人道,他还这般不配合,主人抚他他还哭,弄得好似被强迫一般。 听君张嘴喘了几声,想证明自己在对方的爱抚下很有反应,极易满足,可他的身子已然无感,人又落寞,出口尽是生硬涩哑,演戏的演得实在浮夸。 西宫慎掰过听君的脸打量了一下,收了手,将人轻放着躺回床上。 1 “睡吧,还早。”他也躺下了。 “是。”听君沉声应答,内心则难堪地要命。 早知自己演得这般浮夸,便不演了,如今被主人察觉,还害得主人直接失了兴致,真是该死。 恩赐他都握不住吗? 他沉默了,背过身,将赤裸不设防的后背展露给西宫慎。 西宫慎瞧了一眼,将整床被子都扯了过去,盖在了他身上。 “主人,您不盖吗?恐怕会冷..” 西宫慎道:“有什么可问的。” 听君住了嘴。 躺了一会儿,没什么睡意,他就将放于被中的手轻轻伸了出来,垂目看向腕上的白玉镯,视线怎都不肯移开。 1 主人的。 主人给他的。 是主人从前一直戴着,后来主动赠给他的。 手指在玉镯外环上摸了又摸,捏着镯沿在腕上碾了一圈又一圈,他仍觉不过瘾,还将这镯子深深揣入了怀中,罩上被褥。 “这是孤送你的。” 西宫慎瞧听君背着他睹物思人了半天,淡淡点了一句。 听君道:“属下知道是您送的..” 西宫慎嗯了一声,只道他是嘴硬。 这早已不是西宫澈送他的那个了,借物思人,也该找个合适的。他表达了这个意思,不论听君嘴上如何说,心里定是清醒了。 “主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1 诧异他会主动发问,西宫慎挑了挑眉:“问吧。” 听君犹豫地转了身。 他没想过靠近,瞧见西宫慎眼中的淡然,还不动声色地后挪了些:“主人穿红色的衣袍,是巧合吗?” “你既猜到缘由,又何必问孤。” 西宫慎移开了眼,手指拂过胸前散落的发,一下一下地拨弄着。 昨夜于殿中独一人着红衣,是他放纵了自己。 夜时未点灯,看不清,也就没被发觉,到了今早却终归藏不住。 虽样式不同,虽色为暗红,可他选在听君与西宫澈成婚之日,不明不白穿着身红衣守在殿中至深,这背后的含义,已是出格。 然,他不会同听君多解释什么。 不会说自己昨夜穿形似婚服的红衣是想取代西宫澈与他成婚,也不会说他端坐殿中至夜深未睡,是因心悲而无意睡眠。 1 这些不重要,都不重要。 ... 听君能新婚夜跑到他殿里,一衣不穿地与他同床过一夜,今早又做出这些亲密之举.... 可惜还是哭了,忍着憋着,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哭了。 .. 算了、算了,由着人去。 他端好主人的姿态,不无故青睐就是。 西宫慎清楚自己这是妥协了,溃败了。 总归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总归结束了,听君真要走,那就走,去做西宫澈的侧妃,去他身边,将在自己这儿受的苦通通消解了,最好今后见着他还能真心实意地叫他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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