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床榻抚玩 (第2/3页)
听君。 如此逞强吗? 还是.. “西宫澈对你恶言相向了?”他皱眉问。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听君为何态度转变得这样快。 自抚不要,要他抚...何其荒谬。 真当他是在说笑吗? 这可是要将身子交付与他.. 听君摇头。 “少主并未。” 那为何如此想不开。 西宫慎垂眼细思,几息都功夫仍未想清。 但听君既选了要他来抚,无论真心与否,他都不会不为,故而想不明白缘由,也就暂且揭过,回归眼眼前事。 他按上了听君的胸膛。 掌心触及柔软,温热且舒服,西宫慎一边端察听君的神色变化,一边抓捏,将他胸口各个部分都照顾到位,不落下一处。 胸上最软嫩一处当数乳首,他刻意揉动,捻着乳晕往里拨,将两处rutou照料得极好,不多时便直挺挺地硬成了小豆,容两指夹住,上下轻扯。 听君未受如此对待,忍了片刻便有点儿耐不住,绷身仰颈,眉心皱得极紧。他抿唇不出声,不作一点反应,西宫慎瞥了两眼,并没当回事。 依他想,听君昨夜被他脱衣都觉得屈辱,还偷偷落眼泪,躲着退着不想挨他碰,如今装着不在意,让他这么仔仔细细抚了,自是不肯再对他这个反感之人有回应的。 西宫慎抚弄半晌,将听君胸膛各处都摸了揉了,心思也渐渐散淡了。 不愿又能如何,听君自己选的。 便是哭,也能哭着表自愿。 他手上行情色之事,面上却无波无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听君忍着耐着,唇已落印,手指死命揪起床褥,脚背已绷得发白。 惧得受不了了,他奓着胆子想求西宫慎给个明示,告诉自己如何做,谁料开口时一下没耐住,低低喘了一声:“主人,属下是不是哪里做的..嗯唔...” “叫得不是很好听吗,怎么忍着呢?” 西宫慎轻轻笑了笑。 他托起听君的腰,使那胸膛如献品般高高挺起,空着的右手按上他的胸乳,来回轻旋捏玩,于其上留下道道红痕指印,yin糜绯红。 留印、留痕,意味占据、拥有。 “主人..嗯唔、主人..主人...”西宫慎面容带笑,似是舒悦,听君看得怔了神,不自觉闷喘起来。 主人...在摸他,从未有过.. 除却正事,主人从未这样青睐过他... 抚他之人是西宫慎,是主人,这叫他又爱又惧,身体不受控地想要伸展绽放,意念却将对方曾经罚他骂他的模样呈现,挥之不去。 他下意识蜷缩,这便是退避。 兴许是怕主人,看到主人就发憷,本能地想要退避开,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又或将整个人都缩起来才好。 习惯是难改的,听君明了这一点。他看到眼前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要挨罚挨骂,可偏生现在要面临的就是与这位惧怕之人行旖旎亲密之事,还是他从未做过的,不知能否做好的事...如此,他自然紧张又畏缩,忧虑自己哪里表现得不到位,惹了对方生气。 他就是块木板,硬得厉害,被摸了又摸也就起一丁点儿反应,偏生还憋着不放...无趣至极,真真将主人的手艺都糟蹋了。 腰腹抬高,悬离了床面,受至肌肤的每一次抓捏都是主人对他的欢喜和占有,纵然抓得痛了,落下痕了,那也是主人的痕迹,又有什么关系呢? 胸口的肌肤光滑而柔嫩,听君感触到西宫慎摸抚他的掌心有些粗粝,似有道横贯的凸起藏在那里头。 这是.. 心猛得寒到了冰点,他想起自己刺向西宫慎的那刀就是落在此处。 怎就留疤了...他这样用力? 听君才松下的身子又一次紧绷起来。 这么深..这么长一道。 明明已过去很久了..怎么..怎么好不了... 不该才对,他刺得有这样深吗? 他无措地挣晃,不想让那留疤地掌心继续碰触自己,可他避无可避,照旧是被一下又一下地揉按。 他不想的..他不想的...怎可对主人拔刀.. 听君体内的欲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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