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51]我发誓 (第3/3页)
沱淋漓,无休无止地滚淌。 涕泗搞花了他的脸,濡湿了后座的假皮座椅,赵白河心想就算被干得再痛,自己怎么能在弟弟面前哭得如此狼狈,可他就是抵不住那压抑半生的情爱,泄洪般涌出,冲垮了层层防坝,再不可收拾。 周檐听赵白河痛哭着说喜欢他爱他,冲撞的力道也控不住越来越大,他对这嚎啕不断的表哥又爱又烦又爱。在yinjing和后xue的交合处,汁水四溅、靡音浩荡,rou与rou的摩擦冲撞将两人的腿根啪得通红。 赵白河的屁眼疼如刀割,可jiba在弟弟绷紧的小腹上揉磨,却又爽得一颤一颤。来自yinjing根部的快感如潮水般激他,将那一滴滴黏液不断挤压而上。他睾丸上提、阳具高翘,眼看就要将黏稠浓厚的白浊全部蓄势洒出。 周檐却伸手死死握住表哥火烫的yinjing,拇指紧摁在guitou的马眼处。 “别急,我们一起射。”周檐咬紧牙,使着蛮劲在表哥身体里进出。 被封住了泉眼,赵白河想射也射不了,jingye溢不出一滴,全都堵在了青筋叠暴的阳具内。强烈的胀痛感,过阈的快感,欲射不能的焦躁感,全都折磨得他浑身扭摆抽搐。剧烈的挣扎中,周檐的拇指终于松开一些,在马眼一侧漏出个小小的缝隙。就顺着这一线天,赵白河的jingye在生殖器的强烈迫压下猛地喷了出去,溅得周檐的手上、身上、衣襟上,全是污白斑驳。 然后赵白河身体骤然地抽缩,才感受到后xue中一股热流灌入。表弟的身体此刻紧紧覆上了他,一次又一次将yinjing往xue内深处猛顶。 直到将积压已久的体液全部都注入到表哥体内,周檐才抹干潮润的眼睛,趴到赵白河胸口:“你就会骗我,就会欺负我,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听着表哥高亢急促的心音,周檐伸手抚上赵白河被泪水完全浸透的脸颊:“但是哥,我也好爱你。” 赵白河吸吸鼻子,带着哭腔,却有些得意地又翻起旧账:“……就你这样,还说我们各有各的生活呢。” “外人前的场面话而已。”周檐顿了顿,他想这表哥实在可恶可恨,便故意模仿赵白河的语气,慢悠悠又道,“赵师傅,您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真信了吧。” 赌气的表弟真的可爱得要命,赵白河面颊上还都是泪痕,睫毛被泪粘到一块,却笑着教训:“周檐,你以前不会撒谎的。” 周檐也笑:“是哥哥教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了!”赵白河表面虚张声势,实则大松一口气,“你那吃饭认识的小情人也是假的吧?” “那个是真的。” “不是,那人要知道你是个喜欢cao哥哥的坏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才有鬼了!”赵白河闻言,又一度手忙脚乱,搂着周檐的腰不放,死不要脸赖着,“我看你干脆一点,直接和你哥在一起得了!难道我里面还不够你舒服的吗?” 周檐抬起头,问:“哥,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怎么不记得!你十岁的时候过年回来吃年夜饭,我们,我们……” 赵白河越说越慢,眉头蹙起来,最后差点背过气去:“这算什么真话?!我们是亲戚,亲戚怎么能说是吃饭认识的呢!” 他实在被气得不轻,可脑子卡壳又憋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得一巴掌狠拍上周檐的屁股,怒冲冲挤出一句: “亲戚,亲戚明明是生下来就认识的!” 车内的空间狭隘,两人卡在原地半天也不明白怎样才能和对方的身体分开。下位的赵白河头在角落,一条腿扛在周檐肩上,另一条从表弟的腰旁掠过,脚抵着车窗玻璃,上面的周檐则是打不直腰,一手撑在赵白河的脑袋旁,一手把在前座的头枕上。 赵白河眯着眼,看向身上动作扭曲的周檐。周檐脸是红的,嘴唇微张下巴挂汗,眼尾向上挑着情欲,赵白河喜欢看弟弟脸上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是非常、非常为他着迷一样。那根yinjing仍在他的体内,有极强的存在感,射了一次之后依然软不下去,就如同周檐曾经给过他的、年少的爱一般炽热guntang。这热度烧灼他,将他一身的血都点燃,将他的肌rou、骨骼、人生都重新点燃,重新爆出光焰。 赵白河一身都是情热,对周檐说反正一时半会儿都拔不出,要不趁热再来一发,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乡下婚嫁往往传统,规矩流程一个不能少。听车外的动静,花堂供桌前三跪九叩的仪式估计才刚开始,司仪半古文半白话的主持没听清多少,全被村里人“亲一个!”“叫老婆!”的喧笑给盖住了。 1 “檐檐,你也当我老婆吧?”赵白河笑眯眯说。 周檐眉头一蹙,嘴刚张开,外头却又骤然响起嘈噪的鞭炮声。赵白河没听清周檐的回答,只感觉表弟的yinjing好像更硬了,在他xue腔里一连鼓跳好几下。 接着,便听见司仪尖细、刺耳的高唱。 一拜——天地—— 赵白河眼珠乌溜溜一转,有了新主意,他今天真是开心透了,凑到周檐耳边大声道: “我们也跟着一起拜拜?” “这姿势,怎么拜。” 二拜——高堂—— 齐鸣的鼓乐里,来宾起哄越吼越烈,院坝里简直吵翻天。 “快点起来快点起来!哎哟我脑袋,撞车顶上了!” 1 “你过去一点,我腿卡住了。” 夫妻——对拜—— “完了来不及了!檐檐,你头先转过来,先转过来再说!” “怎么了?” 赵白河用力将额头撞向表弟的额头,响当当的一声完全被掩埋在了沸天震地的敲锣放炮中。赵白河蹭人家喜事蹭得还不尽兴,一把揽过周檐的脖颈,再次深深吻了上去。 他们两人都没有闭眼,深刻地看着对方,热气在唇舌间输渡,手指摸索着,也紧紧扣在了一起。 舒服。 一如既往的,婚宴的现场花攒锦簇、满堂彩声,新人夫妇正在众目昭彰之下,深挚立着海誓山盟。 而在此处,在筵席以外,在世俗的、华丽的人生庆典帷幕的角落,没有见证、没有祝福,两个人背着天地,挤在隐秘的隙缝中,也悄然刻下誓约。内容不多,非得总结的话,反正就是一定要爱不可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