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以外【骨科】_[51]我发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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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我发誓 (第2/3页)

有什么伤啊,你哥哥好得很!”赵白河右手抓住表弟的手腕,领着表弟的食指便将其塞入后xue中。他像是把表弟的手指当成了自渎的情趣玩具,饥渴地将其往自己最敏感的器官上送,炽热的靡rou,包裹挤夹着微凉的指节,在不断挑逗表弟的下限。

    周檐眼神是撇开了,可指尖上熟悉的、滑腻柔嫩的触感没办法躲。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劲抽出手,一下子猛然将表哥压到座椅上,架起表哥的一条腿,扶着yinjing干脆利落重新cao了进去。

    这一次相比刚才,哥哥里面要松软多了,也要舒服多了,周檐话还没问清,就已经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你什么事在逗我。”

    再次被填满,感受着表弟节奏且规律的撞击,赵白河稍松了口气,耐着性子诚恳解释:“就我那徒弟,陈石,我和他根本没什么关系。”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三……三年?呃,大概……”

    时间的事赵白河不敢撒谎。但听见“三年”两个字,周檐刚缓和的脸色刷一下又黑了。

    他扯住头发将赵白河的脑袋拎起,一次又一次短促而焦急地吻上表哥的嘴巴。这种事情怎么能以量取胜,可他偏怕自己亲的次数还不够打上印记,只重复啃表哥柔软的唇。

    赵白河突然懂了一点周檐今天为何如此喜怒无常。

    “……和他……真的没关系,檐檐,我就只是唔……只是教教他做菜,其他什么都没发生……”即使口中的解释被表弟蛮横生硬的吻数次打断,赵白河也不恼火,相反的,他艰难抻着脖子,主动伸手按住表弟的后脑勺,将两人的唇瓣轻轻摁在一起便不再分开。他的舌头勾进表弟嘴里,沿齿缝探向口腔深处,在温润中寻觅、搅缠、哄逗,连带着将弟弟那无处发泄的占有欲也一同抚平。

    后xue内的yinjing越送越快、越突越深,顶得赵白河整个人一耸一耸,xue口阵阵撕痛。

    赵白河想说话,特别想说话。可他又实在觉得今天日子好,不愿再去揭以前那些伤疤,于是他只是摸摸周檐的脑袋,轻声道:“檐檐,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哥怎么会骗你呢?”

    “好,那你证给我看。”周檐说。

    “证?”

    “证。”

    这话赵白河的高中班主任也对他说过。当时那个教数学的老头拿出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平面非说它们垂直,还要赵白河到讲台上去证给全班同学看——他哪儿懂这些,被老师拿三角尺一路轰出了教室。

    而如今表弟给的这道证明题,他和当年一样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心口那股酸胀激流,那份满溢的、再难自控的情绪除了喜欢以外再无其他解释。

    他说不清道不明,急得咬牙切齿:“我,我看我就是喜欢你啊!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事有什么证明不证明的!”

    好在周老师没带三角尺,只用yinjing不断在表哥屁眼里抽动,催促对方赶紧解答。这力道越来越强劲,赵白河xue口处的皮肤被撑薄撑平,撑到毛细血管都清楚可见。痛,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压低音量的赵白河又开始大叫:“你说要我怎么证,我马上给你证!你,你怎么不信呢!你就是太固执,总是那么固执,和老头子一样!”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三年我都联系不上你?”

    “我,我换了手机号码,所以——”

    “所以就可以把我扔在一边?”周檐不想再听狡辩,“你以为你走了我就可以好好生活了?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不再想你了?!是不是?!赵白河!你总是这样,总是自作聪明!总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周檐指甲掐着表哥的大腿rou,掐破了皮。他喘着粗气,凶恶地教训:“赵白河我告诉你该怎么证,如果你真想当个好哥哥,最起码,最起码先别离开我!”

    看着周檐郁怒的脸,赵白河再答不出话来。明明挨cao的是自己,表弟却跟受了欺负似的,不断在控诉自己的罪行。

    “怎么证?好,我要你发誓。”周檐激烈摆着胯,胸廓起伏,牵连着声音也一起颤抖,“你说你喜欢我,我要你发誓。”

    “好,好!我都听你的,我发誓,发誓。”赵白河猛点头,“我发誓,我赵白河绝对喜欢周檐,如果有半分虚假,遭天打雷劈。”

    “还不够,你不能走,不能消失,不能随便离开我。”

    “我发誓,我绝对发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就算被别人知道,被所有人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再逃了!”

    “继续说,我还要听。”周檐加着码,cao得更凶,赵白河的脑袋被连带着一下一下往车门上撞。

    赵白河三指并拢对天,用力睁大眼,太阳xue都在迸跳,嘶喊着:

    “我发誓!我赵白河对天发誓!这辈子我都只爱周檐,绝对不会离开,绝对不会乱来,我以前也只爱周檐,现在也只爱周檐,以后也只爱周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真的真的都只爱你一个人!”

    周檐闭眼听着,猛然一下,将yinjing从头到尾,整根夯进表哥的后xue。阳具粗实根部的最后一寸也被用蛮力抵进、灌进、塞进到已然饱和的腔道中。

    这一下,直接把赵白河眼泪给干出来了。

    赵白河一向皮糙rou厚耐cao得很,可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表弟硬生生cao哭。

    他的腰被折起,整个人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被叠压在车座一角,五脏六腑像要被那根东西捣烂,可他示爱的话却再没停过。他伸手狠狠揽下周檐,紧压到自己身上,咬住表弟的耳rou,一遍遍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这重大的三个字,一定要让弟弟听得清清楚楚才行。他抱得好牢,像要把对方勒碎,两只手铆足了劲,在不断抓挠弟弟的脊背。一定要这样才行,那些苦涩的禁制,那些致命的分离,一定要从对方身上活活剜下一块rou来,剥了皮吞下肚去,才能得以追补些许。

    xue道内的寸寸软rou都被凌虐到麻木,赵白河屁眼也痛,心头也酸,这么多年以来,他一向自认为活得洒脱,读不来书就不读了,忍不住射就不忍了。他人生中所有担忧顾虑的情绪,都用在了这位表弟身上。他的爱一次次都在为这些情绪牺牲让步,如今将这话终于喊出口,那脆弱的心脉,被反复拉扯碾压,一股股的热泪,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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