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晚风(主受古穿今,np)_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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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先生是他的客人当中最冷厉的,平时很少和他有言语上的交流,一见面往往就是直奔主题。在床上也粗暴,不折磨人已经不错,温柔的动作是绝对做不出来。

    林晚很怕他,觉得他是个危险人物。但好在他将自己送回会所,不用再见面。

    至于彭靖,林晚一开始真的把他当作朋友,心里还有些高兴,谁知发展成如今这般境地。他不知道彭靖对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他为何那么生气却还是要来会所。

    他经常来找自己,一般是周五或者周六的晚上,偶尔平时也会过来。刚开始来的时候总是带着莫名的怒火,冷眼看着林晚,什么都不说,只抱着他直接到床上去。

    他动作生涩,于床事并不熟练,时常恶狠狠地说林晚经验那么丰富,要林晚当老师教他。林晚被他逼得十分羞窘,很是无奈地做出一些动作,哪知彭靖看了之后更加生气,喘着粗气将自己的坚硬直接捅进去,带着怒火狠命地cao。

    好在他会用套,动作上莽撞些,但不至于让林晚太难受。

    后来渐渐温柔一点,不再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偶尔周末来得早,还会在林晚宿舍蹭饭,看电视,甚至一起出门散步。

    林晚发现自己宿舍里多了一些他的东西,牙刷、毛巾、水杯、拖鞋,这些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等发现的时候已经一大堆了。

    看见林晚练字,他会尖酸刻薄地说林晚是附庸风雅,虚伪假文艺;看见林晚看一些科普类的节目,会嘲笑他无知,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懂;而看见林晚学英语,则更是在一旁冷嘲热讽,说他这样的人,学英语不如看GV。

    林晚都安静地听着,随他说去,自己该干嘛干嘛。有时候陈乐也在,饭间被彭靖嘲讽了,碍于客人的身份,当着面不好发作,人一走立马将他骂个狗血淋头,说林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见这样的神经病。骂得脸红耳赤的,林晚却还是神色如常。

    慢慢地,彭靖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偶尔能心平气和地同林晚聊两句,zuoai时也会顾及他的感受。有一次在沙发上,一边亲着林晚脸颊,一边将他搂紧,嘴里喃喃叫了几声“小晚”,语气不再是平常的尖酸刻薄,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

    但有一次,林晚另外一位客人动作有些重,被彭靖发现身上一些痕印,当下脸色就变了,无比阴沉地看着林晚,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扑上去在他脖颈处狠咬一口,咬出血丝,疼得林晚直皱眉。

    “明天我去找夏明礼。”

    林晚不知道他找老板干什么,只觉得似乎事情没能如他所愿。

    彭靖走后一个月都没来过,一个月后,再来林晚宿舍就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之前偶尔的闲聊没有了,一进门便拖着林晚去床上办事。做的时候动作粗鲁,故意在身上留下很多掐痕,也不讲任何技巧,只卯足了劲狠命地cao。

    林晚被他弄得很疼,忍不住了叫出声来,却被他狠狠盯着捂住嘴巴,语气凉薄地说:“你不是喜欢别人下手重一点吗,我这样cao,不是正合你意?”

    林晚从他眼里看见了轻薄和鄙夷,不再动作,只闭着眼任他施为。从这之后,两人关系变得十分冰冷僵硬。

    自从知道自己也可以去古祠,林晚休息的时候几乎就往那儿跑,什么都不做,只进去漫无目的地转,看一看小池塘,池塘边上的凉亭,累了就坐在木椅上歇息,看过往游客。这个时候往往会想起自己的从前,不知道后来父亲如何了,二姐是否再嫁,母亲的坟茔有没有人打理。

    也不知道自己坠下悬崖的那一刻,梁行言是否跟着跳下。如果没有,那他应该会伤心好一阵子,随后继续生活,可能娶一位温柔贤淑的妻子,琴瑟和鸣,儿女满怀。如果,那时他也跟着跳了,那么,他现在会在哪里……

    古祠里经常有些老人家来拉二胡,吹笛子,唱歌,林晚会在一旁安静地听。风吹到古祠里也是安静温柔的,缓慢路过他们,吹起老人家宽松的衣袖。林晚在风中轻轻闭眼,聆听带了岁月的轻柔歌声,感受这一刻的恬淡闲适。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林晚在这儿遇到谢老。他那天得空,被邀请来为大家弹琴。林晚在不远处听着,想起梁行言送自己的那把仲尼琴,也不知道最终是易主还是蒙尘。那把琴是梁行言求当时一位名家所斫,音色极佳,如若蒙尘,那可真是一大遗憾。

    心里想着,手就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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