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川短篇文集_陛下,娘娘有喜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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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娘娘有喜了 (第3/4页)

…怎么叫?”

    “你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说该怎么叫?”

    “……夫君?”他羞答答喊了一声。

    “嗯。”秦宿莽答应一声,闹得更凶了。

    连芷没忍住,眼泪流下来,朦胧中忘了方才叫过些什么,只是喊他:“阿莽……慢些……命也拿给你了……”

    登基大典后的第二天,众大臣还被蒙在鼓里。焦大将军与丞相威风凛凛,一个手握重兵,如今子孙戍守边关;一个是肱骨重臣,女儿身怀龙种亟待临盆……

    秦宿莽坐在龙椅上,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丞相上前一步道:“陛下既龙体抱恙,不如今日由我等代理政事……”

    “岳丈。”秦宿莽一手托腮,大咧咧看着丞相道,“你道我为何精神不济?还不是因为你女儿,昨夜他……”

    他还没说完,丞相已经心惊rou跳,生怕这傻子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虎狼之词,连忙拦住话头:“陛下龙精虎猛,想必稍稍休整即可临朝……”

    焦大将军哈哈大笑,嘲讽道:“丞相何必紧张?陛下话还未尽,你就急着找补,可是自家的闺女没教好,叫陛下受累了?”

    殿内哄堂大笑,丞相面露青紫,秦宿莽也没笑,看着焦大将军道:“焦大舅,你笑什么?”

    “臣……臣……”焦大将军不好将这龌龊笑话讲得太明白,支支吾吾被堵得半晌说不清楚,只好另起话头道,“前两日边关来报,如今鞑靼兵强马壮,对边关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将士在边防死守,粮草已经告急,安定侯求陛下拨发粮草,以慰军心。”

    丞相上前一步道:“大将军此言差矣,如今八九月,正是水美草肥的时候,鞑靼人衣食无忧,如何会在这个时候来犯?再者两月前,先皇在位时刚刚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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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大将军勃然大怒:“你是说本帅说谎了?!”

    丞相泰然道:“启并无此意,若将军如此曲解,启亦无可奈何。”

    秦宿莽托腮一笑,众人都看向他,只听他说:“看你们吵架真有意思。”

    朝中一片寂静,半晌,丞相道:“陛下,如今您已继位,后位空虚,蕙妃身怀皇长子,于江山社稷有功,不如……”

    焦大将军立刻唱反调:“不如广纳贤良的才女进宫,为陛下开枝散叶才好!”

    丞相:“……”

    焦大将军黑脸上的胡须愉快地抖动了一下。

    14.

    秦宿莽回宫时连芷没在屋里,问宫人,说娘娘到蕙夫人那屋去了。

    自从那天秦宿莽进了连蕙的屋子,连芷有半年没再踏进过她的门,也没再见过他这亲meimei,昨晚知道实情,心里着实愧疚,因此特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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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蕙身畔还伴着陛下的奶嬷,当时看着是金贵,此时再看,意义却非同寻常,名为伺候,实际上是监视软禁罢了。

    连蕙挺着个肚子,脸色蜡黄,朝连芷微一屈膝,眼泪已跟着下来,嘴唇嗫嚅半晌,只叫出了一个“姐”字。奶嬷在一旁搀住她:“夫人,您身子重,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着皇子,见着娘娘是高兴事,咱们快别哭了。”她一边说,一边要给连蕙拭泪。

    连芷抬手阻了,道:“嬷嬷先下去吃茶吧,我跟蕙夫人说两句话。”

    “陛下交待了,老奴得……”

    “我知道……”他只说了这一句,又向徐嬷嬷点了点头,才说,“嬷嬷辛苦了,下去吃茶吧。”

    屋里只剩他们兄妹二人,连蕙整个人匐在桌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五姐,求你……求你跟陛下讲情,留我一条活路……这事我烂进肚子里,绝不会叫人知道。”她噗通跪下去,“将来不论皇子是谁的,我都视如己出,绝不叫旁人看出端倪,求你……求你……求求你……我一辈子没做过坏事,活得那样谨慎小心,没道理死得这么冤……”她一边哭,一边膝行着朝连芷爬过去,场面着实难堪。

    连芷忙拉她起来:“陛下他……绝不至于那样狠心,你放心,这也是无奈之举,等将来一切稳固了……”他说到一半,想到昨天秦宿莽抖威风的样子,也心有戚戚,毕竟秦宿莽现在是皇帝,不是“阿莽”了。“我会求他的,你好好吃饭睡觉,锁紧嘴巴,不会有事的。”

    秦宿莽踏进这屋子时连蕙还在拭泪,见了他像见到鬼,手脚都快发抖,低下头不敢说话,连抽噎也不敢发出声音。

    “你们说什么呢?”他在妻妾二人中坐下,看向连芷时脸上带笑,再看连蕙,声调和蔼道,“怎么哭了?”

    “她这屋子里闷得慌,加上好久不见我,想家人了。”连芷握住他的手问,“早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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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焦两家相争罢了,焦家想让我拨粮草给他儿子,连家想让我立连蕙为后。”他说话时并不忌讳,看向连芷,“你怎么想?”

    连芷看了连蕙一眼,连蕙立刻恨不得捂上耳朵,生怕听到他们一丝一毫的秘密,喉咙上下吞咽,小声道:“臣……臣妾去叫下人准备些甜汤……”

    连芷见她不自在,道:“不必准备了,我与陛下这就要走,你好好的……不要伤了身子。”路过她身畔时,不自觉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宽慰,“别怕。”

    秦宿莽出了院子才说:“哈,你对你meimei倒是好。”

    连芷斜着眼睛看他:“你何苦那样吓人?把人吓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是你当初吃醋的时候了?”秦宿莽嬉笑着挨过来,伸手扶了一下他的腰,贴近耳朵问,“昨晚那样闹你,现在还难受吗?”

    连芷便红了脸,轻轻推了他一把不说话,秦宿莽趁机道:“你没事别老往她那屋里去,男女有别,身边又不带个伺候的,我怎么放心?”

    连芷又抬眼斜他:“我们亲姊妹坐一起都有嫌疑,那你呢?当初日日宿在旁人屋里的时候怎么说?”

    “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干!”他急急说,“你当时那样生气,又是叫我殿下,又是冷着脸,得亏我坚守住了底线,否则你现在还理我吗?”

    连芷给他逗得噗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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