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痴炮灰受必须走剧情怎么破_言辞 番外(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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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 番外(2) (第2/2页)

你爹。”

    我冷酷的向他做出结论。

    “我没有,还有,那个人不是我爹。”

    他否认的飞快,抬起头来愤怒的看着我,又扭过头去,几息间便逃也似的走掉了。

    夜风呼啸着穿过竹林,我冷静下来。

    府门前遥遥的走出一个人影,今晚的月光明亮的让人厌恶。

    他脸颊上的潮红被照的一清二楚,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事情。

    一瞬之间,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但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我拿起他映着血痕的手掌,实在厌烦他的yin荡,伤成这般了还要挂到男人身上索吻。

    我将那只受伤的手裹上厚厚的纱布,看着它变得像猪蹄一样臃肿,纷乱的心绪才稍稍压制下去。

    伤口包扎完了,他要离开,可我的计划还没开始。

    我从没这么紧张过,恐怕师娘也想不到,有一天我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引诱一个男人。

    是的,我打算勾引他。

    计划的最后一步近在眼前,决不能被这个小混蛋搅乱,更何况师父死时的样子时刻提醒着我,陷入爱情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更何况是爱上这样一个朝秦暮楚的娇气包。

    小宗不愿意承认,我却看得清楚,他分明早已沦陷,反应过来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得让他认清娇气包的真面目。

    想来容易做起来难,我站在他身前手脚都要僵化,直到看到他额头的汗珠,才灵光一闪拿出手怕为他拭去。

    可是下一步呢?下一步该做什么?

    我手心发汗。

    没想到娇气包一把拽住领口将我拉下,附上了他的唇,我松了一口气,手中的汗却出得更厉害了。

    之后在我有意的放纵下,他更加侵入了我的生活,像蛮荒大地上大肆生长的千松草,急剧的在我的生活中扩张着自己的地盘。

    我的所有一切,似乎都被他的气息侵染了。

    虽然我不太擅长勾引人,不过娇气包配合,这件事进行的还算顺利。

    一日又一日,几日又几日。

    我已经从一开始摸到那副软腻的皮rou就浑身僵硬的状态,到现在可以自如的将手指探入他那处湿润地了。

    最近城中谣言又传的厉害,都在道裴家小少爷多么痴心不已,整天跟在相府公子身后,牛皮糖一般甩也甩不开。

    我虽早知他花心,却不成想他这般明目张胆,已与我这般了还如此高调的追着小宗跑。

    想到这里我有些乱神,手下笔触逐渐迟钝。

    “神医,这画面中心为何如此空荡?”

    毛笔在纸上晕出一块儿墨迹,旁边传来一声惊呼,他紧张的看着画纸,眉头紧巴巴的皱在一起。

    竹林中心为何如此空荡,我的心乱了。

    那大片的空白,分别是一匹马两个人的位置,是我那日骑马送他归家的夜晚。

    我脑中为何会出现这幅画面?

    心跳越来越快,我正准备将画纸揉成一团扔掉,他阻止了我。

    向我要走了那张被墨迹弄脏的画纸。

    我想了片刻,答应了他。

    本就是被墨迹弄脏的东西,本来一开始就是不该存在的东西,像本就不该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他。

    他拿走是对的。

    我定了心神,又教他写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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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不知怎的在书桌上荒yin起来,他赤裸着身体看着我喘息。我鬼迷心窍对着他的唇附了下去,幸好最后停住了。

    他离开时红着脸,向我索要一样东西,我给他一支笔。

    又过几日,他与小宗在街市上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几日没来寻我。

    那天清晨天亮的很早,我失眠一夜,方有片刻睡意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敲击声和喘息声。

    是他。

    铁门打开,他脖梗间大片的痕迹强硬的跃入眼中,整个人扑进了我的怀抱。

    我来不及感受怀中冰凉的身躯,就被他松松垮垮的外衣下裸露的肌肤再次引走心神。这个角度看得更清楚了,就连脊背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

    可以想象昨夜是何等放浪的一夜。

    他竟这样来找我,连丝毫掩饰都不愿意做。

    金色的光撒下来,刺眼的很,我看到远处小宗站在竹林之前,眺望这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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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就是现在了。

    我凑近他的唇边,与他索要许久前承诺的两个条件,金光在地上勾勒出一对亲密交缠的身影。

    天上乌鸦叫了,他惊恐的看着我后退两步。

    我抬眼看去,竹林边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

    一切终于结束,他再不曾来找我了。

    我应该忘记一切,让生活回归正轨,小宗看到他与我亲吻的样子,如今也该死心了,我也不用再担心他被小混蛋耍弄成如同师娘那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可他却在我眼前无处不在的出现,我捣药时,我与人治病时,我睡觉时,我用饭时。

    每时每刻。

    我忽然想到,他的病我还未曾治好呢,怎好言而无信呢。

    我接连多日泡在药房中,终于制出几瓶药丸,其实我心里没底,那病实在奇怪,之前扎针他忽然情动失去理智,就已令我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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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每个xue眼都是清神醒脑的本位,他不该情发的。

    多想无益,我寻了一天,探到他的行踪,前往戏楼,时隔多日再次见他。楼道很窄,他恨不得贴着墙走,避我如蛇蝎。

    我摸腰间才发现自己忘记带药,拉住他询问何时把药给他。

    他用力甩开我的手,瞥我一眼。

    “不用你假好心。”

    他奔走着跑掉了,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心脏传来的剧烈痛楚已经令我失声。

    我早已爱上他了,可那时却还不愿承认。

    直到后来在街上看到他与亲生兄长亲密接吻,我将他抵在那个黑暗的巷中时。

    我听着他顽固的话语,看着他被情欲吞噬的眼睛,摸着他眼角大颗的泪珠。

    我终于不能再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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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小恶魔,这个三心二意玩弄感情的小混蛋,这个动不动就用眼泪骗人的娇气包。

    我爱他。

    我终于明白的那刻,抬眼却撞进他满眼刻骨的恨意。他拽走曾经送给我的绿色小狗,将它摔到一地粉碎。

    后来竟是再不肯见我一面,便从这世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我知道,这是惩罚。

    是我的阿南对我没能认出他的惩罚,是上天对我如此愚笨的惩罚。

    我找手艺师傅将玉石小狗重新还原,被拼回来以后它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看它一眼就不敢再看,颤抖着手将它握在掌中。

    我的阿南,我的阿南到底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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