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痴炮灰受必须走剧情怎么破_言辞 番外(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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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 番外(2) (第1/2页)

    他真的还活着吗?

    五个月后的某天,小宗靠在郊外老树发皱冻干的树皮上,这么问我。他赤红着眼睛,身上的银白铁甲被磨的痕迹斑斑,沾满了大片深红色的血迹。

    皇帝吊着一口气,迟迟咽不下去,但是经过上次的失败,朝中显然已无人再敢轻举妄动了。

    周围的驻军像疯了一样,朝着淮安打过来,这是师傅守护了一生的地方,如今小宗接过师傅的衣钵,扛起了这座老城摇摇欲坠的命运。

    按理说,有言家军驻守,这里不该成为被各地驻军首要大肆攻击的地方,可事实偏偏与之相反。

    皇朝苟延残喘,各地的驻军纷纷忙着扩张周遭势力,不约而同盯紧了淮安这块儿肥rou,时刻想要上来咬上一口,将它彻底吞入腹中。

    自师父亡故已有多年,随着她一同在时间里埋葬沉寂的,还有当年威名赫赫的言家军,所有人都以为这块肥沃之地应该被自己收入囊中。

    以至于这次各地驻军被打到溃不成军时,反而更加疯狂的联合兵力开始了最后的反扑。

    一连作战几月还未停歇,小宗仰着头,看起来很是疲惫。

    我知道他累。

    但这累并不源于日夜作战的辛苦,而是来自已经第一百五十八天,阿南却依然杳无音信的无能为力。

    海上的渔民已经挨个问过,海上周边的渔村也细细寻过,每次回来的消息都一致得令人绝望。

    他紧紧阖上双眸,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我知道他还在等我的答案。

    当然,当然活着。

    我看到他的眼睛似乎颤动了一下,紧闭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来,落在二月被冻僵的土地上,迅速变成了一层薄薄的冰渣。

    回到房中,我站在书桌不远处,一人呆站原地。

    恍惚间又回到许久前那个下午。

    他白皙的小脸躲在桌下,隐在昏暗的夕阳中,微微探出头来,露出一个可怜又讨好的笑容。

    密谋之事被撞破,当时我的心里竟没什么感觉,只是看着他脸上讨好的表情,我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果然又是他。

    按理来说,我应该把他扔出去。但我的脚好像被钉住了,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短短几面,我竟然已经开始习惯这个闯入我生活的外来者,习惯他在我面前反复出现,而且算不上排斥。明明之前几次见面,我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视人命如草芥的小恶魔,三心二意玩弄感情的小混蛋,动不动就用眼泪骗人的娇气包。

    这些特质无论哪一点单拎出来,都足以让我厌恶至极。但放在他身上,我总能一忍再忍,可惜那时我没能意识到我的反常。

    娇气包咕噜转着眼睛,又要我为他治病,看起来就在打着别的坏主意。我想到不久前在床上不得动弹,被他强行吞入下身的场景,又生出一股恼怒。

    如此轻浮,如此浪荡。

    小宗这些天的反常,时不时的魂不守舍,还有脸上和师娘曾经如出一辙的神情和笑容,交替着与那天娇气包坐在我身上晃动的下流场景反复出现。

    我略微思考便答应了他,向他索下两个条件。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用到它的。

    我开始为他治病。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病症,好像动物一样,时不时就会陷入发情期的疾病。

    人也会有发情期吗?

    情况有些糟糕,第一次治病他就陷入了发情状态,完全失去了理智,赤裸着身子攀上了我的后背。

    我想拉开他,手掌却意外陷入一团绵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未着寸缕,更无从下手,他愈加放肆的贴近,我只觉背上像是被火舌一寸寸燎过。

    我只想赶快叫他恢复理智,手指送进身下那处xue口,那里太湿了,也太软,把手指包裹的密不透风,我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一股粘腻发甜的感觉包裹着我,我怎么也逃脱不开。

    幸好,姜陶安出现了,截断了那奇怪的场景。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缠人,他躲在书桌下,舌头又缠上来,我孱弱的理智夹杂着莫名的怒火,快要失控。

    等到姜陶安离开,我扛着他扔进水池,快步离开,冷风刮过脸颊,总算稍稍清醒。

    第二天我就后悔了。

    娇气包发烧了,不请自来偷偷钻进了我的被窝,我不得不照顾他一个晚上,第二天发烧自己又病倒了。

    前一天晚上在药里加的黄连被悉数灌回我的嘴里,睡梦中都有一股苦意挥之不去。

    醒来时他的脸蛋凑在我眼前,靠在枕头上睡的歪歪扭扭的,我蓦然生出一个念头,想用力揪上那里一把,揪出一片红色来,他却不配合,一下睁开了眼睛。

    呆滞的看着我,也不说话,好像还没睡醒。

    这时看起来倒有些乖巧的样子了,可我知道那不过是假象。我准备推开他,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指,怔怔的靠过来。

    大病初愈,一时间我竟没能躲开。

    眨眼眼角落下柔软的触感,略微带着些湿意。

    不过他很快又退开,脸上些许的红色褪去了,换上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惊恐的看着我。

    好像刚刚主动靠过来的人,不是他似的。

    眼角的湿意还未褪去,耳边似乎又响起他昨夜在梦里一直呼喊小宗姓名的场景。

    我本以为他或许对小宗也有半分真心,看来这真心实在是没有用的,半点不妨碍他四处撩拨、处处留情。

    我可能是烧糊涂了,竟捏住他的手腕重新把人拽了回来,在那张被小混蛋下了迷药的床上,又进入了他的身体。

    等我醒来,他已经离开了。

    我有些庆幸,那日莫名其妙的举动我自己都不能明白,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但是一连多天他销声匿迹未曾再来找我治病,我又有些心神不安。

    几日后我与小宗先后返回府邸,远远便看到跌落在府门前的娇气包。他一看到小宗,便如倦鸟投林一般飞速投入他的怀抱。

    在府门前缠着他痴吻。

    小宗用力扒拉几下,没能将他拽下来,索性也放弃了,与他在门口胡闹起来,片刻后,快步抱起他向府内走去。

    院子里的靡靡之音,一路纠缠着钻进我的耳朵,我站在门口,摸着马匹上沾血的鬓毛。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脚开始发酸了,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时,才晃过神来。

    我抬头看去,小宗避开了我的眼神。

    我明白了,他在怨我。

    因为我被小混蛋下药与他上了床,所以他怨我,我已然可以确定了。

    他十三岁就开始暗中随着言家军四处剿匪杀人,方才怎会挣脱不开那娇气包的痴缠。除非他是故意在我眼前上演这一出亲密戏码,好叫我看个清楚。

    那日之后他从未在我眼前表露过异样,今天下午终究还是没忍住把怒气泄露出来了。

    “你爱上他了,像师娘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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