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养守则_我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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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第2/3页)

人什么时候会放弃这种可笑的想法。

    但他不知道的是,方景宗在无数次碰壁和被冷嘲热讽之后,竟还真得找到了办法。

    他找到那家纹身店老板给的名片,按照号码添加了好友,聊了没几句他便直截了当地问:“如果我答应,你们有办法让我去参加林家最近要举办的那场寿宴吗?”

    老板那头沉默了,迟迟没有回复他,方景宗越等越心焦,就在他急得快要在床上打滚的时候,消息终于来了:“你拜师就是为了这个?”

    方景宗脸红了,极度羞愧的他哆哆嗦嗦地打下自己都不信的话:“有这方面的原因,当然最主要的是想学画画。”

    “呵。”对方丝毫不给他面子。

    不过就在他心越来越凉的时候,消息又来了:“虽然你一点都不尊师重道,但是老师想见见你,和你聊聊绘画心得。”

    林怀瑾一直在偷瞄着方景宗的一举一动,见他脸色忽青忽白,此刻又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他正满心好奇,方景宗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林怀瑾吓了一跳,不过不等他问话,方景宗便已经竹筒倒豆子地说道:“怀瑾,这两天我要回去一趟,有个画家想要见见我,如果我表现好,说不定对方就能收我为徒。”

    林怀瑾挑了下眉,不由寻思着自己到底在抱什么期待呢。

    不过他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提醒了一句:“要注意,不要被别人骗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早点回来。”

    方景宗坐着村长的车离开了。

    林怀瑾站在村口,直到再也看不到那辆车,才拍拍肩上的雪,转身回去。

    奶奶生日的前一周,林怀瑾才终于舍得离开村子,回城的路上带着一件行李箱和一个方景宗。

    “估计再见就是年后了,”林怀瑾转头问道:“你mama过年回来吗?”

    方景宗思索着说:“大概会回来一天,以往她都是除夕早上回来,初一再离开。”

    “之后就完全是你一个人?那你家过年走亲戚怎么办?”林怀瑾问。

    方景宗满脸空白:“没有亲戚可走啊。我爸走后,和好多亲戚都断了联系。当然他们也不欢迎我和我妈。”

    “还蛮令人羡慕的,”林怀瑾蹭了下下巴:“我家从年前就开始来人,一直到过完年都不消停。所以这段时间我也没法去找你玩了,你要是寂寞就给我打电话。”

    铺垫了那么长,其实最后一句才是他想说的。方景宗很多时候就像一头驴,在床上是头驴,在床下也要别人赶着他才能做事。

    认识这么久以来,都是林怀瑾先联系他,这个混蛋从来就不知道主动联系怎么写。

    如果不是方景宗每次接起电话时,白痴脸上总是表现出一副激动的样子,他都以为这家伙讨厌他。

    林怀瑾先把方景宗送回家,才回别墅。

    临近奶奶的生日,家里已经隐隐显露忙碌的迹象。

    这些天,奶奶也回来了,要一直待到过完年才会离开。

    于是两兄弟不得不一边忍着对对方的反感,一边时刻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演了几天,都有些吃不消。

    因此一旦逮到没人的时候,两人立刻分道扬镳,各回各屋,恐怕和彼此多待一会儿,都会被恶心死。

    林怀瑾这几天天天和方景宗抱怨家里的事,在寿宴前两天,方景宗突然来了个消息:“怀瑾,你忙不忙?我在你家附近。”

    林怀瑾半秒都没犹豫,就从家里偷溜了出去。

    他一路跑到小区门口,一眼就见到等在不远处的方景宗,于是立刻停住脚步,矜持高傲地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方景宗提了提手里的保温饭盒:“给你做了点好吃的。”

    “我家什么吃的没有,”林怀瑾走过去,冷哼一声:“真老土。”

    然后,他将人领到了酒店。

    进了客房,林怀瑾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方景宗则在那边忙着开饭盒。

    林怀瑾注视他几秒,说:“方景宗,我脚疼。”

    方景宗动作一顿,走过来跪坐在林怀瑾腿边,捧起他的脚,在他脚心处揉捏按摩。

    林怀瑾却抽出脚丫。他脚趾点在方景宗胸前,一路向上移动,踩在他下巴上,又继续往上,来到唇畔,夹住了方景宗的嘴唇。

    方景宗吞了口唾沫,重新捧住他的脚,低头吻在了他脚背上。

    虔诚又迷恋。

    林怀瑾爱死了这一幕。他想,郁舟啊郁舟,方景宗面对你时,不过像对待玩物,可在我面前,他乖得就像一条狗。

    这种认知,让他连衣服都没脱呢,就已经爽到了大脑皮层。

    这时方景宗张嘴含住了他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在他指缝间滑动。

    “脏死了。”林怀瑾抽出脚,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

    他用被濡湿的脚趾在方景宗脸上轻抚,突然问:“现在郁舟不给你干了,你想他吗?”

    方景宗问:“你想让我想吗?”

    林怀瑾也答不上来,虽然他是扮做了郁舟,可被方景宗狂cao的还是他林怀瑾。

    如果方景宗回答不想,他觉得他会生气,但回答想,他还是会生气。

    于是他索性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抬起另一条腿,在方景宗胯上踩了踩,才说:“我几把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景宗点点头,他抬手解开林怀瑾的腰带,掏出那已经涨大的性器,慢慢挪到林怀瑾双腿中间,跪趴在那里。

    属于男性的气息不住涌入鼻端,方景宗盯着那坨东西,吞了一口口水。

    他只在迷晕林怀瑾那天含过这个东西,后来为了惩罚这个小sao货,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他的前端。

    之后几次虽然问题说开了,可这小sao货天天只想着吃他roubang,他也再没机会品尝过这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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