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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丕】竟把鱼目当真珠(上)  (第3/3页)
 时间似乎过了许久,亦或只过了一瞬。空气仿佛停滞,室内炉火温暖,曹丕却感到冷,冷得他打颤了。    父亲……不准备要他么?    在他已赤身裸体,不知廉耻地趴在父亲的床上后,父亲还是不要他么?    眼泪陡然涌出,两行泪淌在俊脸上。曹丕猛然想到父亲不喜欢眼泪,于是惶急地擦去,反将脸擦得满身泪痕了。他凄凄地叫:“爹!”    曹cao看着曹丕,难得地心情复杂,又想,这孩子什么时候长得这样清俊动人了。以前倒没有发现他睫毛这么长,挂着泪珠,还蛮可怜的。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学会这一副装腔作势,故作柔弱的姿态,以为能引诱父亲上钩么?    拙劣的把戏。    1    但曹cao最终不算温柔地抹去儿子的眼泪,道:“好了,这成什么样子。”    曹丕见父亲态度有所松动,急里忙慌地将手指伸进股间开拓。两根手指粗暴地挤进,还没适应又捅进第三根。他动作很快,唯恐听到父亲拒绝。紧涩的后xue流出丝丝缕缕的血。    曹cao挪开曹丕的手,叹了口气。他取了瓶软膏给儿子润滑,问:“何以至此?”    何以至此?    所求为何?    曹丕沉默。    曹cao也不是要知道答案,他轻柔地给曹丕扩张,心想很久没有给别人做这档事了。他的哪一个情儿不是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他的。又觉得这实在匪夷所思,曹丕好好的人上人不做,偏要在父亲身下承欢。    赶着犯贱。    以前倒没看出他谦恭的皮下是这样一副yin荡骨。    开拓得差不多了,曹caocao进去,曹丕仰头发出一声呜咽。臀rou被抽得红肿,烫乎乎夹得人舒爽。紧是真的紧,曹cao慢慢地推进,破开儿子柔软的内里。    1    曹丕想,他要被父亲分成两半了。一半是兢兢业业自疑凡石,一半是心有不甘自觉美玉。父亲的性器好大,简直像一柄刃,把他从里到外地剖开。    父亲的确像一柄剑。    悬在他颈侧,寒光凛冽,稍有不慎就会被锋锐的剑气割得遍体鳞伤。    但他仍要去握那剑身。    他夹紧xuerou,惹得父亲低喘。    曹cao俯身落下一个惩罚的咬痕,道:“正事不做,讨好人的本事长进了。谁教你的?”    父亲还怀疑他。曹丕委屈地说:“没有人教儿臣。”    曹cao轻哼,不知道信没信。他挺腰抽插,犹豫了一下,纡尊降贵地伸手抚摸儿子的身体。曹丕宽肩窄腰,后背蝴蝶骨分明,脊沟深邃。他带有茧子的手刚抚上,曹丕就一颤,待到抚上小腹,更是身体颤颤如春夜海棠。无意碰到儿子的性器,这根没经过任何爱抚的腌臜玩意硬挺地翘着,被他一碰前端就流出水来。    曹cao啧了一声,嫌弃地把手放在曹丕腿间来回擦。    “真是不知耻。”    1    曹丕心想,这怎能怪我。    父亲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魅力。每次进军帐,父亲那些个谋士将军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一点也不知道收敛。曹丕心中吃醋,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曹cao看他眼神又飘远了,心情微妙。这是第几次了,频频走神。跟父亲zuoai还敢分心。    他狠狠cao进曹丕里面,曹丕猝不及防,叫出声,声音既痛苦又欢愉。起初是忍着疼,后来快感翻天覆地,曹丕不好意思浪荡地叫床,只从喉咙里发出隐忍的气音。但尾调上扬,光听声就知道爽极了。    曹cao一边cao,一边想世事无常。儿子爬上父亲的床。天底下哪有这等luanlun事。    曹丕这些年读的经书是被狗吃了么?    虽是这么想,他动作不停。曹丕在那边哼哼唧唧,十足的媚态。    曹cao扇了曹丕屁股一巴掌。    “闭嘴。”    曹丕呆了一瞬,他回过头,试探地叫:“爹?”    1    眼尾红红,声音软软。    没上床叫父亲,上了床就开始叫爹。    跟小倌似的。这他妈是他儿子?曹cao又扇了曹丕一巴掌。“从现在开始,再出声给我滚出去。”    曹丕被他喜怒无常的父亲吓到了,赶紧咬住唇,心酸地想:他就说,父亲不会对他好的。    给他润滑的时候还算温柔,等怜惜劲头过了就无情起来了。    父亲的东西还插在他体内呢。    且不说曹丕是如何的自哀,曹cao继续cao他。cao到一半把他翻了个面。    那要命的性器转过一圈碾着他的敏感点,曹丕被刺激得逼出眼泪,嘴还紧紧地闭着,没泄出一点声。    这下他和父亲面对面了。    曹cao就看见曹丕rou眼可见地脸红,从头红到脚,身子也泛起粉晕,犹如煮到一半的软脚虾。    1    至于么?献媚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现在倒害羞起来。曹cao漫不经心地想,揉捏着儿子的乳尖,以及儿子并不丰满的乳rou。    然后,他低下头。    让人疑心他要亲吻。    曹丕期期艾艾地闭上眼,等父亲赐赏。曹cao看到曹丕那小姑娘样,就笑,到底没吻他,只是大发慈悲,用嘴唇碰了碰他额头。    一触即分,如蜻蜓点水,鸿羽飘过,不留下半点痕迹。    曹丕眼睫颤动,觉得人生好像被烫出一个疤。    又是这样。    分明不爱他,为何又给他慰藉。分明不珍他,为何又一时兴起赐予怜惜。    心灰意冷时给他火星,叫飞蛾痴迷不悟心甘情愿地赴光。    曹丕悲哀地想,他一生都逃不出名为父亲的楼台了。    1    而后他听见曹cao的声音,渺渺远远如天边的风声。    “算了。要是忍得辛苦,就叫出声吧。”    曹丕睁着眼睛,眼泪流出来。    父亲实在是……太残忍了。    他腿缠上曹cao的腰,心里明白自己什么也抓不住。    “啊……啊哈……嗯……啊……”    他叫出了声,和父亲的喘息交杂在一起,靡音经夜不散。    雪夜寂寂,室内春光无限好。    一晌贪欢,月映水中不堪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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