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玩物_39一起死吧林余!(拳胶/当中脱光衣服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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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一起死吧林余!(拳胶/当中脱光衣服爬) (第1/2页)

    看见林余言笑晏晏的和温良举止亲密的走在路上应淮的情绪完全崩溃,林余从没有对他那样笑过!从没有过!这个对比让应淮本就崩溃的情绪达到顶峰,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开始口不择言,“一天不被人cao就逼痒吗?你就那么急不可耐?”

    听见应淮的声音林余身体一颤猛地松开扶住温良的手,他没想到会在这种状况下见到应淮,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完了。

    “你...你怎么来了?”林余身体以一个奇怪的频率颤抖着,就连声音都轻轻地打着颤,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紧张。他是真的害怕。

    看见林余的心虚应淮更气了,二话不说揪着林余的头发拽着人往度假村屋里走,刚走了两步就被温良的手杖拦住了去路,“应总,你要做什么?”

    应淮狠戾的看着温良,伸手拨开拦在身前的手杖冷冷的说,“滚开,否则把你另外一条腿也打残!”

    “这里不是江夏!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吗?”温良沉着而有底气,在面对应淮时丝毫不怯懦。

    “呵”应淮不屑的笑了笑,转头问林余,“母狗,我犯法了吗?”

    林余连连摇头,转过身恳切的请求,“温良,谢谢你,拜托你别管我了。”

    这一幕更是刺激了应淮,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恶人棒打鸳鸯一样,刚才离得远没看见,现在走近了才发现俩人身上还穿着情侣装,果然是苦命鸳鸯!呵,他的血压蹭的直冲脑门,这些天压抑着的怒火顷刻间爆发,“脱光了爬进去!”

    听见应淮的命令温良就好像听见了什么可笑到离谱的笑话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脸上的表情好几分钟没有变化。

    林余拉着应淮的手像只无法反抗主人权威的小狗一样乞求着,“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回家吧,回家怎么罚我都行。别在这...求你了。”明明是那么温暖的手林余却觉的浑身冰凉。

    “我不想再说一遍!”应淮的声音冷的仿佛一座矗立在这数九寒天的雪地上很久了的冰雕,命令之所以成为命令就是因为他再无转环的可能。

    guntang的泪水从林余的眼睛里滑落,他的喉结滚动像是很艰难才咽下那些酸涩的苦楚。他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不断地乞求,乞求应淮能够对他网开一面,祈求应淮不要这样对他,“我错了,别这样,求你别这样,我再也不敢了。”

    应淮胸腔快速起伏着气血上涌攥紧了拳头,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抓着林余的头发扇了一巴掌,“我只数三个数!三!”

    “二!”

    自从工作后应淮已经很少打林余了,林余都要忘记了被打是种什么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温良甚至来不及阻止林余就被扇了一耳光。

    林余的嘴里又麻又涩,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他直勾勾的看着应淮的眼睛,仿佛要看清面前这人到底有没有心。滑雪服的拉链被一点一点解开,衣服一件一件离开林余的身体,仿佛他脱的不是衣服而是自己的尊严。

    “啪嗒...啪嗒...啪嗒...”眼泪拍打在地上,迸溅的四处都是。

    “鱼,你在做什么?!停下,我带你走!”温良伸手抓住林余的胳膊却被林余甩开了,林余低着头不敢看温良只是不停的说,“你别管我了,你别管我了...”林余知道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帮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林余的路只能自己走。

    在茫茫白雪的衬托下林余的身体苍白而无力,他跪在地上露出被锁着的阳具和菊xue,以及掩藏在正常身体下粉嫩的女性蜜xue。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光的是他菊xue处悄悄往外流的透明汁液。

    应淮洋洋得意的看着温良,这样的林余让应淮先前丢失的对林余的掌控感又回来了,他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安全地带,他终于不再自卑与敏感,而是以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身份勾了勾嘴角笑着挑衅道,“他给你看过他的小sao逼吗?”

    “crazy!!疯子!两个疯子!”温良说完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看了眼林余走了。

    在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下林余感觉不到寒冷,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碎了,他一步一步往前爬,每爬一步就碎一块,直至粉身碎骨再也拼凑不齐。

    由于大雪被滞留在北海道的旅客特别多,此时的度假村比平时热闹不少,过往的路人、度假村的员工以及前一天还一起工作的同事,那些人以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或好奇或鄙夷或同情的打量着林余。没有人敢走上前却也没有人回避,就那样远远地望着他们。

    林余恨死应淮了。

    恨死应淮了。

    直到被周围嘈杂的喧嚣声淹没应淮才从神志遨游的状态里回过神,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发生了什么?自己在哪?在做什么?不是不记得只是很迷茫,大脑一瞬间的空白,一把抱起赤身裸体在雪地里爬的林余往房间里走。

    生气也好,暴怒也罢,他知道这些都得在两个人单独的时候解决。不能当众给林余难堪!怎么刚刚没控制住自己呢?不是已经吃药了么!

    应淮懊恼又自责地把林余放到浴缸里打开花洒调好水温浇在人的身上,浴缸里的人缩成一团不说话也不看应淮。

    “林余,你为什么不能乖一点?非要惹我?!”

    如果这时候林余像往常一样对应淮撒撒娇卖卖萌,他们会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应淮打一巴掌给颗甜枣这事就过去了。

    但这次林余没有,他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应淮,一向柔情的眸子里冒出可怖的寒光,如地表深处蓄势待发的火焰,阴冷的深蓝却透着灼人的温度,仿佛顷刻之间便能将人化为灰烬,压抑已久的怒火在这一瞬间爆发,“我惹你什么了?你囚禁我伤害我威胁我,到底是谁惹谁?”

    林余悲愤地控诉,好似这口气堵在他的心里很久很久了。一直以来他选择沉默,不代表那些伤害、痛苦、暴行和冤屈不存在!下意识的身体反射会记得!留在身上的疤痕会记得!回忆记得!疼痛记得!

    听完林余的话应淮的手抖了抖,花洒掉进了浴缸,水贱了满身。真相往往就是这么难听且刺耳。

    “你查过我的资料,知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异,我被扔给奶奶抚养吧?我叫林余,奶奶说是年年有余的余。可是我知道我是多余的,他们各自组成了新的家庭只有我是没人要的累赘。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你,竟然拿奶奶威胁我。”

    和刚才不同,林余现在很平静,就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应淮你根本不懂,不懂无人依靠的孤独,不懂没人等候的失落,你不懂我一个小地方的人要走到这里,站在你的面前需要历经多少荆棘,我拼了命的努力都到不了你的起点,而你,你挥一挥手我人生前二十年的所有努力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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