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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30 无痕(镜子lay) (第1/1页)
被反复征伐的身体在镜中逐渐绽放出妖冶的一面,江以念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任凭林煜的施为。 看着向来不近人情的人在自己身下被慢慢融化,林煜手下也失了力道,在对方腰间掐出暧昧的痕迹,炙热的呼吸和心跳让性器的进入更加肆无忌惮,被迫承欢的xiaoxue温顺吞吐着。 江以念将呻吟不甘的压在喉咙里,只是控制不住地看着自己的yin态就让他无法接受,更何况无比露骨的呻吟。 直到最后一刻,他被林煜翻身抱在怀里狠狠冲刺时,对方勃发的凶器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江以念一口咬在林煜的肩膀上,颤抖着身体发出了一声呜咽。 这大概是对征服者的嘉奖亦或讨好。 林煜缓慢抽插着埋在对方xiaoxue里的性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他抬头吻上江以念嫣红湿润的嘴唇,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这一回没有初见时的血腥,因为江以念最后还是收了牙齿,没有真正咬伤林煜。 一吻毕,林煜打算将人横抱起来,江以念失神的眸子像被水洗过一般,透露着说不出来的欲,还没反应过来一样看向林煜。 “我们去洗澡。”林煜轻声说道。 江以念难得沉默了一回,然后乖乖环住了对方的脖颈。他记得书上写过,适当放低态度会增加伴侣的好感,因为这代表着对伴侣的信任。 不管怎么样,试一试总不亏。 果然,林煜有些无奈宠溺地轻笑了声,以为江以念是睡迷糊了,轻声道:“难得这么乖。” 把长官的耳朵尖说得更红了。 草草洗完澡,两人就睡了,酒店的隔音不错,四下安静,只是这样静静地听着对方绵长的呼吸声,有种仿佛能厮守到老的错觉。 …… 另一边,李晚园正挑捡着手下选好的人,他已是中年,免不了发福,却也比同龄人要消瘦一点,一双眼里满是生意人的精明恶毒。 只是包在一层西装皮下,不经意看只会被人认为是个精神气尚好的中年男子。却不知道他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就这些?”李晚园挑剔地扫视了一眼面前一排明显受过良好训练的青年人。 突然他的目光放在了看着就无害青涩的白瑾身上。 他的助理低头解释道:“爷,我都问过他们老板了,都是好苗子,想干的也是要卖命的活,只要有钱拿就好说。” 李晚园接过怀中女郎卷好的烟,叼着等对方给他点上,然后深吸了一口,缓缓说道:“一时半会儿我也看不大出来,这样,你们打一架,谁站到最后,谁就留下。” 气氛瞬间凝固起来,说白了,李晚园只是要一个能打和能维持稳定金钱关系的手下而已,至于别的,他并不在乎。 白瑾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是觉得诡异,太急了,完全不像李晚园狡猾谨慎的性格。他就这样静立在不惹人注意的边缘,侧脸透露着说不出来的无害。 就好像还没意识到厮杀已经要开始了。打斗的声音响起,李晚园就是要让他们打群架,谁赢谁留。 下一秒,拳风呼呼作响,在白瑾耳边响起。偷袭的人完全是想先拿白瑾这个看起来就很“白斩鸡”的练手,却没想到一股大力挡住了他去势汹汹的拳头。 那青年干净纯真的娃娃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梨涡浅浅凹进去,像是误入黑社会的男大学生。 “大哥,你要和我过两手?” 那男人不死心,挥着拳头继续猛冲,“妈的,劲还不小,看老子待会不把你打趴下!” 十分钟后,同行等待被挑七个男人半昏迷状态趴在地上,白瑾则唇角带笑,一脸痞气地看向李晚园,他身上穿着是破旧的T恤配一条大大咧咧的沙滩裤,脚上穿的是地摊上淘来的人字拖,难为刚刚李晚园还认为他天真乖巧。 这才打完一架,本性毕露。对方骨子里的凶残让李晚园这种阅人无数的老油条都不敢小觑。 “老板,我,可以吗?”白瑾看向李晚园时一改散漫态度。不急不忙地站直了些,姿态没有太谄媚,不过语气中有种恰到好处的谦卑。 李晚园冲助理点了点头,白瑾了然地跟着助理身后,随他新的顶头上司走出了包厢。 “明晚准备人手,后天的交易多盯着点,”李晚园冲他的助理说道,“最近条子那边又不安省了,别像之前姓赵的,给人阴死了都不知道。” “是。” 李晚园将目光投向白瑾,眼中流露出复杂与赞许的意味。这年轻人,能打,会装,还很稳,是个好苗子。 “年轻人就是精气神好,能干大事,”李晚园走到白瑾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小刘,今晚给他准备好食宿,不能亏待!” “是。”刘助理应道。 白瑾“腼腆”地笑了笑,看着李晚园的眼里多了几分真诚:“我不会白吃饭的,爷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的一定为您鞍前马后!” “好,后天我这有笔大生意,你去看货,怎么样?”李晚园说道,刘助理却明显身体僵硬了一下。 白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眸中有些疑惑:“这么重要的事,爷放心我?” 李晚园没给他准确回复,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白瑾。 黑道上混的,最忌背叛,至于背叛的下场,想必不一会儿面前这个“年轻气盛”的小年轻就会知道。 李晚园不是不担心白瑾背叛,而是不觉得他有那个胆子。 白瑾满脸茫然地回了笑,接过刘助理递来的工资卡——明面上的账户,连着李晚园名下的几个企业,亦步亦趋地走了。 对一个真正想出人头地做出一番事业的小年轻来说,肯定此时会激动地不得了,但白瑾没有,他只在李晚园面前“蹦哒”完,就阴着脸用通讯器给江以念发了一条消息。 “后天有诈,万望小心。” 白瑾发完后,就将通讯器拆解开来,零件被扔进马桶随水流而下,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薄薄的窗帘遮不住什么,窗外监视白瑾的人一动不动,但月光太盛,白瑾在敏锐地察觉后,悠哉悠哉地踱步到门前,打开房门,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冲隔壁喊道:“给老子来个漂亮女人,要最贵的!” 趴在树上的人嘴角抽了抽,敢情这货隔壁就是鸡窝,不先出去胡吃海喝一顿而是回家,原来就是为了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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