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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阿撒兹勒(人体雕塑/马眼塞花/后X灌酒/后入) (第2/2页)
来,岌岌可危的平衡又逼得他不敢再动,下意识绷紧的肌rou却让后面将捅入的酒瓶口咽得更深。 冰冷的酒液奔涌着冲刷湿软的甬道。姜沉被激得浑身发抖。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灌肠,但自己给自己清洗总是慢慢来的,贴合体温的甘油一点一点逐步灌入。楚晖却显然没有体贴人的习惯,整瓶红酒直接插进来,在重力作用下简直是汹涌地往肠道内灌。 他的肚子几乎瞬时就鼓起来了,又因姿势的关系被自己曲起的双腿挤压着,憋胀感越加强烈。比起被异物逆流进入的怪异排泄感,更强烈的是酒精直接的刺激,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肠道下意识痉挛,倒灌的液体简直像一拳拳砸在腔道里似的,在姿势下往深处流,姜沉感觉就要顺着胃部从嘴巴吐出来了。 他竭力咬牙,不想发出太难堪的呻吟,却仍然在第一瓶灌完、楚晖立马又插入第二瓶酒后崩溃,抖着声音求饶:“别,太多了呃......肚子要破了......” 但只换来楚晖饶有兴致地把酒瓶捅得更深了些。 “这是七十年前庆祝Y国女皇诞辰的红酒,全球限量,一瓶就能在市区里换一套房,你该感到荣幸的。” cao,有本事......灌你屁股里......我看你荣不荣幸...... 姜沉骂骂咧咧地想,真正说出来的,却是“唔唔啊啊”的呻吟。 直到两瓶酒都倒空,姜沉的肚子明显鼓起,楚晖才停手,将木制瓶塞插入他后xue,防止液体溢出,再度调整回原本正常的跪姿。 跪在茶几上的堕天使。雪白的雕塑被铁链与荆棘缠绕。腿间躺着艳红的花。仔细看去,弓起的腰背却在颤抖,小腹凸出怪异的弧度,贴着脚底跪坐的臀部更是汗湿发颤,依稀能看见隐秘处木塞的轮廓。 豆大的汗水密密麻麻滚落,人体彩绘所用的油性颜料防水性很好,从白色颜料里渗出来,看起来像雕塑在哭,也或许是真的被折磨哭了。 姜沉一动不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葡萄酒味腌渍透了。他的头开始眩晕,心跳加快,体温不正常地升高,肚子里更是翻江倒海地闹腾着,这个姿势让他想要排泄的欲望更加强烈,身上粘腻地挂了一层薄汗,但再多的不适也只能压在安静的外表下。他仍然是一个跪在那里的雕塑。 “啊,我忘了说,肠道黏膜的吸收速率很高,你会醉得很快。” 楚晖声音漫不经心,惯常的温文口吻,姜沉却从中听出他隐蔽的愉悦与疯狂,“放心,不用担心酒精中毒,我暂时还没想把你玩死。” 姜沉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楚晖掐着他两颊,cao了进去。 其实比起正常的性交体位,楚晖更喜欢koujiao,因为他的性器太粗大,一般人不进行彻底的扩张很难容纳,即使强行捅进去也会被夹得动弹不得。口腔就不一样了,撑开就能吞下,稍微戳弄喉管就会带来整个口腔内部肌rou的痉挛,唯一缺点是太短,无法全部捅进去,但也算闲暇时不错的消遣了。 楚晖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肠道对酒精吸收得果然很快,姜沉酒量本来不算差,两瓶擦着酒精中毒安全线度数的红葡萄酒灌进去,也很快醉了,晕晕乎乎地被人cao着嘴,醉酒后的反胃感被外物侵入的刺激加强,越发想呕吐,刻在本能里的恐惧却不敢反抗,哪怕醉酒依旧老老实实张着嘴,任人cao弄。 他不知道他醉酒后的嘴巴干起来有多爽。本就湿润的口腔随着体温升高,像一处温暖的巢xue紧紧包裹着cao进来的guitou,蠕动的肌rou摩擦着性器,带来的舒适简直要把人勾上天堂,换了世界上哪一根性器都会把持不住,很快被这销魂巢xue吸出来。 可惜,楚晖有病。 他迟泄,还性癖暴力。 舒爽到极致的后果对他而言,就是掐着姜沉两颊的手指不自主地下移,滑到那骨节分明的喉结上。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姜沉已经被他掐到半昏迷了,如果不是嘴巴还被性器堵着,怕是舌头都要滑出来口吐白沫了。 楚晖松了手,抽出yinjing,随手一杯冷水泼上去,姜沉才勉强清醒些,醉酒昏沉的大脑却仍运转缓慢,嘴巴都忘了合拢,收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着,眼珠子都是呆滞的。 他盯了几秒,终于大发慈悲地把目标换到姜沉后面。埋了太久的木塞已经被体温浸热,拔出时发出清脆的“波”一声水声,随后憋闷太久的红酒终于找到出口,喷涌而出。 太像失禁的羞耻感让姜沉忍不住一个激烈,从呆愣里清醒些,又控制不住液体的排出,僵硬地跪在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红色的酒液浸满桌面,堆积在他刷得雪白的腿间、身上。 很快,大部分体内的液体排空,只剩下肠道深处的一些酒还在汩汩流出,顺着皮肤弧度滴滴答答地滑落,像血。 好似雪白的雕塑被人砸坏了肚子,破碎的内脏和血液顺着排泄口,从股缝间溢出。 楚晖有些着迷地盯着,忽然贴近姜沉耳边,轻声说: “你真该庆幸你是生哥的人。知道吗,我真想拿把刀子捅进去转一圈,剐下一层rou来,让你流出来的是真的鲜血,那样会更美的。” 身下的人身体骤然僵硬。 “疯子......” “我本来就是啊。” 直到听见楚晖轻快的回答,姜沉才意识到,他醉得太狠了,以至心里话都骂了出来。他粗重地呼吸着,能感到在他高热体温对比下越发冰冷的手指搭在颈侧。 人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不轻不重地缓慢摩挲,姜沉心跳不由更快,恐惧地等待着,楚晖的声音却含着笑意,贴在耳边扫过脸颊的气息冰凉: “我知道,其实生哥也知道,你不是真的臣服。不过没关系,生哥、我,都不在意。” “你知道吗?那座雕塑,是阿撒兹勒,作为他背叛上帝的惩罚,他被绑缚着投入深渊,被尖锐石头覆盖,直到最后的审判。” “——你呢?” 姜沉心跳剧烈,恐惧让他瞳孔放大,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楚晖已经cao进去了。 高热濡湿的肠道紧紧吞咽着侵入的性器,他在这湿漉漉的、泛着浓郁酒香的甬道里快意进犯。 醉酒的脑袋很快就被cao成一片混乱。姜沉张着嘴,最后喊出来的,却是破碎的呜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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