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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交易(当面挨C/血腥预警,电棍JX用他人断肢) (第2/2页)
楚晖伸手稍微拨弄一下,打开抽搐时绞得太紧的xue口,大量体液就像失禁一样流出来。他也的确在失禁,分不清是马眼还是女性尿孔,也可能二者皆有,直到现在,仍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像要把他体内仅存的液体也榨干。 他就这样在老K面前,大敞着腿,被一根电棍cao到失禁。 可姜沉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可悲的自尊了。等他稍微平复一下呼吸,不至于痉挛太过忘记呼吸把自己憋死,或者心律失常猝死,楚晖再一次将打开电击开关的棍电棍捅入他体内。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对待玩具都不带这么折腾的,好像他电的是块木头,而不是有呼吸心跳有感知的活人。 姜沉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感觉自己这条鱼被人从深海扔到了真空,徒劳地甩着尾巴,但一丁点氧气也吸收不到。 他又被电到失禁了,又或许就没停过。这条鱼被丢进压榨机里,分不清流出的是泪是汗是腺液还是尿,亦或者血。 直到再也榨不出更多水分,反复电也只是疲劳地幅度轻微地挣扎,楚晖才停了手。姜沉奄奄一息地垂头挂在那里,感觉灵魂都被电了出去。 楚晖卸下分腿器与锁链将他放下来,他就不受力地滑落,软软地躺倒在一地自己流的污渍体液里。脱臼的肩膀被接回去时姜沉也只是闷哼一声,身体却一动不动,大脑空白,被电得浑身麻痹,就是一具仍在呼吸的尸体。 “还能动吗?喝点水吧。” 凉丝丝的盐糖水喂到唇边,几乎是出于求生本能,姜沉下意识吞咽下,咸甜的液体迅速冲淡了口中弥漫的血腥味。然后他才缓些劲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多古怪——楚晖难得不嫌脏,半蹲半跪着从背后揽着他,扶着他喂水。倘若只看表面,简直能称得上体贴暧昧。 “你可以休息十五分钟。”楚晖贴着他耳朵柔声说,宛如情人间的呢喃,“然后用这个自慰给我看。” 姜沉刚因恢复少许体力而放松的身体陡然僵住了。 握在楚晖手中的,要求他用来自慰的东西,是一截人的手臂。 显然刚剁下来不久,肘部断口还带着血,五指指甲被剥离,留下一块块黑红的凹陷。 楚晖拿着酒精棉一点点仔细擦拭消毒。姜沉的眼睛僵硬地跟随着那一小块被染红的棉花移动,停留在那手掌虎口处的月形伤疤,不动了。 他认识这道疤。老K曾与他聊天时讲过,刚养女儿时学着做菜,不慎被烫伤后留下的。 这是老K的手臂。 楚晖让他用老K的手自慰。 无法形容的恶寒与反胃顺着脊椎攀上,赶在反应过来前,姜沉吐了出来。 空瘪的胃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存货,他捂着喉咙,吐得撕心裂肺,涕泪横流。 楚晖含笑注视着他,仍然那么优雅、温和,随便拍一张照都能登上新闻头条,说知名爱心企业家楚先生又做了哪些公益。 他笑着说:“让我看满意了,我就给老K一个痛快。” 姜沉呆呆地看着他。从楚晖微笑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隔了几秒,他颤抖着手,一边干呕,一边接过了那只手臂。 “别......” 老K竭力用残存的那只手向他爬来,试图阻止姜沉真的同意,布满血丝、眼皮被割掉的眼睛红肿凸出,此刻盈满了泪。他想说很多,想说我就这一把贱命了,别为我作践自己,想说—— 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含糊沙哑的话只发了一个音就戛然而止。楚晖一脚踩上他头颅,轻而易举止住了老K的动作,稍加用力,清晰的骨裂声响传来,血液一点点从他身下渗出。 “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把他一片片剐了,活蒸了喂狗。” 楚晖仍是彬彬有礼的模样,“这是一个交易。很公平,不是吗?” “不要......” 脚下的老K仍竭力阻止着,囫囵的声音字字含血,“对不起......” 对不起。又是对不起。老K和他说对不起。他爸死去前也和他说对不起。可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对不起呢?他又不是懵懂的孩子,不过都是自己做过的选择。 忽然有莫名的愤怒涌上来,铺天盖地的,不止是对楚晖,还有更多。他恼怒于老K,恼怒于记忆中的父母,恼怒于他自己,恼怒于这个世界。 这cao蛋的世界。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明明在生理性的发抖,干哑又撕裂,语气却平静得像个旁观者,陌生得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的确。我潜伏进隆升,你报复我们。我来受罪,他能解脱。礼尚往来,这很公平。” 楚晖饶有兴致地揪起老K的头发,逼他抬头仔细看。姜沉面无表情,在老K的注视下,自己分开仍在不时本能抽搐的大腿,手指伸进花xue里。柔嫩的器官在先前电击折磨里被电得熟透了,两瓣花唇肿得不像话,湿粘地闭合着,一碰就是一哆嗦。他就用手指撑开,残存在体内的液体顺势溢出,流了他满手。 内中的腔道也被烫得烂熟,受不得一星半点的刺激,只是手指的侵入就让他不受控制地痉挛。姜沉将那手臂抵在xue口微微摩挲,待入口扩张些许、勉强能吃进后,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手臂一推到底。 “呃......” 只是一个动作,他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抽搐,花心不受控制地又涌出大量yin水。 尽管已经做足心理准备,真正吃进去的触感依然让姜沉想死。成年男人的手臂捅进去,堪比拳交,哪怕是完好无损的时候,依然是对他稚嫩狭窄的女xue艰难的考验,更何况此刻从最深处的胞宫到xue口都被电得烂软、红肿发烫。 捅进去的手掌破开宫口,直接凿上zigong,又随着外界的推力慢慢弯曲,在他宫腔内合拢成拳,像一拳砸进他腹中。难以忍受的胀痛传来,神经简直要过载,分明是无法忍耐的痛苦,全身细胞都在抖动着想要逃离,偏偏又有大量的yin水溢出,好像刚刚喝的那些盐糖水没有消化就已经流出来了。 他拿着同伴的手臂,将自己cao到失神。 而缓过神来的姜沉抖着手,握紧手臂末端断裂的骨头,一上一下地慢慢抽动起来。 他还要在老K的注视下,继续用老K的手臂cao他那口无法再承受更多的xue。 不知何时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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