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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脔 (第2/2页)
禁着她的屋子。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离开,但是她却一步都没有离开过那个房间。 他并不相信她是认命了,却被她消极的态度弄得有些混乱。 “你是觉得你可以用你自己来威胁我吗?”或者是因为身后还跟随着侍女的缘故,他并没有露出真实身份的意图,他挥挥手,侍女退去他才看向床上的女人。 女人似乎是在睡觉他缓缓走进也没有吵醒她,只是让她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 三天前女人任性的能可光着身体也不肯穿着脱在地上的衣服,他有心整治她想让她干脆果着。 可后来又莫名其妙给她拿了衣服,他故意挑选了一些粗麻材料,除了衣服是干净的以外是她绝不曾接触过的布料。 不出他所料,只要衣服是干净的她就会默默的穿上它。 然后,她就绝食了。 陶从看向桌子上的饭菜。 在她还是厉后的时候他从来都不知道她还有不喜欢的东西,或者说那个时候他的喜好就是她的喜好。 他不喜欢兰花所以她也不喜欢。 后来她贵为太后,没人再能强迫她去吃一些她不喜欢吃的东西,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她挑食的很。 为了能让她营养均衡也为她能高高兴兴的吃一顿,御膳厨房里每天都绞尽脑汁换着法的做,她向来不喜欢吃那些价格昂贵稀少的山珍海味,但却依旧能令御膳厨房痛苦非常。 但是他以为她会吃,就像从前的他们一样,他赏给她的,她都会一脸高兴幸福的吃下,即便她心里可能并不喜欢。 明明第一天的时候她还是如此的顺从。 是有了什么依仗了吗? 是觉得他被驯服了所以有胆子以命相搏吗? 陶从只觉得讽刺,这世上无人能够驯服他! 陶从翻身上床,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想往里挤。 粗布的衣衫敞开,没有柔嫩的里衣,被娇养的皮肤哪里受得住粗布的摩擦,白嫩的皮肤被划出血痕,樱红的rutou甚至都磨出了血。 他忽然一抖。 突如其来的情欲来得快消失的也快。 “不要再装睡了,朕知道你醒了。” “臣妾这不是害怕搅了陛下兴致吗?”还是那般肆意的笑,可是她脸色惨白,再无往日的嚣张气焰。 “你以为你可以威胁我?”他们的姿势是那么暧昧,甚至只要他一个心念就可以让她沉浸在痛苦里哭泣求饶。 “陛下不是怪罪臣妾当年欺骗您吗?如今臣妾不愿意骗了,陛下怎么还是不高兴?” “你这张嘴惯会骗人,以前在骗朕,现在也在骗朕。”陶从干脆把秦思璇的两腿往下压,宽大的手掌略微用力就能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以前他并不会对她用这种略带侮辱性的姿势,她是贵族小姐自小就没受到过这种调教,而他,也不专营此道。 此时这种性器朝天的姿态终是让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一样的神色,他软掉的性根贴着,正在慢慢复苏,“以往朕也不知道朕的皇后竟然这么能忍痛。” “陛下喜欢看臣妾哭,臣妾自然只能哭给您看。”一瞬间的神色消失,秦思璇又露出了那种铜墙铁壁般的笑容,只是额头上却已隐隐有了汗水。 终于要打碎了她的防备。 陶从自内心深处而起的雀跃,却在看到她的脚腕时骤然变得冰冷,那里,已经肿胀得如同馒头,他死死的盯着她,誓要从她的表情里得到一丝其他的情绪。 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颓然的放下手,却在对方不经意间留下的闷哼声中下意识的放缓力道轻柔的放稳。 什么时候伤的? 陶从恍惚的想着,三天前她摔倒时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 陶从盯着肿胀的脚,那里应该很疼,可女人却一声不吭。 陶从扒掉秦思璇身上的衣服,没有里衣的身体全都是磨出来的伤痕,如果不看那女人的表情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应该很让他满意,但他却只是皱紧眉头转身离开。 陶从的离开没有让秦思璇露出异样的表情,她只是软软的睡了过去,她绝食将近三天了,以水度日她也快到达极限了。 “她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直到离得很远,陶从才冷声问道。 侍女吓得连忙跪下,受伤的事她并不是不知,只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总是一脸高傲让她心里颇有些不爽,所以她也没管,反正主人曾经说过不用管她。 直到今天那只脚才肿的这么厉害,她原本是想说的,只是刚才主人吓人的脸色她没敢。 “主人,您说过不用管她的,奴婢也是今天才发现姑娘的脚肿起来了,奴婢并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姑娘受伤了。” 侍女跪地磕头,可是那如冰一般寒冷的视线让她瑟瑟发抖,曾经所有绮丽的幻想都消失,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可怜的小命。 陶从冷冷的盯着她缓缓开口,将侍女拖入地狱,“他身上的伤呢?我说过她的举动一五一十不许隐瞒,你要告诉我,她身上的伤痕也是今天才弄的吗?” “主人饶命,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不敢隐瞒了求您主人,看在奴婢对您的一片心意上您饶了奴婢吧!求您了!” 侍女磕头磕出了血,她抬起头脸上也是容颜姣好,放在外面那也是吸引男子的美人,可是她面前的男人却冷漠如冰。 “你是什么东西,卑贱之人也配对我有心意?”他如今不是厉萧,而她也不是厉萧身边的仆从,所以她哪里知道,对于冷漠的帝王而言,卑劣之人的心意本身就令人恶心。 “处理掉。”那冷冰冰的话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而这个人甚至都没有在他的脑海里存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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