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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的地方,他们遇到了刻晴,她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拿着几份文件,麻利地指挥起下人。

    “刻晴!”空笑着高声喊道,高举手朝她毁了挥。

    听到呼唤的刻晴转过头来,立即收起工作时风行雷厉的模样,换上面对朋友时的微笑:“是你们啊,旅行者,还有钟离先生。”

    “是在忙着辞旧宴吗?”空一边说着,一边牵住钟离来到刻晴身边。这位帝君今天乖得像一只布偶娃娃,任由小孩牵着走。

    “是啊,毕竟年底一过,辞旧宴就开始了。因为突然下雪,工作受到了不少阻碍,现在急需处理。”刻晴说到一半,便有人急匆匆走来询问公事,她接过文件,看了几眼,便利落地吩咐好各种事宜,等人走了以后,才再次转过来看向空,继续说,“到时候会有很多活动,希望你们可以参加。啊,对了,根据前年的各项提议,今年七星决定,会增添一两个情侣活动,参加活动,有机会拿特别的奖品。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记得来看看。”

    一旁始终没动静的钟离终于动了动,他低垂眼睛,微微颔首,压低的声音有些含糊:“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回忆,我们届时会参加的。”

    “嗯!”空用力点点头,期待与喜悦已经溢于言表,“你好像很忙的样子,我们就先不打扰啦。”

    和刻晴道完别,他们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

    以两人的体量,要购置对联的地方,竟不是间富丽堂皇的大铺子,而是张旧旧窄窄的小铺,铺子头上支了个茅草做得屋顶,用来遮风挡雪。里面坐了个龙钟老人,穿着打满补丁的棉衣裳,虽然旧而朴素,但十分干净。

    这位老人曾经也是位璃月探花,写得一手好字好诗,只可惜,正当得意之时,家忽遭变故,不过几日便家道中落,不料又遭小人迫害,官职不保,如今沦落此番境地。好在学识仍在,钟离经常约见老人闲步畅聊,光顾他的提笔生意,顺道常变着花样,夸赞其诗中意境之深,即便有时看似浅,细细品来,也能品出别样滋味。只叹命运多舛不公,这般人才,竟也只能在熙熙攘攘的洪流中销声匿迹,沧海遗珠。

    他们向老人稍作寒暄,便挑了一副有关过年的对联,抱在怀里。天气太冷,空体贴地提醒老人早些回家,别冻僵了,便挽着钟离的手臂离开了。

    “早知道应该多买点红薯的,虽然到摊子的时候可能已经冷了,但好歹也能垫垫肚子。”空有些懊悔地说到。

    “嗯……确实。”

    空停了下来,钟离也跟着停下。男孩抬头凝望他,看见钟离眯着眼睛,像打点器似得不断点头,打着瞌睡,又似乎正强撑,不让自己睡去。

    “钟——离——”空眉毛冲天倒竖,rou乎乎的脸颊像仓鼠一样鼓起。他踮起双脚,双手伸进钟离的围巾,捧住他的脸颊大肆蹂躏起来,像揉面团那样又揉又搓,或者捏住弹性极好、软乎的脸颊rou,不停向两边拉扯,把老龙的俊脸揉捏得泛出两个圆圆的红霞,像被冻伤了似得。整个璃月,恐怕也只有空——独得帝君宠爱的未来帝后敢那么做了,倘若某个金鹏仙人在场,看到此情此景,绕是身经百战的夜叉,也要又惊又怒得几乎晕过去吧。

    被蹂躏至清醒的钟离好似终于回过神来,搂住空的腰,把人揽进怀里,高厚如山石的身体,遮挡向男孩吹袭的刺骨寒风,像一块温暖的挡风石。钟离弯下腰,吻了吻空的额头,再抓住两只不安分的手腕,绕到自己脖颈环住,算是制止小孩堪称大胆无礼的举动了。没办法,谁叫自家内人得宠着呢,再说,他不宠谁来宠呀?况且,钟离也是个气定神闲的老好脾气,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打小闹生气,如若真那么小肚鸡肠,以后日子怎么过?岂不伤了气度,又败了感情。钟离略感无奈,又亲了亲空冷冰冰的脸颊,耐心替自己开脱:“我没有睡着。”

    “真的有这么困吗……钟离,你今天好反常,平时明明起得比鸡还早。”空颇感困惑地喃喃道。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两只犹如明星的眼睛闪了闪,“这么说来,钟离你是龙,不是人呀,你犯困会不会是因为动物会冬眠?”

    钟离低眉顺眼地笑了一下,不知是夸赞空聪明,还是被他异想天开的言论逗笑了:“或许如此吧。”

    有一些白白的小点,从天上轻飘飘地下来,落在钟离的肩膀上,深色大氅显得这点白色尤为扎眼。接着,越来越多的白点飘下来,密匝匝的铺上钟离的衣服与头发,有些被风吹得闯进男人的庇护下,停在空的鼻尖,冰凉凉的。

    “下雪了。”空抬起头,凝望白茫茫的雪天,那纷纷洒洒的小雪联结成一张珍珠似得幕帘,将满城红墙印出流泻的白花。小孩拽着钟离的衣袖,冲他甜蜜一笑,“我们回家吧,钟离。”

    中午过后,总算暖和了些许。

    空哒哒哒地跑出来,身后跟着睡眼惺忪的钟离,两人一同踩进浮映浅浅金光的雪地,朝后院一处小型的景观河走去。果不其然,湖面已经结了层厚而浑浊的冰面,绵绵积雪堆在岸边,像自然与冬天织成的围巾,将景观河团团围住。

    “果然结冰了!”空格外兴奋地叫嚷着,然后拿出拜托钟离帮忙制作的鞋子——厚厚的毛绒靴子下方,牢牢固定着四枚岩造的轮子。空坐在地上,换上鞋子,便扶着岸边的石桌,满脸跃跃欲试,摇摇晃晃地爬上冰面。他将所有的专注力集中在双脚,试图在无比光滑的冰面上,稳定颤巍巍的腿。几番尝试下来,空终于还是站稳了,他尝试滑了一下,脚下的轮子咕噜咕噜地滑了一道竖。

    “钟离,你看!”空兴奋地大喊一声,张开手臂迎接寒风,他像陆面的鱼一般,大笑着畅快地滑出一轮轮轨迹,“这就是我之前说过的溜冰哦!你也来试试嘛!”

    钟离站在岸边微笑着静静注视空,听到邀请,老龙低头看了眼自己几乎拖地的大氅,感到了为难:“我便罢了。”说着,便坐在石椅上,怀里抱着手炉,继续看男孩快乐的模样。

    也许是玩累了,又或许是只有一个人玩实在无聊,空朝岸边的钟离滑过来,眼见他站起来,把手炉放桌上,撩开大氅,便突发玩闹心,伏低身子冲刺,准备一下扑进钟离怀里,没料到技艺生疏,掌控不好速度,脚崴了一下,空惊恐地大叫一声,身子歪斜,立即要往地上倒,他闭上眼准备迎接屁股上的疼痛,摔下去的瞬间,却不是预料中的疼痛,而是垫在了一个软中带硬、还有点回弹的东西上。空疑惑地睁开眼,首先闯入眼中的,是覆满鳞片、像蟒蛇一样粗大的条状物,他顺着条状物延伸的地方向下一看,原来钟离的尾巴及时垫在了自己屁股下。

    正当空愣神的功夫,尾巴在他周围绕了一圈,稳稳捆住了男孩的腰,把他从地上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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