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原神空】空右车only合集方便其他读者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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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第3/5页)

入侵一分,他的痛苦就增加一分,越来越清晰的背叛感像一柄柄刀片,将他的心划出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痕,直到千疮百孔,他把迪卢克的手抓得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煎熬和苦楚,才能宣誓自己的不自愿,似乎这是一种忏悔,犹如将荆条浸满盐水狠狠抽打身上的忏悔。胸口的痛楚,窒息,不止是由于绫人的深入,而渐次加深。

    然而,绫人还是很快找到了空最敏感的地方,就像他很熟悉他的身体,guitou用力撞到那处软rou,激烈的快感冲进身体,大脑,空即便内心不去迎合,身体也无法忤逆生理上的感觉,快感激得他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腰部轻颤,rou壁如同活过来似的,下意识蠕动着夹住阳具。

    空的反应很好的鼓励了绫人,他确信自己没有找错,便开始更为频繁地顶撞起来。这下子,不管男孩再怎么想忍住,一波波涌入的快感就像汹涌的浪涛,冲击着理智与神智这块木板。

    恶心。恶心。空只感觉非常恶心,内心充满屈辱与悲愤,毫无快乐可言。但是他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更无法反抗生理上的快感,更诡异的是,绫人对他的躯体好像了如指掌,他知道撞哪里会让男孩舒服地头皮发麻,甚至忍不住双眼翻白,绷直双腿,双腿紧实地贴着床铺,贴成一条直线;绫人好像也知道他的腰和耳朵最敏感,根本经不起挑逗,轻轻摩挲一下那一截白白细细的腰,手指划过背部中间脊骨的浅浅沟渠,空便受不住痒而微妙的快意,像伸懒腰的小猫一样拱起腰部,臀部抬高了,然后被绫人抓住这撩人的瞬间,用力一顶,阳具又深又重地击打腹rou,空低低的,隐忍地娇吟,被撞得吐出舌尖。可是最令空不能接受的,是绫人每重复一次这样的挑逗,他内心痛苦总会被不可违抗的反应冲淡一分。

    “空……夫人,我的夫人……”绫人带着喘息,故意吻着空的耳垂,湿乎乎的气息漏进他的耳朵,他察觉到男孩一收一缩的rouxue,更感心情愉快,继续甜蜜地呢喃,“百年之间,我从未比今夜更欢愉——”

    阳具猛地捣干rouxue,guitou顶干的深得不能再深,引来身下人一阵含糊的呜咽:“咕唔——”空爽得双眼一翻,无意识间,指甲把迪卢克的手抠出红印,他的脚趾用力蜷缩,颤抖,射出的jingye把自己肚子下的床的染的又湿又热。

    到了后半夜,因为过度疲惫和惊吓,其实空的记忆和意识也不太清晰了,他只隐隐约约记得,绫人似乎并不轻易满足,趁着自己在高潮时继续cao弄,害得空高潮不停,像失禁一样断断续续射精,射到后面,他都觉得腹部有些痛了,只剩下清透的水了,于是开始意识模糊地低声抽泣,算是恳求他放过他。

    后来空好不容易等来绫人也射,有些凉的jingye灌满自己体内,谁知他根本就没满足,故意把空翻过来对着迪卢克侧躺,抬高他的一条腿继续侵犯,空觉得没脸,也不忍心看着迪卢克,他闭上眼,把脸埋进枕头,一边咬住下唇忍下呻吟,一边掉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

    意识再恢复过来时,天已经亮了。

    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凌晨那会儿哭得太厉害,眼睛都肿了,他半眯着眼,望向身边,头顶窗户洒下淡金色的阳光,将空空如也的米白床单晒出温暖的蜜蜡色。迪卢克大概是先起床了,他总是时间规律,早睡早起,即便放假也是如此。空欣开被子,睡衣整整好好地穿着,身上也干干爽爽,除了屁股有点痛以外,没什么不适感。

    难道那只是一场噩梦?

    零散的碎片忽而在脑中闪现——悬挂在迪卢克喉结上的水果刀,自己被脱下的睡裤,耳边暧昧,可怖而阴森的呢喃,捣入体内的粗大阳物,不知羞耻,被cao到高潮的yin荡身体……还有,那张脸……那张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脸!

    一股呕意涌上胸口,空捂住嘴,面色铁青地干呕两下,肚子又开始痉挛起来,似乎昨晚就这样过。于是他又控制不住地继续干呕,他难受地趴着,像被踹了一脚肚皮的小动物般,蜷缩身躯,微微颤抖,反复呕吐着,仿佛要把射入腹内的东西吐出来,呕意就像上涨的浪潮,接连不断地翻涌而来,但空荡荡的肠胃里,除了唾沫什么也呕不出来。

    神里……绫人。

    “神里……绫人……”空断断续续呢喃出浮现于脑中的名字,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滞留喉头的呕意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他皱紧眉头,脸上毫无血色,似乎还有恐惧随着名字共同残留在身上,他好不容易止住呕吐,却没止住颤栗,明明温和的阳光正抚慰着自己的肌肤,但那挥之不去的冰冷仿佛一道屏障,他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温暖却进不来他的身体。

    一切都只是噩梦罢了。噩梦!死了将近百年的人怎么可能再出现。至于那个名字,也许也只是个偶然罢了。

    空安慰了自己好一会儿,勉强把夜里发生的一切和人都甩出脑海,这才慢慢爬下床。他先去洗漱,冰凉凉的薄荷牙膏让他舒服了些许,再接盆凉水,双手捧着就一股脑扑向脸,困意和略微的恍惚被凉水冲淡了不少。

    空踏出房间,下意识想去寻找迪卢克。接近主客厅时,他远远便闻到油脂燃烧的香味,带着点蜂蜜的清甜,他循着香味来到客厅。看样子早晨刚刚过去,厨房的窗户有阳光跃入,被窗格和厨房忙碌的人影剪裁成碎片,铺着象牙白的餐桌,桌上净白的长方花瓶和半开的鸣草,以及木纹样式的地砖,整个客厅显得光亮,明媚,仿佛光在空气中燃烧温暖的气息,空迈入一只脚,阳光立即在他的脚背上抹开模糊的光晕,像融化的黄油。

    油脂被火燃烧的滋滋声充斥客厅,空知道,迪卢克大概在煎小牛排,他最喜欢蜂蜜牛排,最好是五分熟。心安与宁静渐渐填满空的内心,他就像在漫长黑夜中徒步漂泊的孤独旅人,忽然得到了救赎,而在看到迪卢克的一刻,那股阴魂不散的阴冷,就像承受不住男人赤红的发色所带来的温度,缓缓消散了,空又再次感觉温暖回到身体,他静默地站在客厅,看着迪卢克的背影,像吸收养分的植物。好一会儿,他走上前,抱住了他的腰,空依恋地将脸靠在他的背上,又闭着眼蹭了蹭,像在汲取自己的生命之源,迪卢克没有扎头发,柔顺蓬软的长发披在背上,裹住男孩小巧的脸,他的鼻尖顿时满是塞西莉亚花的香味。

    迪卢克关掉火炉,手掌抚摸扣在自己腹部上的稚嫩的手,嗓音柔和地问道:“空,怎么了?”

    但是空一言不发,愈发收紧了拥抱,迪卢克也不再继续追问,他陪他一起沉默地站着,手指伸入男孩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似乎察觉到空的一丝不安,他更加扣紧了手,透过紧紧相贴的掌心,将自己的温度源源不断输送。

    迪卢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空现在需要自己。

    不知过去多久,阳光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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