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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6 (第2/2页)

韩父脸上见过,他喜欢吃rou,逢年过节都要让韩母给他炖排骨,他从韩母眼皮底下偷偷从炖锅里捞没脱骨的rou时就是这么笑的,还会边笑边朝韩默眨眼睛,意思是要不要也来一块。

    可能真如老话说的那样,幸福的家庭都差不多,但是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吧。

    “真好啊……”小夫妻轮番在韩默面前秀恩爱,有点腻味是真的,但是羡慕也是真的。让人艳羡的婚姻,能大大方方地摆在台面上的配偶,令丈夫赞不绝口的妻子,所有的属性他都不具备,他到底是吃了什么迷魂药才说出的那句“好啊”的呢?

    “韩先生,你怎么没有……”孙朔才意识到韩默五指空空,上面别说戒指,连戒痕都没有。

    “你还是叫我韩默吧,阿芋也叫我韩默的,”韩默蜷起手指,又不想让别人看穿自己露怯,遂特意挺直了身板,不在乎地说道,“戴戒指不方便做事,而且我也怕弄丢。”

    “不方便做事?”孙朔皱起眉头,想起季袭明背上的抓伤,顿时深以为意,“确实不方便。”

    不知道对方会错意的韩默点点头,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接着问:“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儿啊?”

    很稀疏平常的聊天,可能有些冒犯,可除了这个韩默不知道自己还能和孙朔说些什么。他的人生就围绕着两样东西打转:工作和家庭。工作就是每天打卡晨会挨训摸鱼加班,家庭就是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赡养老人。

    所幸孙朔也没觉得韩默窥探他的隐私,兴致勃勃地说道:“阿芋和我商量好了,等过两年再生。我准备要两个,但是阿芋不同意……”

    拥抱新生命或许非常浪漫,然而这个过程辛苦异常,娇小玲珑的阿芋比孙朔要有远见得多,已经预见了未来的诸多困难。

    “一看就知道没带过孩子,先要一个吧,”韩默看着孙朔像泄气的皮球,忍俊不禁地打趣,“没准等你带完头胎,就累得不想要第二个了。”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庄园里闲逛,说些没营养但是很家常的话题,周遭的人越来越少,韩默刚想问是不是宴会结束了,就看见一柱柱巨型火星窜到天上,穿云而过,然后层层炸开,五光十色的烟火占满了整片天空,散落的星火如流星坠落,在人们的惊呼声中,韩默和孙朔也抬起了头。

    “宴会结束了,”孙朔的神情肃穆起来,“我们回去吧。”

    三个人踏上回程,韩默闷声上了副驾驶,一副要和季袭明划清界限的架势,孙朔神经大条,对位置的分配并不敏感,车厢里总共五个位置,他占了驾驶座,那就还有四个位置,四个位置两个人,有9种坐法,怎么坐都在一辆车上,故而他完全没有察觉两人之间的嫌隙。

    回到家,默不作声的韩默先去洗澡,花洒一开,热水冲在身体的每寸皮肤上,大大地疏解了疲倦,人一松懈,心里的那点委屈也随着热水进了地漏,流向下水道。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除了那个叫郑长凡的,也没谁给他难堪,大概是生活不如意找茬给自己出出气,但是怎么就冲自己来了呢?

    韩默归结为自己运气不好,那块地方就自己遗世而独立,被人逮个正着也是情理之中。自我消解能力极强的韩默豁然开朗,觉得迁怒季袭明也不合适。

    虽然男人说的话很难听,但说的也是实话,向来实话最伤人。韩默闭上眼睛,刚调理好的心情又有些郁结。

    一身潮气的韩默从浴室走出来,边擦拭头发边趿拉着拖鞋慢慢踱步到客厅,沐浴露的香调经过体温的蒸腾张扬地散发出来,整个客厅都氤氲着檀木和雪松的气味。

    “我洗好了。”韩默顶着干毛巾给自己倒了杯水。

    季袭明脱了外套,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衣的领纽也不知道蹦到哪儿去来了,领针、领夹和袖扣之类的小东西被随意地扔在茶几上,洒得到处都是。男人靠在沙发靠背上,仰起头瞥了韩默一眼:“郑长凡跟你说了什么?”

    “嗯?没说什么,”还是别想了,想了也白想,韩默喉头一动,冰水咕咚咕咚地进了胃,整个人清爽了很多,“你快去洗漱吧,明天早餐吃冰糖燕窝,怎么样?”

    比起配偶这个身份,韩默更像保姆,他也更适应这个角色,让他陪着去那些人面前丢人现眼,真不如在家琢磨明早吃什么来得轻松。

    “过来。”季袭明烦躁地撇嘴,对站在饮水机边的韩默招招手,跟唤狗似的。

    韩默眨眨眼睛,揣摩了下主顾的心思,倒了杯水递过去:“要喝水吗?”

    男人的手贴在韩默的大腿上,不疾不徐地往上摸,常年持枪的手掌心和指节都是老茧,摩擦在皮肤上触感格外明显。那只大手钻进了韩默的裤筒里,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轻轻地抚摸起来。

    刚还在宴会上和前女友耳鬓厮磨,现在又对着没有感情的现任发情,真的畜生!韩默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腹诽,嘴上还是绵软而温吞:“我们去床上吧。”

    “我没力气了。”季袭明懒散地半躺在沙发上,听到韩默的央求露齿恶劣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隔着棉质布料,男人好整以暇地揉弄着那个器官,不多会儿,手指上就湿漉漉的一片。

    韩默低着头,抿紧了嘴,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尽管在心里他是唾弃季袭明的,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做不了假,他两条大腿微微打颤,xuerou紧了又缩,不知不觉竟分泌出了水液。

    “把裤子脱了,”韩默穿的是大学时期买的短袖五分裤,旧是旧了些,但是也没坏,穿出去是不大体面,但是扔了也可惜,于是韩默退而求其次,通通把它们变成了睡衣。季袭明解开裤头上的松紧带,紧盯着韩默的眼睛,说道,“自己坐上来。”

    喘着粗气的男人血脉偾张,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沙哑低沉的声线仿佛有种魔力,蛊惑着韩默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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