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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和外族王子:春药,被C到S尿 (第1/2页)

    唐羽展开信笺,俊逸飘洒的笔锋洋洋洒洒,敏锐地指出了当下时政的利弊,无不青年才俊的洒脱与傲骨。

    唐羽由物及人,不禁念道:“南青山……”

    “倒是个好名字。”

    仅凭一面之交,就敢冒死进言到太子手里,要说这个寒门探花鲁莽灭裂、行事草率,还是胆大心细、做事果断……

    亦或是仅凭那一眼,就认定了他?

    唐羽压下心中情愫,唤人备好笔墨,准备提笔回信。

    结果刚一握笔,墨汁就溅到了信纸上,白污了这一张好纸。

    唐羽不由拧眉,心中无端生慌。

    他揉乱纸团扔到一边,轻缓几息,笔走龙蛇,将回信绑在信鸽上,假借戏鸟的名义将其运出宫。

    唐羽望着白鸟在空中愈飞愈远,就在这时,太监慌张告请,“太子殿下,栀公子落水了!”

    “什么?!”

    唐羽连忙收拾行装,太监又道:“好在裕柯王救下了栀公子,现已送回东宫。”

    “又是他?”唐羽脚步加快。

    匆匆赶到后,大宫女跪地,“太子殿下赎罪,奴婢实在是拦不住,裕柯王直接抱着栀公子进卧房了。”

    “无碍,起来吧。”唐羽现在没心思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只担心栀言,还忌惮着裕柯王萨纳尔。

    房榻内,栀言已经被下人擦洗过一道,如今换了一身衣裳,正躺在床上闭目不语。而萨纳尔坐在床边,侧过身子全然遮住了栀言,他一只手伸进床幔里,似乎是在玩栀言的长发。

    萨纳尔见唐羽,并未起身,只是点头轻笑一声,“太子殿下。”

    “裕柯王……”唐羽脸色平静,只一双眼藏着阴翳。

    他刚想上前,萨纳尔便道:“栀公子不慎落水,我恰巧路过行了个方便。”

    “好在及时,栀公子只是呛了几口水,我便用漠族的土方法……”床上的人颤抖了一下,萨纳尔似乎伸长了手,摸到了什么羞人的地方,“给栀公子渡了口气。”

    唐羽看在眼里,上前几步,“这样看来,本宫也不好向裕柯王讨罪名了。”

    萨纳尔回头惊诧一笑,问:“我何来的莫须有之罪?”

    唐羽走到床边,沉声道:“光是擅闯东宫,就够裕柯王掉一百次脑袋了。”

    两人沉默对视,一立一坐,一俯一仰,萨纳尔先低下了头。

    “看来是我救人心切了。”萨纳尔轻嗤,收回胡来的手,起身作揖,“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唐羽直接甩手坐到床边,挡住了萨纳尔的视线。

    “下不为例。”

    萨纳尔回眸看了眼床上的人,勾唇不语,离开了寝宫。

    唐羽这才俯下身去看栀言,“阿言,你还好吗?”

    栀言背对着唐羽,抱着膝盖点头不说话。

    唐羽自胸腔叹了口气,“你同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栀言把脑袋缩进被子里,捂住干痛的下体,小声道:“没有,是我掉下水……他救了我。”

    这么乖巧懂事,唐羽却看了心疼,他不敢逼迫栀言,只能传唤御医仔细诊治。

    栀言一直都不说话,吃了药就又睡过去。

    到了晚上,宫女们熄了灯,退到门外,栀言却睁开了眼。

    他想着今早萨纳尔对他说的话,哪怕再不愿,还是穿上衣服,偷偷溜出了东宫。

    如萨纳尔所说,他在东宫外准备了一顶小轿,一个异族模样的男人朝栀言鞠了一躬。

    栀言拢住衣领,一言不发地钻进了轿子里。

    一路颠颠簸簸,放在以前,栀言早就掀帘骂人了,但现在处境不同,他是个被jianian污的罪人。曾经的身份成了束缚,他不能宣扬,也怕萨纳尔毫无顾忌,面对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他只能听从。

    但是……

    轿子停了,栀言蒙上面纱,发现萨纳尔命人把他送到了京城最大的妓院,明月楼。

    “恬不知耻……”栀言羞愤得攥紧拳头,藏在长袖里的手掐紧了带来的物件。

    跟着人来到最顶层,走过一间又一间莺歌燕舞,栀言最终停在了最里面的那扇门前。

    萨纳尔半躺在里头的大床上,一头金灿的长发如鎏金般垂至床褥,只看他衣衫半解,大块硬朗的肌rou暴露在外。他野惯了,谁也管不了他,仰头猛灌一壶烈酒,酒水全洒在了身上,顺着隐秘的深壑滑进了腹肌里。

    此等风情,换作漠族任何一个男儿女郎,那都是上等绝色。只可惜盛朝重文轻武,连带着也只喜白皮书生。

    这也是为何栀言一点也不喜欢萨纳尔,在他看来,萨纳尔这般矫揉造作,无异于孔雀开屏。

    他只觉得厌烦。

    “栀公子,来了?”萨纳尔抹掉酒水,眼神如狼般盯着栀言。

    栀言站在原地不动,“我照你说的赴约了,从此我们一笔勾销,互不相欠。”

    萨纳尔坐起身,随手扔掉酒壶,一声脆响,那角落里已经堆满了破碎的瓷片。

    栀言看着萨纳尔走来,下意识往后退,却撞到了紧闭的门扉。

    萨纳尔撑起一只手,压在了栀言脸旁,“栀公子怎么这么无情?我们明明已经行过夫妻之实了,您好歹也得叫我一声相公吧?”

    栀言气到手抖,“你别太过分了!”

    “怎敢?”萨纳尔嘴角上挑,低下头用鼻尖去嗅栀言身上的味道,栀言紧咬下唇,侧头躲过。

    “我只是心悦栀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得怜悯我这个未经教化的东西,毕竟我们这种人看见了喜欢的……”

    萨纳尔突然贴身上来,抓住了栀言的下体,四指刮过女xue,栀言吓得呼吸乱了拍。

    “……就只想着怎么把他捆到床上去,给他日日夜夜打种,逼他生下一个又一个健康的孩子,然后……”

    “继续cao他。”

    栀言嘴唇发抖,他再也不堪忍受,举起一直藏起来的右手,闭上眼睛用力一插!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栀言缓缓扒开双眼,抬头望去。

    萨纳尔一如往常那般游刃有余地看着他,在他一边赤裸的胸膛上,一柄剪刀扎进rou里,鲜血从那血洞一直流到了肚子。

    栀言从没见过人流血,他呆滞地翻动眼皮,像是不知为何就如此大小的伤口,却能源源不断冒出鲜红的鲜血。

    直到热流漫到他手上,栀言如惊雷透顶,松开了剪刀。

    那柄剪刀还插在萨纳尔的胸口上,尖头全部没进了rou里。

    “明明捅的是我,栀公子怎么这么害怕?”萨纳尔没有半点受伤的痛苦,他甚至当着栀言的面,手一扯,直接拔出了剪刀。

    热血溅到了栀言脸上,他僵着身子望着萨纳尔。

    “莫不是在心疼我?”

    其实萨纳尔早就看到了栀言藏起来的东西。他自出生起就舞刀弄枪,旁人走个路他就知道身上几柄几刀,更别说栀言这个藏不住心思的新手。

    他只是好奇,栀言是不是真的有胆子刺他。

    而事实也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不愧是我的小拧豹。”

    疼痛清晰,萨纳尔却越来越开心,他直接捧起栀言沾了血的脸蛋,对着那口血唇吻了上去。

    鲜血、热气、唾液,酸的腥的全顺着男人的舌头滑进了栀言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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