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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惩罚中重蹈覆辙的圣子/掌掴BX软鞭抽B到c吹/轻微 (第2/2页)

捻起了两瓣已经泛红的rou瓣中段,稍稍一拽,便将xue口微微扯得大开了一点,花心中央涌出的蜜液顺着指缝滴落,打湿掌心,指腹在那处黏湿处一按,那点rou褶竟然在掌心下像活的一样微微发颤,发烫地一缩一松,宛如喘息。

    rou感柔滑又细腻,像是掐着什么极其薄软的浆果皮,让手指掌心轮番碾压,一边揉,一边随着xue口抽动的频率缓慢蹭弄。

    “又湿这么厉害。”

    男人俊美沉静的脸上看不出息怒,吐出的字眼也只是平淡的叙述。

    没有任何指责的意味,身下的人却抖得更厉害。

    手刚覆上来时,温热而沉稳,掌心带着一点灼意,像是漫不经心地按着,不深不重,也不急着深入。乐洮意识到——是面冷心软的大祭司在安抚他。

    乐洮一开始以为自己能忍住的,不会重蹈覆辙,不会重演大错,可很快他意识到自己错了。

    rou逼被掌心磋磨的快感激烈又鲜明。

    掌心摩挲、按压这最嫩最软的潮湿逼rou,不紧不慢地揉着、碾着,每一下都压在褶皱最细嫩的地方,偏不肯放松。

    指尖压过的地方微微发热,像是点了一簇簇小火,火星顺着神经蔓延开,烧得他浑身轻颤。

    尤其是当对方故意按住了rou瓣和蒂果,指节有意无意地拢住,微微一扯,那股热意像是瞬间冲进了腰里。

    “……呃、呜……!”

    乐洮的声音没能成句,只剩一声含糊的呜咽。他的手不由自主想去阻拦,回过神来赶紧稳住自己的姿势,那片嫩rou就那么被他自己固定着敞露开来,任由对方揉、捏、压、磨。

    他能感觉到自己xue口在颤。

    不是心理意义上的羞耻发抖,而是实打实地、从皮肤到神经的震颤。嫩xue软rou在指尖下抽动,像是本能地想收紧,又像是怕自己收不住,反倒一抖一抖地在掌心里痉挛。

    好热。

    祭祀的手好热。

    每一寸皮肤上的神经末梢都像是被点亮,甚至连xue口内壁也在回应外部的揉搓。

    这种感觉太羞耻了,xue口的水不受控地往疯狂外渗,任由乐洮怎么收缩都没办法阻止,晶亮的水液贴着大祭祀的指缝流出来,连大腿根都被湿意黏住,像是早就被捧烫成一汪蜜浆,等着人把手塞进来。

    “哈、呃……不行……呜!”

    他低声哭着喘,身体一颤一颤地缩,xue口却越收越紧,偏偏又被大掌按着揉,揉得像是整朵花在发烫中颤开,微张着、抖着、滴着水地绽放着。

    他羞得快疯了,却哪里都躲不开。

    小腹隐隐发烫,轻轻抽搐,熟悉的‘尿意’席卷腹腔,乐洮努力憋着,呜咽着开口,祈求:

    “祭祀、请您……继续惩罚、不要揉了呜……”

    大祭司看了眼湿漉漉的掌心,叹气,转身,脚步声渐行渐远,又很快回来。

    他手上多了条柔软的黑色长鞭。

    “认错态度很好,身体却是……屡教不改,顽劣不堪。”他一边说着,一边扬起鞭子:

    “只污染圣水还不够,还想要弄脏我的手?你在圣池之中的失态,是想再重演一遍?”

    “啪——!”

    鞭子猛然抽下,精准地落在圣子的xue口。

    “不呜、不是……呃啊啊——!!”

    圣子猛地弓起背,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唇瓣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甚至泄出一声破碎的喘息。

    他流着泪摇头否认,屄xue却跟泄尿似得喷出一股yin潮,乐洮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都能看到水柱射的老高,甚至溅到了男人的祭祀袍上。

    “呜、呜哈……”

    乐洮吐着舌头喘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啪——!”

    “啪——!”

    柔软的鞭子一遍遍地落在xue口上,每一次落下,都会激起一阵微妙的悸动,糜艳敞开的yin窍rou眼可见地发着抖,黏腻晶亮的水液大股溢出,甚至染湿了一遍遍落下的长鞭。

    鞭子落下的瞬间还是痛的,可是这股微弱的痛感转眼散去,根本没办法让他的身体得到教训。

    乐洮忍不住祈祷鞭子落得再重点,再快点,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止住他身体漏水漏尿的毛病。

    “呜呃、哈啊……呃啊啊……!”

    圣子止不住地颤抖,极力隐忍,终于在某一刻,身体承受不住这羞耻至极的刺激,

    ——他当着大祭司的面,再一次,重蹈覆辙。

    粉艳的xue口剧烈地抽搐紧缩,蜜液止不住地从xue腔之中射出,娇怯细窄的尿眼敞开,清凉温热的水柱和yin窍射出的yin水不分你我。

    “嗬呜呜……!!”

    乐洮的姿势也维持不住了,侧躺着喘息,腰肢战栗着弯曲,修长白皙的手捂住了通红发烫的湿嫩rou逼,脸颊蹭着床单哭泣不已,可他却无法阻止自己的yin液与尿水同时溅落在地,甚至……流淌至大祭司的足尖。

    “……”

    大祭司垂眸,目光幽深地看着那片水痕,沉默了片刻,随后,微微勾唇。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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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收回圣鞭,俯身捏住圣子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直视自己。

    “圣子,你竟然接受了yin魔的引诱,堕魔了。”

    乐洮连忙否认,“不是的呜、我、我没有……老师您相信我、我对您的忠诚,对神的敬仰始终不曾改变,我没有堕魔呜……”

    他赤裸着跪直身子,膝行到床边,抱住男人的腰身,就像小时候调皮犯错的时候一样,抬起头一边哭一边认错。

    男人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声音那么轻柔,说出的话却那么残忍:“撒娇也没用,驱魔仪式的流程必须要走。别怕,今夜由我对你进行驱魔,不会很痛苦的。”

    乐洮吓得浑身发抖,咬着唇呜呜直哭,“不要、不要呜呜……我不要驱魔……”

    圣殿的驱魔仪式从不让乐洮靠近,担心他被恶魔袭击。

    但隔得老远乐洮都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惨叫。

    乐洮隐约记得他看过一本书,说驱魔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无论哪一种,对被驱魔的人而言都十分痛苦,据说会有一种灵魂和身体撕扯的感觉,让人难以承受,直至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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