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今天被艹了吗_6 马球N打,马尾拖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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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马球N打,马尾拖行 (第1/1页)

    萧远成了景玉宁一队的后卫,赤手空拳进了场地。

    其余七人都骑着高头大马,高高在上的俯视他。马也威风极了,时不时对着他喷出热烫的鼻息,两只前蹄在地上“咔咔”的摩擦。

    萧远心里清楚,明面上是景玉宁和叶子楚比赛,实际上又是一场对他的折磨,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随着口哨声响起,马匹开始激烈的角逐,萧远迈开两腿跟在马后奔跑。

    马球被打过几杆,在场地里四处逃窜,众人紧追不舍。

    景玉宁接过递过来的马球,他余光扫过身后的萧远,眼神透着说不出的凶狠,球杆不往前挥进洞,反倒往后一击。那球划起漂亮的弧度,在空中飞速旋转,狠狠砸在萧远膝盖上,钻心刺骨的痛让萧远腿一软,跪了下来。

    马球反弹滚落在不远处,众人寻着马球而来,杂乱伸出的球杆无序的抢夺着马球。一旁的萧远被纷至沓来的马蹄踢了好几脚,又是一杆,打在他背上发出“铮”声,仿佛要把背骨对半敲断。

    不知谁一杆把球挥远,众人又熙熙囔囔顺着球离开。前方突然响起响亮的欢呼声,是叶子楚进球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景玉宁攥紧缰绳让马儿停下,脸上不太好看,“废物,我特意把球传给你,可不是叫你跪下喊痛的。”

    萧远抬起头,眼睛阴沉无比,他向来不太能完全隐藏自己情绪,恨意就这么轻易地被景玉宁捕捉到。

    见萧远面色凶狠,景玉宁非但不觉得不爽,胸腔间反倒充斥着满满的愉悦。对萧远的凌虐让他感到痛快极了,萧远越是恨他,他那报复的快感就越发强烈,他幸灾乐祸笑道,“哎哟,不会站不起来了吧。”

    这两个字别他拖着长长的声调,“废~物~”

    萧远膝盖像是要碎掉,可景玉宁的话语硬是逼得他强撑着剧痛的身体站起来。

    见他复又站起来,景玉宁冷哼一声,“等下输了有你好看的。”

    口哨声再度吹响,赛场上是马蹄踢飞的“哒哒”声。景玉宁和叶子楚首当其冲,马球在二人球杆上挥来舞去,午后的阳光明媚而不刺耳,谁看了不称赞一句鲜衣怒马少年郎。

    只是当那马球再度朝萧远奔来时,只有萧远切实感受到景玉宁光鲜外表下的狠毒。

    见那球旋转而来,萧远咬牙,运起刚修行不久的微薄灵气覆在球上,减缓这要人命的冲劲。这法子果然有效,马球飞行速度减缓不少,眼看着就能被萧远握住,下一秒却被另一股灵气包裹着以更狠有更快的速度打在萧远胸腔上。

    萧远仰翻在地,胸腔似乎被打得凹下去一个洞,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剧痛,闷痛无比。嘴角溢出血来,他顺着刺眼的阳光与景玉宁遥遥相望,那眉眼间的讥诮让他不知从哪借来了一口气,硬生生又站了起来。

    接下来是一次接着一次无法阻挡的单方面凌虐,马球从不同方向却同样刁钻的角度打在萧远肩膀、锁骨、胸膛、腹部、大腿、膝盖等等人体脆弱的关节和软嫩的皮rou处,叫人痛不欲生,两眼发黑,应对不暇。

    又一次袭击,再次打在萧远膝盖上,他又一次跪下,这次却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头沉沉低着,带着迟暮的死气。

    叶子楚看着都有些良心不安,状似开玩笑般劝道,“要不算了吧,再这么玩下去你都要输了,换个人上场,咱么继续玩个尽兴。”

    景玉宁眼中闪过戾气,“输了便输了吧,秋日,把他绑在马上。”

    他看向秋日,秋日翻找出一截绳子,一截把萧远两手牢牢捆住,另外一截绑在马尾上。

    接着是一声“驾”的驱使,马长长嘶鸣一声,背上拖着景玉宁,马尾拖着萧远,跑了起来。

    双手关节本就被打得肿痛无比,如今被马拖着走,更像是要断了一样,从肩胛骨那传来钝痛。萧远那紫青一片的背在石子上淌过,在门槛上卡过,在大街上磨得血rou模糊。

    在疼痛欲裂中,他睁开眼,麻木的看着四周对着他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人,麻木的看着在大街上留下的一行血迹,麻木的想着他要死在景玉宁手里了。

    马匹突然被拦下,少女声音中带着难以忽略的威严,“五弟,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施以这般酷刑。”

    景玉宁得意的脸骤然冷了下来,他看着拦住自己的少女,冷声道,“二姐,就算他没做错什么事本王便不能罚了?什么时候本王惩罚自己人还要经过你同意了?”

    来人是二皇女景安乐,景玉宁同父异母的jiejie。

    景安乐皱眉,“既然没什么过错,五弟今日所为实属过分。今日便饶了他吧,本宫看着可怜,不如让他到我府上做事。”

    景玉宁像是听到了什么乐子,哈哈笑起来,叫人摸不着头脑。

    他揩去眼角笑出的几滴泪水,下马把瘫在地上的萧远提起,抓着他头发露出脏污的脸,“本王的王妃真是好福气啊,这般模样居然都能被二姐看上,是说你会勾引人呢,还是要说二姐...”

    他黑溜溜的眼珠转着圈,不怀好意笑着,“饥不择食呢。”

    景安乐面色微变,全然没想到在地上拖行的人居然会是萧远。她原想着在景玉宁手上救下人,把自己善名远扬出去。可如今这人是萧远,那就更得救了。虽然这只是一枚废物弃子,但毕竟是萧家子弟,让萧家人知道了难免要闹上一番。

    景安乐面色严肃,当街呵斥道,“就算再讨厌,他怎么说也是你的王妃,”对着这么个大男人说王妃,着实有点别扭,这点别扭被她忽略,她继续道,“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她看向萧远,目光诚挚,“弟妹,五弟是不是对你不好,你说出来,本宫和父皇都会为你撑腰的。”

    景玉宁懒懒的看着二人,再过不久他就要被萧远杀死,现在他对前世势在必得的皇位提不起半点兴趣,一心只想着怎么折磨萧远。

    一俱目光都落在萧远身上,景玉宁今日是无所谓景安乐告状,但是萧远要是答得让他不满意,下场必然是没有好果子吃。

    萧远咳嗽几声,部分淤血被咳出,胸腔的挤涩感稍缓,他低下头,声音沙哑干涩,“我...”

    萧远嘴唇颤抖着,他看了眼景玉宁,又望向景安乐,少女眼里满满都是鼓舞,他低下头,结结巴巴道,“是...是我做错了事,王爷...咳咳...惩罚我是应该的。”

    景安乐和景玉宁大概永远不会懂,让一个弱者承认自己的弱小是一个多么艰难的事,尽管他的软弱可欺早已人尽皆知。

    因此这个回答不仅出乎景安乐意料,更是让景玉宁小小吃了一惊,他露出个得意的笑来,昂起头来对景安乐说,“看来你弟媳暂时还没有红杏出墙的想法啊,那么现在可以让路了吗?二皇姐。”

    景安乐眯了眯眼,转瞬温温柔柔的笑了起来,“看来是本宫误会了,失礼。”

    景玉宁重新上了马,他夹起马腹,打算策马而走,又看见在一旁摇摇欲坠的萧远,思及刚刚他的回答还算合心意,伸出长手把萧远捞上马,抱在怀里,一扯缰绳,马前蹄高抬,跑了起来。

    萧远愣了愣,景玉宁身体紧紧覆在他背部,草木清香的气息与他周身的血腥味相伴在鼻尖萦绕,绵密柔软的胸乳抵在他背上,在他怀里疼痛都舒缓了几分。

    萧远忍着疼痛缩了缩身体,背部一边被软rou甜蜜的包围着,一边却因为血rou模糊而疼痛难耐。萧远心情十分复杂,一时因为这怀抱心脏鼓动不止,一时之间恨意上涌,恨不能一剑杀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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