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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他不想杀他,只想J他 (第1/1页)
林风清一走,秋日便识相的递上从库房里取回来的黑鞭。 景玉宁却不接。 怒火灼烧着神志,刚刚他可是在林风清面前丢了大面子。景玉宁蹲下身扯着萧远头发,与那双眼睛直直对视,冷笑道,“嫁给了本王便随本王打骂?” 景玉宁一只手扯着萧远头往身前拽,二人鼻尖对着鼻尖,挨得极近,另一只手覆上萧远胸膛,一点点往下滑,竟伸进裤腰带里握住yinjing轻轻把玩,手里沉甸甸的男根很快粗硬起来。 景玉宁说话间热气扑在萧远脸上,热潮无比,嘴唇红艳艳的肿着,像故意嘟着索吻,“那打这里可以吗?你心甘情愿吗?” 说着,手上骤然紧缩,掐着那男根根部。 萧远喉间泻出一声闷哼。他头皮被扯住,最脆弱之处被人握在手里威胁,竟然也不慌。看着景玉宁黝黑的眼珠里俱是自己倒影,还有心情露了个笑,“王爷舍得打吗?昨日这处可是伺候得王爷欲仙欲死,奴没向王爷讨赏赐,王爷反倒要恩将仇报打它,这可不行。” 景玉宁怒极反笑,他连道三声好,手下越发用力,是真存了废这孽根的心思。 哪知一眨眼,他竟被击倒在地上,萧远不知什么时候施了个法术,朝他砸了个水球。他对这废物从不设防,竟忘了如今他得了灵根,反倒被偷袭成功。 景玉宁从地上爬起来,眼底杀机毕露,他接过上次被萧远血液浸黑的长鞭,调用水灵气裹住鞭子全身,鞭子带着破空的气势飞速朝萧远甩去。 萧远在脚下调动灵气,他如今修为离景玉宁尚有一段距离,只能不断闪躲这铺天盖地袭来的长鞭。 见萧远不断躲避,景玉宁面上满是冷意,他修为比萧远高深,在这场高强度消耗灵气的比拼下,萧远灵气很快便会耗尽,到时候只能站在原地吃这把他抽得皮开rou绽的鞭子。 眼里只有萧远四处乱窜的身影,景玉宁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鞭子。在铺天盖地的鞭网中,好几次萧远避无可避,身上被抽出深可见骨的鞭痕,血喷在地上撒了一地。 可打着打着,景玉宁暗道不好,萧远不知什么时候离他越来越近。离得越近,鞭子攻击范围就越有限。终于在一次挥舞中,萧远一手徒手接下还没来得及起势挥舞的鞭子,一手凝着灵气朝景玉宁劈来。 景玉宁鞭子被夺下,两手快速聚起灵气迎接这一击。哪知萧远刚刚只是徐晃一枪,他快速下撤,景玉宁灵气打在鞭子上,鞭尾掉了个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脸侧,留下长长一条血痕。 景玉宁伸手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伤口,低眸看着手上的血迹,心里大震——这一鞭本来可以划在他喉咙。 萧远不仅在短短一月内修炼至练气五层,还能伤到高他四阶的景玉宁。要知道修为高一阶,对待低阶方如碾压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往日虽成了幽魂在萧远身边经常看着他是如何越阶大败敌人,可当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景玉宁只觉得崩溃又难堪。他不知道这么多年的修炼到底算什么,他日日夜夜的打坐,鸡还未鸣就起来练剑,苦苦寻求法宝装砌,居然抵不过这么一个刚刚修炼一个月的五灵根废材。 比不过也是正常,毕竟没人能想到有人仅仅修炼一个月便到了练气五阶,这是天才中的变态。 往日被刻意忽略的差距浮出水面,景玉宁心神大震,险些失了道心。他苦笑着,认命了,自己大概永远突破不了筑基。 在修行大道上,愤苦勤修走不通,杀人夺宝反倒被反薅,都说修行路万千条,条条通大道,可景玉宁实在是找不到自己的路,只能等着在一年后的大比下被萧远一剑封入眉心。 更别提按照萧远如今的修炼速度,哪里需要等到一年的大比,这条性命只是存放在这,随时等着萧远来取罢了。 他心如死灰,大悲之下喉间涌动,竟是喷出一口老血来,加上昨日精力大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自那日被气晕,景玉宁便在床上躺了好几日,茶不思饭不想。他终日睁着眼看着床顶细织的龙凤卧颈图案,几抹鲜红和在澄黄里,怎么看也看不厌。 萧远几日来都在景玉宁卧房外徘徊,见每日饭菜刚送进去,又原封不动送出来,时间久了,他心急如焚。 秋日自然也慌张的厉害,他看到景玉宁这般模样,没有任何生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后怕起来。他咬着牙,做出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放萧远进去。 怕萧远惹景玉宁不高兴,秋日提点道,“王爷只是看着不好相处,但心地是不坏的。你放下性子,什么都顺着他,多哄哄他,他自然便不会再怪罪于你。” 景玉宁听到渐近的脚步声,从脚步深浅就能判断出来人是萧远。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球,声音干涩粗粝,“你是来杀我的吗?” 萧远被他问得一愣。此时或许确实是杀景玉宁的最好时机,他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破布娃娃躺着床上,好像你做什么也不会反抗,可萧远偏生却没生这念头。看见景玉宁这模样,他只感觉自己心脏像被针扎了,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是。” 景玉宁闭上眼睛,被子拉过头顶遮住苍白脸色,声音被捂得闷闷的,“你离开王府吧,我的性命就在这,随你什么时候来取。” 萧远哑然,那日他只是利用了景玉宁轻敌的想法侥幸赢了而已,不知景玉宁为何会受如此大打击,说出这些胡话来。 他只是恨景玉宁,恨他对自己的折磨和羞辱。可这恨意在他一次又一次把景玉宁嫩批jianian得泥泞不堪时,又悄然转化为不得宣泄的情欲。 现在他不想杀他,只想jianian他。 见景玉宁不愿搭理他,萧远踌躇几步,转身走了。 他走出景玉宁卧室,走出王府房门,他现在有实力,景玉宁不再管束着他,他好像十分自由,可脚下踏出的每一步却都漫无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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