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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背叛了主人的狗除了害怕,哪里还敢叫唤 (第1/1页)
耳边风呼啸而过,景玉宁手被绑住,像条落水狗般狼狈跪在地上。 身后是万丈悬崖,野兽的嘶鸣从地下传来。身旁站满了黑衣人,带着面罩,满脸冷肃。有个女子跟他一起被绑架,跪在他旁边。 养尊处优几十年,骤然被如此野蛮对待,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景玉宁既怒又恐,想出声斥责,却发现压根说不了话,他想动用术法,可体内灵气静滞,他根本调动不了。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感到害怕,脑中闪现过千万个猜想,他的恐惧在这安静又肃穆的可怖氛围里发酵。 不知等了多久,一年轻公子摇着纸扇从空中降落。 景玉宁终于看见了幕后主使,他剧烈挣扎,想大喊你要什么我都给。可那人压根没分他一个眼神,只有按压着他人的力道愈重,他手臂麻痹,血液不能流通,像有一千只针在扎,难受得让人想哭。 烈风吹起那人衣袂,他背对着景玉宁,身形颀长,声音像玉石落盘,清脆雅致,“你来了。” 是谁来了?景玉宁尽全力伸长脖子往前望,可他只能看见两处衣袂被风吹起,交叠又散开,他看不到来人。 “师兄,看看师弟给你带来了什么惊喜。”年轻公子转过身来,黄金面具把他上半张脸遮挡得严严实实,但风流倜傥俊雅无双的气质难以掩盖。 “听说这两人是师兄心上人,师弟特意找来了哦。”他嘴角上勾,语气融融。 他语气幽森起来,嘴角上扬幅度加大,“交出和玉印,我可以放过一个人。” 一枚玉印抛向空中,被年轻公子接过,他放在手心看了看,满意一笑,“很不错。师兄,轮到你做决定了,你会选谁呢?” 年轻公子慢步走到景玉宁身前,手掌伸出,一把剑在他手中化形。剑尖指在景玉宁脖颈,他道,“是年少落魄时的发妻,”剑尖转换,“还是师门里与你两情相悦的师妹呢?” 景玉宁吓得冷汗直掉,他早早猜出来人是萧远,他想喊萧远救他,可自年轻公子出现后,他便全身不能动弹,更遑论说话。他只能在心里大喊,祈求萧远能听见他的呼喊,选我,萧远,选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应该因你而死,我马上就要娶妻了,我会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好不容易逃过了前世的死命,我不应该因为你罔死在这里,这不公平。 “师妹。”没有一丝犹豫,萧远冷然道。 心停止跳动一瞬,信念轰然倒塌,他难受得连呼吸都不畅通。景玉宁听见年轻人哼笑了声,那叫人胆颤的剑尖又移动到他脖颈,剑身高高扬起,阳光划过,剑心上凝着闪亮的银花。 景玉宁闭上眼,害怕得发抖,绝望蔓延心头。他怨恨起萧远来,恨他多年前的掩盖面目的强jianian暴行,恨他害他牵扯进这桩仇事来,恨他三心二意移情别恋,恨他不选他。 “恕师弟不能如你所愿了!”年轻人狞笑几声,“今日我就要你痛失所爱!” 景玉宁心头一颤,他睁开眼,却见他剑转了个弯,朝萧远师妹刺去。他心里刚刚松了口气,就见本该与他一般被困住修为的女子肌rou暴起,一个漂亮的踢腿侧翻,她躲过这一击,现场顿时混乱无比,打斗声四起。 一人瞬移到景玉宁身后,杀死绑住他手脚的人,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温热躯体覆在他身后,叫景玉宁紧张得直吞口水。 “又见面了。” 景玉宁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苏醒是在一张床上,身下摇摇晃晃,像躺在水波里。 “醒了。” 朝发声源惊慌望去,景玉宁噤声不敢说话。 这是自那日强jianian后时隔五十年再次与萧远相见,准确来说自云苍国一别,两人之间隔了六十多年的岁月。 萧远变化极大,年少时期的少年气息荡然无存,轮廓在脸上浮现,深刻分明宛如刀刻。他抿着唇,极为放松地落座在离床不远的凳子上,明明没有表情,却让人无端感到一股恐怖阴沉的气息。 景玉宁被他身上因高深莫测修为无意间散发出威压所震慑,来源于本能的恐惧直直扼住喉咙。眼前萧远身影面容与记忆里前世影像逐渐交叠重合,景玉宁意识到那对他唯命是从、蹲在他身边任打任骂的萧远彻底消失不见了。 如今的萧远神秘又强大,景玉宁不知道他劫他过来是会对以往恩怨既往不咎,还是选择报复。害怕让景玉宁身体轻抖,他下意识往床内缩了缩身体。 萧远见状,发出一声极为低沉的冷笑,像是从肺腑硬挤出,“怕我?” 他站起身来,凳子受力往后划拉,在地板上磨出刺耳响声。 萧远走得极慢极稳,景玉宁慢半拍抬头打量他,这才发现萧远长高了不少,身形也更为健壮。 他愣怔片刻,那些被遗忘的、与萧远共处的岁月像雪花碎片一样缤纷间又回到脑海中,让他有片刻失神。 等景玉宁回过神来,萧远已经走到床边,目光森凉,高高在上地看着他,语气讥讽,“狗看见主人还知道热情扑上来叫呢。你看见我,怎么像老鼠见了猫。” 萧远俯身,手掐住景玉宁下巴,逼迫他抬头。手上力气之大叫景玉宁痛得眉头深皱,却不敢发出一丝惹怒萧远的声音,“也是,一只背叛了主人的狗除了害怕,哪里还敢叫唤。宁宁,你说是也不是?” 景玉宁知道萧远在类比他,却不明白萧远这话是何意。害怕多说多错,他咬着唇,倔强的看着萧远,眼里却因下巴要脱臼般的疼而溢出泪花来。 掐在下巴的手蓦然松开,萧远拇指覆在景玉宁唇上,挤开他紧咬的牙齿,眼底欲色渐深,他咬牙切齿道,“sao货,就只知道勾引我。” 景玉宁嘴唇被他揉捏得又麻又痛,他不知道萧远为什么这么说他。远在异乡的空茫,修为被压制的不安,在生死边缘游走的提心吊胆在此刻爆发,至高无上的权力让他性格无比高傲,可养尊处优的生活却又让他变得软弱怕死。 他崩溃大哭,眼泪鼻涕混作一团,狼狈极了,不停祈求道,“求求你放了我,让我回去吧。我对不起你,我错了呜呜呜,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萧远却粗暴地吻住他,把他求饶的话都咽进嘴里。舌头像是一条滑腻粗厚的鱼,在唇齿间游走,每一颗牙齿每一寸软rou都被重重舔舐过,敏感的上颚仿佛被磨破层皮,辣痛不已。 景玉宁“唔唔”哭着,萧远的入侵让他回到被强jianian的那日,不适和厌恶感让他奋起反抗,手在萧远身上捶打不止,牙齿恶狠狠咬在萧远唇上,顿时血液混着唾液在唇间交换,难以忍受的铁锈味在舌面上蔓延开。 萧远浑不在意,他闭上眼陶醉地汲取景玉宁口中津液,仿佛是什么琼浆玉液。 手顺着记忆在胸前摩挲,甫一覆上胸口,灵力便十分顺他心意将衣裳吞没,粗厚的掌心得以与绵密滑嫩的乳rou接触,许久没被舔吸的乳尖早恢复成小小一颗内陷进乳晕,此刻在手掌按压下亲密无间的与掌心贴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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