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火葬场(sp训诫/古风ABO)_归家请罚/自己捧着戒尺趴到丈夫腿上/受不住的疼也得受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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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家请罚/自己捧着戒尺趴到丈夫腿上/受不住的疼也得受着 (第1/1页)

    “上回打了你几下,你便跑到妓馆去,这次要真教训你,是不是要跑到夜郎国?”这小坤泽又爱娇又爱闹,齐禹着实不知该恼还是该忧,但唯有一件是他笃定的——这小子肯定不会甘愿受疼。

    游彦急得跺脚,此刻只觉得自己有十张嘴也说不清,这副孩子气的模样看在齐禹眼里便更笃定了自己的预判,有些不耐地站起来:“若真知错了,这几日就在屋里好好反省,我也不拘着你了,过几日厢房布置好了,彦儿便搬过去吧。”

    “不…!不不…”游彦拦在齐禹面前,娇小的身形与男人对比悬殊,绯红唰一下从脸蛋一路染到了耳尖,拖着可怜的哭嗓一股脑儿地喊:“我真的…真的认罚…呜…我服气…指定不躲…会乖的…”

    齐禹站定脚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像在审视他是否真如话里说的那般。

    “将军就、就像先前那样打我…打我屁股…别打脸…就成…呜…”游彦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自己也有些怕了,抬起眼皮偷瞄着对方,却正对上了男人严肃的目光,登时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那还在等什么?”齐禹听完他一通闹,就应了一句话。

    “?”游彦一时没反应过来,无辜地扑闪了两下挂着泪珠的羽睫。

    “既说好要认罚,那就去把戒尺拿来。”齐禹这下倒是真想看看这小子要怎么办,朝书桌方向扬了扬下巴。

    用手打还不行么…?

    虽然决心下得惊天动地,可真到要行动时还是怕极了,游彦倒吸了口气,步履维艰地往屋子另一端的书桌走。

    将军府里虽有专门的书房,卧室里却也有布置简单的书桌,供齐禹随意读些闲书时用。

    小书桌的布置一如齐禹为人工整干净,一把没有多余文样的紫檀木戒尺直溜溜地摆在桌上当镇纸,此刻却成了最刺眼的存在。

    游彦小心翼翼地抓起戒尺,仿佛上头带着芒刺,磨蹭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挪着小碎步磨蹭了回去,老老实实地站在齐禹面前。

    齐禹仍坐在太师椅上,冲面前吓得不轻的小家伙伸出手,游彦知道这是问他要戒尺的意思,却控制不住地下意识退了一步,紧捏着戒尺藏到身后,拖着哭腔磕磕巴巴地问:“要是打完了…将军是不是就…就不生气了?”

    “是,打完了便照你说的,我们将来就像普通夫妻那般。”齐禹扬了扬眉稍:“若想明白了,就趴好吧。”

    游彦吞了口唾沫,余光四处扫了一圈,他也不知道男人让他趴到哪儿去,最后狠狠心上前迈回一步,一咬牙把戒尺塞进人手里,哆哆嗦嗦往齐大将军腿上一趴,登时羞得后脖子都红成了熟螃蟹。

    “还得我替你褪裤子。“齐禹的语气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大手卡着他裤腰往下一扯,这便把衣料下最rou呼的地方剥了出来,戒尺在他臀峰点了点以做警醒:“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唔…”冰冷的硬物贴上肿臀,关于疼痛的联想瞬间涌起,游彦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拖着哭腔哼哼着答应。

    男孩四肢撑在地上,rou呼呼的小屁股自然翘高,本该白嫩的皮rou上还挂着漂亮的红肿,臀侧叠着纷乱的指印,是方才在妓馆时那一顿盛怒的掌掴后留下的痕迹。

    这便算是热过身了,齐禹收紧胳膊,将男孩的身体牢牢桎梏起来,再没有多余的动作,扬起戒尺重重抽了下去。

    “啪!”

    “啊呜…!”

    厚实的戒尺横亘两瓣屁股,硬生生把柔软的臀rou砸出一道深沟,硬物着rou的疼痛如千百支铁针般直戳进rou里,游彦一声破音的惨哭,四肢离地像离水的鱼儿般扑腾起来,就剩肚子还撑在男人的大腿上。

    集中的力道与大面积的掌掴皆然不同,游彦何尝受过这样的皮rou之苦,登时疼得冒了一身冷汗,过了片刻才勉强从齿间挤出一个字来:“疼…!呜…疼…”

    游彦皮娇rou嫩不扛揍,只这一下结实的责打,绯红的屁股上便浮起了一道边缘清晰的方形肿rou棱,深红里带着紫砂点,在戒尺离臀后仍在缓缓显露出来。

    既要认罚,那疼便是一定的,齐禹并未因男孩痛苦的反应而放水,在被击打的臀rou重新恢复平静后再次把戒尺放了上去,紧紧挨着第一道伤痕。

    “呜…求你…轻点…”

    游彦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艰涩地哭求着,可毫无感情的戒尺很快拉起高度,再次掀着劲风狠狠责落,不偏不倚地与前一道伤痕贴在一块,揍得臀峰惊涛骇浪地滚荡起来。

    “呃啊…!”这是无法习惯的疼痛,皮rou瞬间像被生生扯裂了一般辣痛难当,游彦疼得差点没咬了舌头,这下连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了,只剩泪水吧哒哒止不住地往下淌,砸在光亮的地砖上。

    理智状态下的体罚并不狠急,戒尺落得有条不紊,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打进rou里,为的让受罚者有充分体会疼痛的时间,好好反省所行所为。

    “啪!”、“啪!”….

    屋里充斥着硬物打在软皮rou上的响声,脆亮得都起了回音,戒尺遵循严苛的速率,从臀峰揍到腿根,将一片火辣锥疼的肿胀连在了一起。

    游彦紧攥着男人的裤腿,死死忍着想要捂住身后的冲动,他一开始还试图蹬踹扭动,可根本无法挣开男人大力的控制,反而很快失去了力气,只能被迫承受着那严厉得叫人毛骨悚然的责打。

    十下戒尺已经把整个小屁股从上到下都照顾了一遍,一道道突起的rou棱连成一片,让本就饱满的rou臀更圆了一圈,像刚出笼的寿桃馒头般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痛哭虽无济于事,却也是唯一发泄疼痛的方法,游彦哭得嗓子都快失了声,整个人后背被冷汗浸透了,若不是齐禹紧紧圈着他的身体,怕不是就要摔到地上去。

    齐禹只让他多歇了片刻,第二轮责打便毫无征兆地开始了,手起尺落间再次将疼痛施加在可怜的小臀上。

    硬物最容易打出僵痕,屁股如今已经被揍肿了,再打就重复落在了旧伤上,游彦已经哭哑的嗓门再次高亢起来,极度疼痛之下再也无法忍耐,一手奋力向后捂住了屁股,无助至极地嚎哭:“呃呜…求你…受、受不住了…”

    这娇生惯养的小子能忍着十下不挡已经超过预料,齐禹没苛责他,戒尺搭在他腰上,边仔细打量着臀上的伤处,边听不出任何情绪地问:“彦儿后悔了?”

    “没、没有…呜…”游彦狠狠抽噎了一下,手背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肿成一棱一棱的臀rou,泣不成声地哀求:“就是…呜…你停…呜…停一停…好么…”

    “啪!”

    一记残忍的笞打回应了他的请求,早已火烧火燎的屁股再次撕裂般抽疼起来,齐禹将那只不老实的小手十指相扣握在掌中,加紧了对他的桎梏,接下来的戒尺便再不留情地落下。

    此刻的齐禹严厉得可怕,哪还有先前那样迁就温柔的模样,手中的戒尺也加快了速率,虎虎生风地往脆弱的屁股上抽。

    经年习武的男人可是能一掌劈断人颈骨的力道,哪怕只用五六分力,便足以给骄纵的受罚者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啊呜…!痛…!呜…不…不打了…呜…”

    可怜的小臀随着戒尺的起落在男人腿上有限地一起一伏,既像躲闪又像迎合,一层层被染上更浓重的红紫,僵肿像发酵般越胀越高。

    实在太疼了…

    伤上加伤的痛楚已经足够难捱,更别说这样毫无间隙的连续责打,游彦声嘶力竭地惨哭着,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试图绷紧屁股抵御可怖的力道,可臀rou已然肿得连夹都夹不住,被迫吸收进十成十的力道。

    rou嘟嘟的两团圆丘逐渐失去最初的弹软,在戒尺的抽打下晃动也变得笨拙起来,一片片紫色淤血在深红的底色里化开,像幅冶艳的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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