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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大哥教鞭草批,戳到zigong  (第1/1页)
    刚刚高潮的洛慈,此刻又浑身紧绷了起来。    他刚刚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吐了这么多的yin水,味道肯定也很重。    虽然直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但他还是想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体面,如果能不被周书达看到,那当然是最好的。    “是吗?”周向松轻笑了一声,宽厚的大掌放在洛慈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可能是我的桌底下藏了一个人?”    洛慈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也忘记了,心跳在这一刻跳得飞快。    如果真的被拉出去了,他该怎么办?    周书达也是一愣,但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哈哈,大哥真会开玩笑,如果是三弟,我都会信了。”    听到这话,洛慈才松了一口气,还好。    不过也是,谁能想到稳重强大自律的周家家主,竟然是个会在书桌底下让自己的亲弟弟给他koujiao的烂人呢?    周书达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结。    “所以大哥,你现在是希望我能再帮忙看着三弟?”    “嗯……”周向松的手在洛慈的脑袋上轻抚着,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指腹在头上轻轻摁压。“是也不是,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老三的闹脾气上,他是我们三个之间最蠢的,很容易就被别人利用。”    指间微蜷,将细软的头发攥在掌心,洛慈觉得自己头皮被扯着疼,但此刻他更感觉心慌。    周向松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不,不会的,他从来没有直接表现过,即使是那天晚上和周向松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周从南下的药,怎么看他都是被胁迫的,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自己的心思的。    周书达笑了一下,声音温柔。“好的,我知道了,大哥。”    “嗯。”周向松微微颔首。    周书达知道这是话说完了,要送客了。“那没其他的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大哥。”他的眼神最后再在书桌底下转了一圈,而后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书房,不得不合紧了房门。    他将耳朵附在门上,可书房的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见,只得在叹息一口后遗憾地离开。    少了一副可看的美景,真是可惜。    而书房内。    在周书达将门从外关上后,周向松就将书桌底下的洛慈给拉了出来,又掐着洛慈的腰,将他给抱着坐在了书桌上。    洛慈现在的模样并不体面,或者可以说,是有轻微洁癖的周向松从前最嫌恶的那一种模样——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嘴角是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留下的痕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再看正对着他的、大开的下半身,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已经被yin水打湿成了深色,还散发着一股yin靡的味道。    不过此时此刻,周向松的兴奋和恶趣味要大过于其他的情绪。    因为让变成这一副模样的是他,而他还希望洛慈更yin荡、更渴求、更脆弱。    他眼神微暗,忽然想到了什么,便俯身抽出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里拿出一根漆黑的东西。手腕轻轻一甩,那东西忽而变长,卡成了一个又长又有韧性的东西。    是教鞭。    洛慈瞳孔微缩。    “老三顽劣,总是需要人管教的。”周向松握着教鞭在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敲打,发出一声接着一声富有规律的声音,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而眼神一直落在洛慈的身上。“哥哥管教弟弟,天经地义,对不对?”    说完,周向松手腕一转,将教鞭的尖头抵住了洛慈濡湿的地方。    “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洛慈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想要躲开那个东西的触碰,牙齿咬着下嘴唇,不愿开口。    周向松嘴角的弧度压平,“真是不乖。”语罢,扬起手在洛慈的大腿上落下一鞭。    “啊——”    痛,是真的痛。    洛慈痛得浑身发颤,眼角一下就沁出了泪。    落下去的一瞬间的是尖锐的、皮开rou绽般的刺痛,随后那一块的皮rou又因为疼痛而度而发麻,但麻木的时间很短暂,很快,细密的疼痛就扩散开来,直到一整条腿都动弹不得。    “小玩意儿……”周向松用教鞭轻托洛慈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权威。”    “我再问一遍,你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洛慈也没那么有骨气,不然也不会想着用那么自轻自贱的方式复仇。    他不愿意再感受那样的疼痛,于是只得小心翼翼地、放下尊严地回答,“是……因为……高潮了……”    说完,他的面色就煞白。    周向松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嘴角的弧度终于柔和了一些,却还是说:“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句式。”    完美的句式。    洛慈保有那天晚上的记忆,当然知道周向松所谓的完美的句式是什么。    犹豫了几秒中,他还是屈服在了教鞭之下。“是因为……家主把小玩意儿……给踩高潮了……”    这话完整地说出来,洛慈既觉得如释重负、又觉得心如刀割。    还是,沉沦了。    周向松颔首,“把裤子脱了。”    “是。”洛慈闭着眼睛,忍者羞耻、当着周向松面将自己的裤子给褪下,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没有遮挡物的双腿,却又被周向松一教鞭给打开。    洛慈下半身一片泥泞,yin水与jingye混合,黏黏糊糊地沾满了阴毛和yinchun。    周向松用教鞭的尖头戳弄着因为高潮过而变得殷红的yinchun,将贴在一块儿的yinchun给左右分开,有韧性的教鞭顺着湿润的yinchun上下滑动着,时不时戳弄到红肿的阴蒂。    “唔……好凉……”洛慈低喘呻吟,想躲但又不敢躲。    “凉?”周向松眸光幽深,“那就让它变得一些。”    语罢,将教鞭的尖头缓慢地戳进了花xue之中。    “啊——”洛慈的大腿紧绷,“进去了……教鞭戳进去了……”    细而长的教鞭几乎没有遭受什么阻碍,直接就进入到了花xue的最深处,微凉的死物因此被洛慈的体温给染热。周向松的手腕转动,那教鞭也跟着一起在花xue当中搅弄,发出粘腻的水声。    “不要,不要……”洛慈眼睛睁大,里头尽是惊恐和无措。“太深了,要戳到zigong了……不要……”    周向松的手微微一顿,“zigong?”    那天晚上他也喝了很多酒,加上是第一次开荤并无太多的技巧,所以并没有cao弄进类似于zigong的地方。    而他也一直以为这个小玩意儿只是有个逼而已,未曾往更多的地方想象。    “你还有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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