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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偷蛋贼 (第3/3页)
从体内传来,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排出来。手已经拖下外裤摸到后xue,男人才惊觉自从父母去世后家里可再没养过什么鸡压,带回来的受精鸡蛋要是成型一半死在蛋里,这窝鸡蛋不就砸在手里了。 “他马的,怎么忘了偷只鸡回来……嘶!”心思一转,到底还是想着多换点钱重要,男人索性收回手,整个侧躺在木板上,赤倮的双腿用力夹紧,喘着粗气忍痛,“先在肚里温、温两天再去偷只鸡来,这可都是钱……哈。” 他倒是想得美,这即将临盆的身子可由不得他。回来一路上的运动,让他的宫口开了七八指,宫缩的时间越来越密集,锐痛也不断加剧。足月的胎儿在宫缩的推动下撞击着鸡蛋,可那圆润的鸡蛋壳却连tǒng破羊膜都做不到,只能被挤压着撞上男人敏感的zigong,让肚里的十来个鸡蛋来回翻滚。 “嗯~啊~别动!嗯哼~唔呃!”男人低沉的声音被磨得变了调,娇媚得让人听了惹火,沉重的孕肚被胎儿和鸡蛋折腾得不断冒着鼓包,他的心思却全在下身高昂的小兄弟上,一把扯过了满是补丁的棉被夹在腿间来回磨蹭,清透的体液从马眼冒出浸湿了一片。还不等男人把欲望发泄,忽然又双手抱住肚子,整个人缩成一个大虾米,撅着屁股开始用力,“啊!!呃——又痛!” 几波剧烈的宫缩让男人痛得浑身发汗,最靠近钢门的鸡蛋往在挤,愣是将布料都推出来不少,被男人粉嫩的菊xue夹住,看上去格外yin靡。又挨过一波痛意,趁着下一波还没来,男人筋疲力尽地拖下汗湿的外衣,浑身赤倮侧躺在木板床上,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将快被完全挤出来的内裤又塞回红肿的xue中,终于是精疲力尽地在床上睡死了过去。 等到男人再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床边的天色又暗了下来。还不等他神志清醒,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阵痛就从肚里传出,巨大的孕肚像是在被人殴打一般作动不停,疼得他脖间青筋暴起。 更令他脸色苍白的是那些后xue不知温了多久的鸡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男人总觉得肠道里传来一阵阵不规律的振动,有的时候是腹底,有的时候是肠道,像极了小时候他见过小鸡破壳时的动静:“艹!他马的不会是要在老子肚子里出来了吧!?” 瞪圆了双眼,男人看着微微颤动的肚子,中气十足地骂出了声,手忙脚乱地翘起屁股,要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可过了这几个时辰,塞在后xue的布料吸饱了yin水,又与肠壁黏在一起,哪儿有之前好拿。 “嗯!嗯——出来——!啊!!”男人不得不在频繁的宫缩间隔用力扯出布料,粘黏撕扯的痛楚又是另一番滋味,疼得他呲牙咧嘴,每扯出来一点都要缓上一缓,磨了许久才把一团略微粘着血的肮脏布料拉出体外。 顾不得多休息,肚里传来的震动越来越明显,混杂着难捱的宫缩,让男人焦虑万分。翻个身平躺在木板床上,男人架起双腿将不断开合的后xue暴露在空气中,跟着宫缩开始胡乱用力,想要赶快把肚子里即将孵化的鸡蛋给拉出来。 好在后xue里的鸡蛋被堵了这么久,身体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让这些异物离开,几乎是男人一用力,那鸡蛋就滚到了菊xue口,随时准备排除。可红肿的后xue偏偏贪吃地含着这鸡蛋不肯吐出,几次三番露出一点儿雪白的蛋壳,然后又被粉嫩的xuerou包了回去。男人急得额头直冒汗,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拼了命地使劲,生怕小鸡仔要在自己肚子里孵化把肠子啄穿了去。 “噗!” 体内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胎儿的羊膜终于承受不住挤压破开,男人还以为是有小鸡破壳了,吓得脸色惨白,一大股略有些泛黄的液体从后xue涌出,终于将迟迟不肯出来的鸡蛋给冲了出来。第一枚鸡蛋掉落后,一切都顺了了不少,再加上羊水的润滑,后xue的鸡蛋一个接一个从后xue滚出。鸡蛋碾过男人的敏感点,叫他爽得唾液止不住从嘴角溢出,眼珠上翻像是要爽昏过去一般。 一连串的鸡蛋在男人身下的木板床上微微颤动,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小小的鸣叫。男人强撑着起身数来数去,也还有五个鸡蛋在肚子里,又躺下架起双腿继续用力。男人只觉得自己下腹又胀又痛,本能地光使劲儿,好在全开的宫口兜不住体内的鸡蛋,没一会儿又是四个鸡蛋从后xue落了出来。 “嗯!痛死老子了!还有一个——”男人想着终于只剩下一个鸡蛋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肚里的胎儿早已在鸡蛋的开拓下顺利通过盆骨,已经抵在了男人被磨得红肿的后xue中,同时最后一枚鸡蛋也在后xue准备出来。那稚嫩的后xue仅仅将足月胎儿娩出都十分勉强,更何况还有一枚鸡蛋卡在其中,胎头和鸡蛋卡在一起像是要把男人的xue口口撑坏。 硕大的胎儿半个身子已经进入产道,男人大张的双腿早已合不上,缺乏锻炼的腰肢酸痛地如同要断掉一般,此刻想要直起身都困难万分。汗水和体液混杂滴落在木板床上,双腿胡乱地在半空中瞪着,后xue慢慢被胎头和鸡蛋撕裂,一股血腥味从那人下身蔓延开来,男人却浑然不觉地哀嚎着:“呃啊——给、给老子出来!!” 显然,蛮力并不会让男人好过,又努力了十来分钟没有成果,男人大口喘着气伸手摸向自己的后xue。后xue里像是塞了一大一小两个圆球,将私处的皮肤撑得有些薄,湿漉漉的液体粘在手上不知是血还是水。他不知道大的那个是什么,但现在男人的手指只能碰到这个大圆球,只能咬牙用力把它往里推。 胎儿胖嘟嘟的身体隔着肠壁碾压过男人的前列腺,随后又摩挲过脆弱的zigong口,让他不受控制地性器上扬烹洒出一大股白浊落在鼓胀的下腹。最后一个已经被啄破一点蛋壳的终于被男人娩出,他还没来得及欣喜,紧密的宫缩骤然暴发,疼得他在床上来回打滚。 “草拟马的!啊——!肚子里痛死了!”被迫推回的胎儿再次抵上后xue,男人叫骂着用力,后xue不断tūn吐出婴儿浓密的胎发,几近干涸的血水和羊水混杂着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在男人即将拖力的时候,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通过了撕裂的后xue,却并没有鸡蛋那种彻底离开身体的感觉,还有东西在他的肠道里。男人忍痛用手臂撑起来,半坐起身,上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坦,下腹却还是诡异地凸起着,他伸着脑袋往自己下身看,只看到一个婴儿的脑袋从自己挂在自己后xue上,荒谬感在男人心底蔓延:“这……这是什么!?孩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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