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被强制爱的那些年_11 他不再强大,任何人,几乎是任何人都可以碰他(后颈标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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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他不再强大,任何人,几乎是任何人都可以碰他(后颈标记) (第2/2页)

好受些。

    他站着,剥开遮挡贺亭后颈的头发。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的光洁的后颈……腺体处盘虬着狰狞的伤疤,这地方脆弱的连伤口都迟迟不能愈合,所以聂一衡轻易辨认出了刀口的模样,以及……那几枚属于Alpha的咬痕,深深嵌入贺亭的脖颈。

    被人碰过了。

    有人标记过贺亭,远在他之前。

    才淡下去的玫瑰味又开始浓烈,聂一衡的手在那疤痕上抚过,过长的眼睫遮住了他垂落的眼。

    连底下那几个他名字都记不住的小喽啰都会觊觎贺亭,他又怎么能天真的以为,贺亭能够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不再强大了……任何人,几乎是任何人都可以碰他,欺辱他,践踏他,现在他不就是只能跪在自己面前吗?

    没有人能克制住自己报复的欲望,没有人能忍住不去玷污高悬空中的明月。他将卡住贺亭的脆弱的咽喉,决定他的生死,支配他的一切。

    他的确是因为这个在兴奋,在发现自己不是唯一的一个之后,这兴奋更犹烈火燎原。

    不必怜悯,因为他生来孤高,不必温柔,因为他不是脆弱宠物。

    聂一衡在贺亭的伤疤上用力一按,指甲扣入血rou,贺亭疼得弯腰,短促的惊声:“啊呃——”

    “贺亭…这就是帝国回报给你的?”聂一衡盯着他的表情,笑:“你给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狗,这种下场——”

    他在巡视领地一般摩挲着贺亭的后颈,喃喃道:“身体废了,腺体也烂了,还被人上过,被强jianian的滋味不好受吧,有几个人?”

    贺亭的额角滴下了冷汗,腾不出力气回复他,袒露着自己的致命的后颈,除了没失去意识,他和待宰的羔羊没有区别。

    聂一衡跪到他后面,撕扯开贺亭的衣物,让其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一片肌理漂亮的背。

    他的尖牙离贺亭的后颈只有一寸之遥。

    上将在他怀里发抖。

    聂一衡觉得贺亭可笑,为了帝国打造出来的誓言信仰拼尽一切,可此时此刻,他也觉得这个男人也算得上可怜。

    首都星那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也能猜到贺亭经历了什么,回国后被夺了兵权,成了一颗废棋,一身伤病,敌不过贵族的手段,腺体都不要了才跑出来,可孤身一人,连吃的药都没有。

    可怜的……让他都忍不住心软。

    他去抬了抬贺亭的下巴,又安抚情人一样,触摸上他的头发,很柔顺,像是被浸过的绸缎。

    “我帮你覆盖标记,怎么样。”他说:“我也是3S的Alpha,有资格标记你吗?”

    贺亭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不…”

    这几周他东躲西藏,身体机能迅速衰退,不然也不至于和聂一衡打个照面就惨败,到现在还要又陷入这种不堪的境地。

    聂一衡已经咬上了他的后颈,贺亭抬头推拒,又因为被抓住了头发而动弹不得。

    痛……

    聂一衡好像要直接咬断他的颈椎一般,没好全的皮肤又被咬破了,血珠渗出,温热的唇舌迅速把它卷走,吞入腹中。

    专门用来注射信息素的犬牙在他后颈寻找,隔着伤疤,精准定到合适的位置,骤然刺进腺体。

    那清冷的苦香被逼了出来,聂一衡首先蒙受了这股味道的熏染,他牙根发麻,忍不住又重重咬了一口!

    Alpha是这种味道吗?

    是Alpha没错,有排斥,有攻击性,可怎么会……如此特别,如此醉人,即便他知道那是一把尖针,也忍不住拥抱而上。

    聂一衡神经乱舞,明显感觉身体不受控的窜出热流,他把钳制改为拥抱,吮吸着Alpha已经被咬烂了的腺体。

    不,除了贺亭本身的味道,还有其他人,一股似有若无的酒味儿,很淡了……但比贺亭的信息素还要霸道,固守着地盘耀武扬威。

    聂一衡可不会惯着它。

    玫瑰的味道纠缠着冷香,顺着血液奔进腺体,两股外来的信息素骤然碰上,你争我抢,毫不相让。

    “不……别咬…了……”贺亭才是最难受的那个:“咳……咳咳……”

    两股信息素在打架,一个一个争夺着主权,贺亭自己的味道被搅乱的一塌糊涂,朝厉在他身体里留下的是永久标记,虽然因为性别原因有时效,可聂一衡想要靠信息素单纯的覆盖,可没那么简单。

    贺亭头上的锁链被他挣得作响,脖子通红的一片,他们还没分出胜负,贺亭就已经快崩溃了。

    聂一衡最终放弃了较量,他把那股讨人厌的酒味赶到别处,把贺亭后颈分泌出的信息素舔舐品尝,一次性享受了痛楚和沉醉的双重体验。

    “cao……”他松开嘴后,如在云端,本性暴露无遗:“…真是…婊子。”

    这么勾人,还带着别人的深度标记,生殖腔肯定都被cao烂了。

    “你不是帝国的上将吗?就这么让别人标记你?嗯?”聂一衡强迫贺亭抬头,质问:“这他妈是谁?”

    贺亭的脸浮出了一层绯红,他在无处不在的玫瑰香味里艰难求生,一句话要分几次才说的完整,可他还是说了出来:“和你……没关系……咳咳……”

    聂一衡也不是气的,他纯纯是占有本性作祟:“呵,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他不再纠缠贺亭的后颈,随手把贺亭的裤子褪到腿弯,手捏住那窄窄的臀rou。

    手指轻触到某个入口,还干涩的很,聂一衡扫了一眼,贺亭的性器安安静静的垂着,没有一点儿勃起的迹象,他被贺亭的信息素刺激的硬了半天,结果贺亭什么反应都没有。

    聂一衡那复杂的心情反而如拨云见月一样好了起来。

    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刚好从柜子里选的东西,低笑:“看来之前的人没有好好教过你啊,不会用后面高潮?被干的时候不会还想着Omega吧?贺亭……”

    原以为是一个被摧残过的玩具,没想到,这是一个还没有被驯化调教过的宝贝。

    “越来越有意思了。”他眼睛红的泛紫:“我来教你,我的信息素很好闻,东西也很大,你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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