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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渣爹朝堂上当-众W蔑美人/美人自愿出面陈冤/即将挨廷杖 (第2/2页)
人一早还是将公子送去天竺寺修行了。臣等信得过许大人的为人,还请殿下多为名声考虑,还许大人一个公道!” “请殿下替许大人做主!”下跪群臣异口同声,其中不乏个别当初扶持皇甫昱明夺储上位的世家。 皇甫昱明不做声,眼角余光瞥着来时那龙鳞纱的门帘,心中只期望许孟此刻贪玩,跑到御花园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万不可听见殿上这一番话。 可帘子还是一掀—— “我愿意与许大人对峙。” 一个清悦温润的声音传来。少年不知何时早已整理好了衣冠,一身牙白杂碧青的细帛长衫,从屋子里施施然走出。 这一刻的许孟一去所有怯懦,高昂着头身形如同谪仙,脸上带着皇甫昱明从没见过的坚毅与镇定,双目毅然地望着不远处堂下许阚与他的同党们。 “......谁让你出来的?!”许孟出现得出乎意料,皇甫昱明却少有地慌了神。 “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少年直视着许阚,“我与许大人完全不同,我要诉他于泰元十九年前宠妾灭妻、侵吞我生父祝淮安财产,以及......” 他目光又看向躲在门口鬼鬼祟祟、被许阚作为证人带来的许府小厮喜才,信步走到正殿下方,一掀袍跪下朝皇甫昱明安民礼规规矩矩地叩了三个头。 “......以及纵容下人,将我生父凌辱致死!” 许孟突然出现,让一波未平一波再起的朝堂顿时又是一阵哗然。 “什么叫做下人将他生父凌辱致死,祝家哥儿不是病死?!”其中有人惊愕。 “祝家哥儿再降妻为妾也是府里的主子,”顺天府尹此时也开了口,“下人怎可能有这个胆量凌辱主子?” 朝堂上一时分作了两派,一派明言许孟不敬父兄,相信许阚为人正直;另一派暗示许府所谓家事另有隐情,当先查明祝淮安死因。 只是在此之前,许孟亲口说了,他要诉许阚,如此便意味着他必须先挨过打,这件事才能够继续。 京城人尽皆知皇甫昱明希望许孟成为他的太子妃,哪怕许阚官职并不高,生父家还背着一个抄家灭族的罪名。 但这诉状告完,许孟与许家的关系就断了;褫衣板子若再当众打下去,哥儿的屁股被这满朝堂的人都看遍,纵使皇甫昱明再怎么坚持,纳许孟做一个侍妾也都算抬举他了。 否则来日怕是市井脚夫都会存了将女儿哥儿送进宫为嫔为妃的念头,对世家最最不利。 朝臣们的话题最终还是落在了打板子一事上。 “板子打与不打,和许公子所说是否事实并无关联。” 皇甫昱明压抑着内心的紧张,替许孟辩驳。廷杖不比大理寺的笞杖,并不是多么容易熬过去的。 “板子打与不打,许公子所说的话殿下您都会偏信,”而程钟这时却说,“但不按照律例得来的证据,即便再有说服力也不过是巧言令色难以服众,殿下您说是不是?” 程钟一说罢,堂下又一阵附和。 事实上,出这龙鳞纱帐前,许孟就已打定主意要挨这一顿廷杖了。 堂下附和许阚的人当中,有一大部分其实是与程钟一派关系不合的。 许孟这么做不仅是为替祝淮安鸣冤,更因他有十足把握在今日除掉许阚,将那些人与程钟之间唯一有关联的枢纽给断掉。 如此一来,即便那些人再不情愿,也不得不重新回来,投效皇甫昱明。 整个太和殿人声嘈嘈,无一不指许家之事。心中唯独的那抹碧色清凉落跪在那群人前,仿佛不可方物沦落进一滩污泥里,只教皇甫昱明觉得烦意倍增。 “够了!”皇甫昱明一咬牙,“许孟你下去!” 许孟却扬起头,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龙椅上的男人,眸子逐渐变得坚毅。 “不,”他声音沉稳,“殿下,草民愿意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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