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怎么了 爱哭不能当1了吗(短文集)_尾声(一些前世和甜甜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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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一些前世和甜甜的) (第2/2页)



    “你也说了,是‘原本的剧情’。”

    患得患失的男人俯身贴近,报复性地用犬齿叼住城主脖颈处的软rou,一边磨牙一边算账:

    “……你还用幻境让我和……和……别人做……做那种事……”

    男人英俊桀骜的面孔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漫上红晕。

    他撑起身来,怒视着目光游移的剑修,把他左顾右盼的脑袋强行板正:

    “还有你那个恶念为什么在情事上这么熟练!是不是……你,你是不是……”

    乌正回想起桃林秘境阵眼处遮蔽天日的鬼翳,委屈地眼圈发红,他说不出话,只是在心里想想就嫉妒地发疯。

    他看着因为刚刚融合记忆不连贯下意识作出思索状的沈含铮,又觉得他的性格太坦诚不作伪了一点——

    这种问题居然还需要真的去搜刮记忆回想?难道不应该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吗?

    还是说,沈含铮不像他一样坚定地认为爱一个人就该忠贞不二……所以也不确定失去记忆的恶念会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

    是啊,这到底是一只魔物。

    他忽然又想起来那个甚至不介意和他双龙的心魔,不安定的心一下子变得更不平静。

    “不,别说,别说……”

    他红着眼睛用唇舌堵住沈含铮欲张的嘴,勃发的下体顶着男人只穿了一层睡袍的腿,暧昧地磨蹭。

    唇齿交缠,荡出一室涟漪。

    乌正空出一只手,抚慰着沈含铮被他蹭出火气的性器,坏心地用指尖戳刺着铃口。

    剑修肌rou紧实的小腹被刺激地骤然缩紧。

    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向后挪动腰肢躲避,却被乌正揽着臀rou按了回去,更加过分地玩弄。

    “呼……哈啊……”

    无力地双腿被男人毫不费力地分开,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从囊袋划入臀沟,在xue口圈点打转。

    高挺的阳物随着撸动逐渐泌出yin液,被反复侵入多次的rouxue也在指腹的暗示下很快变得湿润,沈含铮隐忍地低喘,终于忍不住伸出一条腿,用脚跟轻轻勾了勾乌正的后腰。

    他在求欢。

    乌正看着面色潮红的沈城主,本就发红的眼珠简直要烧起火来。

    他放开被蹂躏地有些红肿的唇,总算给了人解释的机会:

    “……我没,没跟别人做过……你别生气…”

    沈含铮一边平复呼吸一边讨好地用臀rou磨蹭他的胯:

    “我知道我失去记忆也只会爱你的,只是想确认一下让你安心……抱歉,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原谅我好不好?”

    “……唔!”

    迫不及待的灼热顶开xue口长驱直入,又敏感又多疑的乌正吻着人的眼角,一边凶狠地cao干一边掉眼泪:

    “你怎么……总这么惯着我。”

    “明明一直都是我在做错……”

    被cao得说不出话的沈含铮:“……”

    许久未被入侵的甬道被人狠狠开拓,那rou茎残忍地顶开收紧的xuerou,碾压过敏感点进到最深处,爽的清冷出尘的剑仙眼尾发红,眼神空茫,脑中一片空白。

    他叹息,抬起手搭在男人的脖颈,昂起身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乌正品尝着剑修无底线的爱怜和宠溺,最后一滴温热的泪水流下来,沿着面颊滴落。

    “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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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含铮舔掉他的泪,轻声说:

    “你为我入魔,我为你成仙。”

    “走到如今这步,它已经奈何不了你我了。”

    “别哭,别难过。这一世,我们真的可以一直在一起。”

    梦境的最后,魁首和魔物在众人面前旁若无人地接吻。

    大乘期圆满的灵力澎湃浩荡若江海,挡住了所有攻击。

    江海中心,凝聚到实质的灵液冲刷着魔物身上的剑骨,一寸寸占有,一寸寸融入,一寸寸汲取。

    睚眦必报的乌正尊者,九清魁首,第一次放开手脚倾泻灵力,不为报复,不为求存,只为来生。

    为,魔物的来生。

    上天不公,我便成为你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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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正看得出来,比起修魔,他的阿铮更喜欢悟道。

    那只魔物持剑之时,眼中光华明亮,粲然若日之初升。

    “……沈城主,沈含铮,阿铮。”

    乌正一边念他的名字一边埋入,在剑修的承受不住的微颤中泄出。

    他撑起身来,用目光描摹沈含铮含春的眉眼,拉过人持剑的右手,抵在唇边情不自禁地亲吻。

    “不许食言。”

    他说。

    头一次,他没有刨根问底地追问,因为心底满是沈含铮传递而来的爱意,足矣慰藉他的一切惶恐与不安。

    虽然,他了解当年围剿他的那些道貌岸然的上三清城主,他们手段阴损,心性比魔物更加残忍。他也知道,按灵气贫瘠程度划城治下的九清界,上三清的魁首永远意味着众矢之的。

    “阿正,我建立飞羽……其实是想废除城池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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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修磨蹭着他的手心,隔着一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

    “你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吗?”

    乌正愣了一瞬。

    然而多年未见,沈含铮道心剔透如初。

    原来没有从来什么逼不得已,没有什么必须为恶。

    有的人就是能从一片吃人吐骨的泥泞中艰难站起,踽踽独行,终于成为一帜巍然不动的标杆,能让他之后的修道者,都能够堂堂正正地竞争,脚踏实地地晋升。

    乌正忽然有些明白,这一世他的双亲,明明是在魁首之争中被牵连而死,为何依旧震动欣喜,如同臣子觐见君王。

    他心甘情愿地俯首,低声应和道:

    “愿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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