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的玷污日记_温情脉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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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脉脉 (第1/2页)

    很快就到了陈宝珠生产的日子。

    张青云站在屋外手脚冰凉,他的拳头交握在一起,指节苍白。母亲看出了他心底如乱麻一般的担心和惶恐,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与屋外焦灼的沉寂截然相反的是屋子内陈宝珠撕心裂肺的叫喊。

    张青云望着那几名丫鬟步履匆忙间进出屋子所夹带的血水盆子,心和嘴角都不自觉下沉。

    他比任何人都更能清楚地知道分娩的痛楚,而且早先大夫就说陈宝珠的身体太弱了,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他有考虑过不要这个孩子,等陈宝珠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可陈宝珠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

    每每张青云想要劝她不要这个孩子的时候,陈宝珠那双柔情的眸子望着自己肚子时盛满的期待和欢欣,都让他默默闭上了嘴。

    “啊——”又是一声尖利的叫声。

    张青云定定地站在屋外,手脚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在漫长且让人提心吊胆的煎熬中,一声孩童清脆的啼哭声在耳边如惊雷似润雨般猛地响起,一下子点燃了周边昏暗的一切景物。

    张青云和张母都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可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见产婆慌慌张张地抱着孩子走了出来,面色煞白:“不好了,夫人血崩了!”

    张青云闻言,向后踉跄了一步,在短暂的愣怔之后,看都没看产婆手中的孩子,如一阵风般冲进了屋子里,丝毫不管外头的一众人对自己的阻拦。

    “少爷,您不能进去……不吉利啊……”

    丫鬟们端着一盆盆血水低头沉默着往外走,屋子里满是腐朽潮湿的气息。

    从门走到床边,平日里只用短短几步,可张青云却仿佛走了几年。

    亦或者说,他仿佛在用一生走这短短几步。

    张青云想起这十个月以来,陈宝珠与自己的点点滴滴。

    她是一个温婉懂理的女子,即便再晚也会坐在桌边燃着一盏烛灯等着自己。

    夜里凉的时候,她便时刻准备好外衣,让丫鬟不时热茶,就是为了让自己回来能暖和一些。

    他亏欠了陈宝珠太多,他给不了陈宝珠想要的正常夫妻所有的幸福和爱,在陈宝珠等待自己的夜晚里,自己委身于各色男人的身下,大张着双腿,将软嫩的两个逼淋漓尽致地展现在那些人的眼前,浪叫着求他们cao进去。

    在她为自己不时暖汤的时候,他浑身赤裸着躺在锦被之上,奶水四射,尿液失禁,在一次次被捅进zigong的侵犯中一步步走向极致的高潮。

    陈宝珠在思念他的时候,他在吮吸吞咽着别人roubang里喷射出的白浊,在掰开屁股叫喊着让那些男人把自己全部的roudong插烂。

    十个月,不短了。

    他的心被这个女子一点点捂热,有时候那些人折磨得自己狠了,腿都被cao麻了,逼都被干出血了,时间也很晚了,他还是会赶回家。

    因为他知道,有一个人在等自己回家。

    在张青云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忙着生意,母亲也只爱在佛堂念经。

    从他很小的时候,他便一直被忽视着。只有在谈论到读书课业的时候,他们才会与自己多说一些话。

    才会施舍一些目光望向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的贾文宾那样强暴自己,他的父母却对于他的反常转变毫无所觉。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忽视,才让本就缺爱的他在畸形的成长过程中失去了学会和懂得爱的能力。

    他误将rou欲和爱混合在一起,不断地寻找着自以为是的爱。

    可陈宝珠让他明白,插进自己身体里的roubang子不代表爱,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鞭笞时候眼底的意乱情迷也不是爱。

    思绪很混乱,连带着他的步子都是凌乱的。

    张青云来到床边,他跪在床榻之下,握住陈宝珠的手,他望着满脸苍白得不像是人的陈宝珠,心一抽一抽的痛。

    她还这么小,这么年轻,她喜欢庭前的茉莉,爱听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故事,喜欢在午后浅酌一杯清酒。

    他不该让她生孩子的,她不该被门阀所束缚住。

    她该是自由的,该是热烈的。而不是被世俗裹挟着将生育当成自己的价值,将深宅大院当作是自己的归宿。

    张青云望着她,声音沙哑:“宝珠,不要睡,求求你,不要睡。我们种在庭前的茉莉花还没有开花呢……街上新出来的桃花酒你也还没尝过呢……宝珠……对不起……”

    悔恨和愧疚的泪颤抖着从眼下根根分明的卷曲树梢上坠落,他哭得像个孩子。

    哪怕那时候贾文宾强jianian自己,自己被扔到人群里轮jianian,他都没有现在这般难过和害怕。

    他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和宝珠在一起的时光呢?为什么不待宝珠再好一些呢?

    就在张青云哭着胡思乱想之际,一道虚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傻子……”陈宝珠吃力地睁开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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