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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N尖被玩得发胀冒热气/小批被T得狂喷水/告白  (第1/2页)
    “请问你是?”    对面又重复问了一遍,阮桃才缓过神,对方的声音知性又好听,像是一条潺潺水流在他耳边蜿蜒而过。    与之相反的是,阮桃忽地觉得自己嗓子眼干涩,嗓音很不好听。    “我,我找叔叔。”他语调偏软,说出口的瞬间就没了底气。    那边听了,声音里略带几丝差异,“找云琛?”    “嗯。”阮桃的手指抓着睡衣袖扣,紧张地出了汗。    “云琛,有人找你,听声音像个小孩子。”女声柔柔的,背景音里传递过来舒缓浪漫的曲调。    阮桃轻轻闭了眼睛,黑长如鸦羽般的睫毛扇了扇,眼尾占着泪珠的一小簇黏在了一起。    脸颊绯红一片,鼻尖也起了层薄汗。    等了十来秒,听筒那边还是没了声音,阮桃脑海中那根紧绷起来的弦在北京音乐曲调渐趋甜蜜的瞬间绷断。    他抖着手指挂断电话,手机从指尖坠落,整个人也倒在了被褥里。    转身趴在枕头上,难过地呜呜哭了起来。    半个小时前,他还在想要瞒一辈子吗?他和叔叔就这样,瞒别人一辈子,他住在这里。    叔叔工作不忙,不出差的时候,会过来看看他、陪陪他。    从前没有细细深思过这些,而现在,发现自己喜欢叔叔后,这一切都变得怪异,隐藏在角落里的关系,不就是……那个字他说不出口。    那个女人还会亲切地叫云琛,他都没有叫过。    好像一直都是喊叔叔。    电话里还提到自己是小孩子。    确实,比起年龄相当、事业上旗鼓相当的伴侣,自己只是个还没高中毕业的小屁孩。    那些公司事务帮不上忙,只会……每次只会幼稚地在旁边做习题。    不是,有的时候甚至题目不会做,还要让叔叔停下手里的公务,来教他。    枕头被他哭得湿了一片,阮桃仰起头,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薄薄的眼皮、眼尾和鼻尖都像是涂上了一层粉胭脂,哭得梨花带雨的,唇rou被他咬出齿印,脸颊却是苍白的,越哭越白了。    内心像是砸了瓶醋坛子,让他酸得不行,又身心疲惫,哭得好不伤心。    耳边响起了手机铃声,阮桃偏头瞧了瞧,看到屏幕上顾云琛打来的电话,阮桃哭得更难受了。    难过时候脑子里反应都是慢半拍的,神经麻痹僵硬,不想去思考,没了力气。    但是身体没了力气,心底却气鼓鼓的,阮桃眨了眨挂着泪水的眼睛,将手机关了机,不再看了。    整个人像是可怜的小动物般,蜷缩在大床的一侧,只占一小片区域,双手双脚很没有安全感地抱着那只被他折磨得皱皱巴巴的枕头,就这样抱着枕头睡着了。    海城后半夜下了场鹅毛大雪,伴随着汹涌的风在城市间呼啸,像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海啸,将这片地方吞噬进去。寒冷趁机偷袭,将树木野草渡上一层冰霜。    飞机航班停了,路上大雪半尺高,行车困难。    阮桃早上起来,眼睛肿成了桃核,还打起了喷嚏,浑身软绵绵的。    昨天夜里虽然房间里暖气开得足,但是他就抱着湿漉漉的枕头入睡,还是感冒了。    他晕乎乎地去洗漱,又自己穿着拖鞋哒哒哒跑在楼上楼下找了小药箱,吃了两粒药,然后看时间不早了,就将自己裹得严实去上课。    司机很早就等在外面接他去上学,阮桃一路上都没精打采地低着头,自然也没注意到对方几次欲言又止的神情。    下了大雪,海中上午的课外活动全部取消,同学们都待在教室里自由活动。    不过,这个年纪的学生哪能待得住,一个个都跑出去堆雪人,有人带了相机,拍了不少形状各异、憨态可掬的雪人,学校群里便搞起了雪人评比大赛。    外面热火朝天的,室内只余几个人,阮桃趴在桌上,许是吃了药的缘故,眼睛下意识就要闭上,昏昏欲睡。    渐渐地,再睁开眼时,班里就剩他一个人,外面的风雪飘进未关好的窗户里,将靠窗同学座位上的卷子掀飞到地上,阮桃起身过去关了窗,一一捡起卷子,又一一叠起来帮忙放好。    再停下来,竟然累出了一身汗,但是神智也清醒了很多。    他想了想,去掏手机,才发现今天穿的衣服没有口袋,早上出门太急,竟忘了带手机。    本来一觉醒来与世界断联的感觉就够难熬了,现在手机也没带,闲下的脑子就开始继续回想昨晚的事情,极力忘记是不可能的,那股悲伤又再次侵袭过来。    阮桃看着漫天的雪花,不由地想着,我的心里也在下雪。    很冷。    他伸手用力搓了搓脸,脸上才恢复了些血色,出了教室到了楼下,大型堆雪人比赛成了打雪仗比赛。    不分敌我阵营,反正抓到雪快速揉成一团,再用尽全力准确抛出去,就是胜利。    少年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阮桃刚出现,就被砸了两球,他还处于懵懵的状态。    一颗被掷到他的腰上,力气没想象中的大,忽地炸开,抖落一圈的冷。另一颗到他的脸侧时,似是雪花也在心疼他,抢先崩散开,让他没有很狼狈。    阮桃扯起嘴角笑了笑,砸他的同学看迷了眼。    但是转眼就见阮桃脸上挂的那丝笑没了,眼角含着泪,翘翘的鼻尖粉红。    那同学还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大了,瞬间自责起来,要过去道歉,却见刚停在原地的人倏地跑去了图书馆前的一棵大树下。    树下有个高大的人影,见阮桃跑过去,那人也快步走了出来。    他还想再看,却被迎面砸了颗雪球,眼前视线被一层雪雾阻挡,再去看,却不见任何踪影了。    “不想看见你。”阮桃在离顾云琛半米的距离,弱着声音说道。    纷扬的雪花落在他身上,因为刚刚的跑动,更衬得他粉面桃腮,湿红的眼尾更是漂亮。    但是语气透着委屈,肩膀也轻轻颤抖。    顾云琛长腿一迈,将阮桃抱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打起了伞,阻挡住飘落的风雪。    “可是我想见你,小桃。”说完就要去亲阮桃,却被躲开。    顾云琛眼眸黯淡,直到两人坐进了车里,阮桃还侧着脸不愿交流,只无声地哭。    顾云琛看得心都要碎了,阮桃眼睛肿得厉害,估计哭了一晚上。    他后来打的电话都显示已关机,可见阮桃很伤心了。    公司这次的项目紧急,况且,他让助理将近期的行程安排提前,休息时间压缩再压缩,就少了很多陪伴阮桃的时间。    这期间,顾朗出了乱子。陈茵虽然在国外,但时刻注意着顾朗的情况,顾朗最近连续去了两趟酒吧,还和人发生争执打了架,陈茵就突然跑回来,向他要儿子。    顾云琛和这个儿子关系都以每个月按时打钱的银行卡来维系,没有太多的亲情。    既然要带走,他也没太多意见,饭局上简单聊了几句,只是离席几分钟就弄出了这场乌龙。    顾云琛一番解释完,帮阮桃擦了擦眼泪,再去亲他,阮桃没有那么抗拒了。    只微微偏过头,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猛烈的大雪渐渐停了下来,车窗外是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    阮桃才愿发出声音:“那她、她叫你云琛。”    很没有理由的,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说完,再忍不住问了一句“叔叔,那你会娶妻子吗?”    其实他难过到现在,一切缘由就是想到顾云琛可能会娶妻子,以后的人生还有那么多年,会找个人陪伴。    想到其他人替代自己的位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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