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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风敲竹 (第3/5页)
像往常一样牵过她的手来——男人的手通常冷如冰玉而她冒着腾腾热气,抚弄自己微微涨起的小腹,秦衣睫毛簌动,眼睑荫着两弧幽幽的蓝青,浓密又潮湿,瑰紫眸光流转,很有点妩媚的味道。 “你打开这儿,帮帮我吧…” 枕下的绣花小剪终于派上用场,那原本是她藏来剪睫毛的,只消一刀,忍过一时,重新长出来的又弯又翘,为了早日长成师尊同款的桃花眼,她时常将刀刃磨得很利。因此当银剪嗤地咬住布料,绕着躯干剪下一圈时,迟霄毓眼花手抖地揭下浸湿的绸缎,露出其下粉白粉白的皮rou——白的是皮,粉的是rou,心中如此想到:割rou难道和削睫毛不是一个道理?从这把刀下重新长出来的,是更大、更强、更好的师尊。 “师尊…师尊…?你别睡呀…然后呢,然后要怎么做?” 迟霄毓不学无术,依言剖开了他,不知所措。 脏器沉静地挨在一起,有几个她见过,另一些她不认得,深红浅红的rou团子里夹着一根粗壮的rou茎。亏得刀刃锋利,师尊被剖腹也没出多少血,腹腔里摇晃着浅浅的积液,红白未融。那东西长得很丑,青筋虬结如同一条歪鼻子蛇。迟霄毓甚少上修仙课,认不出肾脏和肝脏,可这个她懂,一看就双颊粉红,只因师尊做男人的时候也拿丑蛇往她腿心刺过,一报还一报,她心中纠结已久的那点委屈登时散了,他们自小在一处无话不说无爱不做,天道公平,叫这对师徒被同一种恶咬过。那东西也不知道从那个缝隙里刺了出来,好长的一根,歪歪斜斜地卡着骨缝,直插到他的胃壁上去,酸液咕嘟咕嘟地冒泡,原来如此,难怪跟人交媾会觉得恶心。 素净衣衫变得血色斑驳,黏糊糊地贴着rou,体液湿了又干,把乖徒弟的睡衣也弄脏了,秦衣心里感到些许歉疚,目光随着她的手指吃力下走,看见那个用以jianianyin的器官皲裂了一道缝,性器侵破肠壁的一瞬间他以为蝶蛊反噬,将浑身的精血吮吸殆尽而后侵占自我,一种巨大的恐惧袭慑心头,可怕到窒息,以至于他竟迎来一次小小的高潮。 然而,它只是插在里面,什么都不做。 蝴蝶堵着他的身体仿佛jianian他另一个洞,十三颗卵珠在身体里到处游动,寻觅孵化的温床。原来它嫌他开悟太晚,修行太慢。它鬼话连篇,嗡嗡个不停,咕哝着插他湿淋淋的洞眼儿,松软yinxue不住捣出粘腻汁水,在心里责备他为什么不继续用迟霄毓来炼那枚小得可怜的核。管她是私生女还是未成年道侣,她那么鲜活那么晶莹,是咬下去甜水横流的桃子,不摘下是简直愧对她生来纯粹。过去的十几年里蝴蝶精心养长她的头发只为了在夜里把他们缠成一个人、缠成一枚茧,双宫茧中一个必然吞噬掉另一个。 秦衣初次对她下口,选在了白天,太阳热辣辣地晒着庭院,池塘的水面发白,蜻蜓落在水中央,没有涟漪,只因他们所处的镜的这头是假的世界。迟霄毓的窄肩膀局促地安放在他臂间,游移目光看哪里都刺眼,最终不得不落在锁骨下一痕蝶印上,睫毛颤个不停,也像蝴蝶。他的影子是她赤裸皎洁身体上仅有的遮蔽。清冷仙尊抚摸她平坦胸乳,薄薄肌rou下一层脆弱的骨,捻住那点时她心跳不由自主加速,乱若手鼓。他温柔笑了出来,丝毫不动欲。 “师尊,真的要这样吗?” 迟霄毓表情甚是不自然,惶惶不安定,小姑娘的尴尬从来无关风月,她不期然撞破师尊性无能的隐疾。只好如此装假,维护掌门的薄脸皮——就喂他吃一方热药吧,药方上徐徐开放着陈师伯顶心爱的红姜花,她伸长手臂去够案几上加了苦药也尝不出味道的浓茶,曲线纤毫毕露,rou身柔软如春山,鲜活而未腐烂。 半晌,秦衣微笑,吐息拂到脸上亦有草药芳香,道:好了。他的手心烫得怕人,隔着一层柔滑袖子扪住她的肩胛,迟霄毓猛地颤抖了一下,盈盈背立银缸,显得那么小,那么易断。 “害怕的话,你先睡。” 随后他按照这世界上从古至今一直都有的规则,老师教导了学生,男人占有了女人,完满道心被元阴染红,像天狗一口吃掉了半个月亮。他摇晃她太厉害,以至于镜中有了波澜,一缕轻薄的白沉沉浮浮,在水面荡开。 真是一颗美丽的小石榴,裂成两片晶莹,碾出来粒粒鲜红,他对她怜爱无比,一点点吃尽她,再被她一点点吃尽,以沁冷口舌含裹伤口,几乎不舍得嚼碎她弱小的金丹,囫囵吞咽,想要再把她从灵府中重新生出来一次。迟霄毓的伤口外分,肿热而莹润,滴滴答答推拒出他的一部分。好熟悉,在未来重现的过去,过去经过的未来里,他从她里面拔出过好多次。 她在梦中哭个不停,充盈泪水,咬着头发说这种事痛得像小腿抽筋,迟霄毓缠在他腰上的小小手脚和身躯几乎化了进去、化成一汪纯净的汁液,汇入他脐下的丹田熊熊燃烧。迟霄毓不知道火是什么时候燃起来的,亦忘却了是如何烧掉她的肢体化成一双鳞翼的,少女闭着眼急促喘息,她睡得很熟,梦中rou身变得很轻,如羽毛飘飘然乘风,来到云端之上三丈宽的天门中央。乳白色雾气缭绕灵台,师尊的话语很小却很近,贴着耳朵唤她的名字,如同翅膀扇动的声音,她双目紧闭,却依旧乱视狂华,一时见师尊压着她的身子顶着她的双腿温柔要她,一时又见师尊跪趴在地后xue吮吸着她四根手指潺潺流水,云一样的水在身上身下皆流动,摇荡着漆黑的波纹,很荒yin的样子,她浑身颤抖,去得很厉害。 “唔…好疼…” 洁白躯干抽搐着逐渐披挂起大朵大朵蝴蝶的斑纹,骨rou身躯逐渐透明。迟霄毓下意识地运功,内窥自己rou中的血管,却见下腹正中迟缓的脉轮被打开,金色的紫色的光在经脉中乱转。那是师尊的触须,亦是蝴蝶的手指。 秦衣轻柔地呻吟着,彻底融了进去,将左脸温顺地伏在了她的后背上,长发交织成一双翅膀展开的姿态。 它一面jianian他,又用非人的语言,教导他如何登仙,秦衣听得很清,意识更明,他是蝴蝶。 蝴蝶是为他好、为了弄坏他才这么做,对他举刀推他跌落万劫不复,连当众cao他的屁股都是很自然的动作,就像年节到了就该杀猪,天色黑了就该睡觉一样天经地义。求仙是斩断自己为人的所有,自戕自害自我毁灭,焉能不痛苦。它替他痛苦了一万遍,最终把他毁掉了,成仙问道,破后而立,究竟涅盘,天经地义。 夜风呼呼灌进房里,窗下的蜡烛猛烈地燃烧着——结契那日师尊点上的龙凤花烛烧起来有猪油的rou香,火花照在他剖开的躯干上,跳跃浓艳,通红腹腔流露出丰收华满的喜意。春种冬藏,丰豚肥畜,万般苦难终于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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