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nn的同人_【秦衣x时墨】思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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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衣x时墨】思凡 (第2/4页)

透他百转千回的思绪。

    一点点欣喜,一点点苦涩,还有些若有似无的悲戚。

    “去洗手,给我剥葡萄。”

    他伸手拧在新郎的面颊上,揉散了这份不合时宜的古怪情绪。

    合卺酒,入洞房,梦境何妨,不必多想。

    今夜,可是新婚啊。

    02

    戏班里有个公开的秘密。

    时墨不会剥葡萄。

    他学筝学琴,闲了还得抱着个琵琶给家里小妹弹《霸王卸甲》,故此手上留不得长指甲,偏生他养尊处优惯了,很少亲自动手做什么,剥个葡萄染得十个指头都是紫色。

    他性子高傲,谁都不敢当着面儿笑这位大少爷,只得背着他悄悄嚼舌根,说是将来得找个百依百顺的娇妻伺候着,葡萄荔枝都剥好了喂到嘴边,末了核还得吐在人手心里。

    秦衣一面想着他从前满手汁水气呼呼的样子,一面从床边的冰盘里拈了个葡萄,在灯下慢慢剥开,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

    时墨从他身上扒下来一件外衣,半披在肩上,翻身去摸被褥下的桂圆干果,嘴里还含着一枚从枕头下找到的红枣。听到笑声,以为那人在心里悄悄嘲笑他,少爷脾气上来,一脚踢在他腰上。

    “别闹。”

    秦衣今夜对他格外纵容,伸手将把一颗剥好的葡萄送到唇边,另一只手又递到眼前,手心朝上:“枣核吐了。”

    时墨慢腾腾挪过来,嘴里又塞了颗桂圆嚼着,低垂着眼眸,将两枚湿漉漉的硬核一起吐到手心里,软乎乎的嘴唇贴上来,乖巧得让人心里的坚冰都化开。

    他偏过脸,张口连着指尖将葡萄一起含住。

    秦衣的眸色渐渐深了。

    指节卡在两排整齐的牙齿之间,舌面翻搅碾压,从指腹胡乱蹭到带着涩的指尖,清甜的果汁逐渐溢满口腔。他一向嗜甜,仔仔细细吮着含在唇间的手指,细微的吞咽声激化了勾引的意味,无意识的撩拨更显出十分的情色。

    “时墨…”

    时墨听闻身前人隐忍的呼唤,齿间不觉松了松,口中的手指趁机退了出去,他还未来得及擦拭唇角银亮的丝线,随即一只手又抬起了他的下巴,两片薄唇急不可耐地贴了上来。

    唇齿相覆,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秦衣的吐息细细洒在脸上,微微的发烫,宛若少年人纯真又炽热的情意。他闭着眼,睫毛尖儿颤个不停,青涩的很,大约是第一次亲吻,脑子一热咬上对方的嘴唇,除了贴着不动,就不会别的伎俩了。

    时墨没想到他这么不会来事,只得自力更生,舌尖沿着唇缝舔了舔,撬开紧闭的牙关,口脂的玫瑰香和葡萄汁融在一起,甜腻的味道随着灵巧的舌尖一直往咽喉深处淌。

    他在那人柔软的唇瓣上辗转亲吻,有一下没一下磨着敏感的上颚,舌尖一点点滑过珍珠贝似的齿列,渡过去半块在口中含得温热的果rou。

    秦衣紧张得像尊冷冰冰的雕像,还未尝出什么味道,便下意识地吞咽下去,反倒惹时墨惊了一惊。

    “你怎么连籽也吃进去了。”

    他一面拿袖子擦嘴角,一面恶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脸颊,觑着那神色仍是傻愣愣的,没有半点洞房花烛时的情趣可言,心里不由得暗自恼了。

    “我娘从前跟我说,”

    手指放过了通红的皮rou,缓缓下滑。

    “吃葡萄若是不吐籽,”食指在喉结处轻点:“便会从喉咙里滑下去——”

    “滑到这儿——”

    散乱的衣襟敞开,那只在身上作乱的手从胸膛摸到下腹,所过之处都点起了火。

    “在这儿,”

    他的手隔着布料抚上了两腿间肿胀的性器。

    “开出花儿来。”

    拇指捻了捻敏感的头部,骤然得到抚慰,rou孔吐出几滴清液,纯白的亵裤被打湿一块,朦朦胧胧透出底下淡淡的紫红颜色来。

    “…师兄!”

    身体的变化被人准确的拿捏,秦衣臊得连耳尖儿都红透了,伸手去拨他的手腕。

    “别动。”

    时墨俯下身去,松松披上的外衣扔在床底,他半跪着,满背的长发拂落两肩,雪一样脖颈与脊背堂而皇之地露在眼皮子底下,连着诱人的臀修长的腿,一同牵出一道姣美的曲线。

    滚热的唇又烫又滑,在冒着水的小孔上一抿,留下一弯浅淡的残红,清瘦的肩胛骨也生了薄薄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的颤,好似一只展翼的蝶。

    “不用这样…我…”

    秦衣眼见着时墨的口脂全蹭到自己的腿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衣,”他出声打断,仰首一笑,眉目如画,那双眼睛含了狭促的笑意,盈盈发着光,盛满了醉人的酒酿。

    “你今夜要是再敢从这张床上下来,我就咬断它。”

    被放过鸽子的新娘语气森然。

    冰凉的手扯开腰带,勃起的性器立时弹了出来,湿滑粗长的一根冒着滚滚的热气,恰好抵在唇上。时墨瞥了眼按在肩上略微颤抖的手,恶作剧般往那个小孔里吹了口凉气。

    “时墨!”

    他抖得更厉害,手指控制不住力道在时墨赤裸的肩上抓了一道,语气几乎带上哀求。

    “疼…”

    时墨小声嘟囔,张嘴含了进去。

    1

    温温热热的触感,说话再刻薄的人,舌头也是软的,周身像是浸在舒适的温泉里,绵长酥麻的快意从四肢百骸涌上来。

    他从前也没做过这种事,方才不过虚张声势,真正实践起来,仍然不得章法。细细吮吸柱身上的清液,舌尖在每一处迸出的青筋上游移,他循着记忆里那点少得可怜的自渎经验胡乱地抚慰,腮帮子被顶出一个鼓鼓的形状,仿佛是含了颗滚圆的葡萄。

    时墨有些苦恼,细眉皱在一起,看上去倒有几分真实了。他两手扶着那根完全挺立的巨物,往口腔深处吞咽,牙齿还不会收敛,偶尔的磕碰却没让人感到不悦。

    秦衣的喘息骤然急促,搭在肩上的手握紧又松开

    那是时墨啊,倾云城的角儿,骄傲的少爷,多少人的天上月。

    寻常人要得他一眼都难,逞论见到他这般可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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