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要拥有可爱的OMEGA吗_可可小姐6 玄笙_魔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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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小姐6 玄笙_魔女 (第2/4页)

吧?”

    玄笙不能确定她所谓的“会走”是指什么。她应该是不会和可可离婚的,这样很麻烦,和领主的女儿离婚对她在这个世界的事业也会有一定的影响。但她确实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世界陪着可可,等她把这个世界的更新内容也完全收集通关,她还要去下一个世界呢。

    就算喜欢可可,玄笙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耗费在爱情上,她又不是只在意爱情的Omega。

    “你也不知道,不明白……”少女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了。玄笙忍不住想叹气,她希望系统快点恢复正常。不知道睡一觉起来,BUG会不会修好。

    果然是因为新增了隐藏人物,所以出了相关的BUG吧?是可可的设定没有做好吗?玄笙无聊地开始回忆可可的人物设定。

    也许是因为隐藏人物的缘故,她并没有找到可可的角色设定页面,甚至看不到人物简介和数值栏。和可可有关的情报收集她做得十分艰难,她必须守在酒馆,在城中居民喝得酩酊大醉时才能打听到有关她的只字片语,然后辛苦地用手抄在笔记本上。

    拉特利家的小女儿,很少有人见过她,甚至有人猜想她是不是已经无声无息地死去然后秘密下葬了。她的母亲来自遥远的国度,在怀孕时受到魔女的诅咒,生下可可之后便撒手人寰。可可从出生时起便受到诅咒,身体虚弱,城里传闻,这份诅咒会为接近她的人带来不幸。

    她从不会出现在社交场合,大家都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却没有人能够描述出她的样貌。

    玄笙通过拜访特蕾西亚,“偶遇”了花园里的可可。

    传言一般都带有相当大的水分,可可只是身体虚弱的贵族小姐而已。她长得很好看,信息素很好闻,性格也温顺甜美,玄笙在攻略她的过程中其实也是很愉快的。

    至于只在传言中出现的“魔女”,玄笙连影子都没有见过。和“魔女”这个词有关的,只有这个世界的某个边缘教派。教徒们坚信创世的女神因人类的污秽而堕落成了魔女,但魔女依旧是无所不能的女神,能够掌控一切,拥有比其他神灵都要强大的力量。这很显然与会诅咒人类的魔女一点关系都没有。何况,玄笙觉得,所谓“诅咒”,其实也只是因可可和特蕾西亚的母亲身体不好才传出来的奇妙流言。

    她在心里不停地叹气,期盼着她的系统尽快恢复正常。不知为何,少女突然用手碰到了她的yinjing,隔着内裤,一下子握住了。

    说实话,玄笙吓了一跳。她惊愕地望着可可,她的妻子从未如此主动过。要zuoai吗,现在吗?虽然她们已经结婚了,但现在玄笙没什么兴致——她连动都不能动,要怎么拥抱可可呢?

    今天可可有点不对劲。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能够证明玄笙确实出轨了吗?她今天会说那么多奇怪的事,也是因为这个?就在玄笙感到非常头痛的时候,她感受到,可可抓着她的生殖器,试探性地扯了一下。

    玄笙说不出话来,她惊愕地望着可可,不明白对方究竟想做什么。对方拉扯的力气很小,这像是某种尝试,但这依旧令她很不适——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能这样玩呢?可可该不会不知道该怎么抚慰那里吧?

    “如果,如果没有这个的话……”少女的轻声细语令人毛骨悚然:“没有这个,就可以了吧?”

    没有……哪个?玄笙被吓得寒毛直竖,她不情不愿地认识到,可可说的“这个”应该没有第二种可能性。她在说什么,她疯了吗,Alpha怎么可能没有这个,她在恐吓玄笙吗?

    “切掉的话,”可可带着天真烂漫的表情自言自语:“再按照Omega的身体来做,嗯……就会变成Omega了吧?”

    玄笙无法理解她在说什么。

    她带着几乎要令她窒息的震惊与恐惧,看着可可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刀。

    可爱的,并不锋利的,玫瑰金色的小餐刀。

    这是在开玩笑吧,不可能的吧?

    但可可并没有在和她开玩笑。

    她用轻柔的动作脱掉了玄笙的衣服,带着难得明快灿烂的笑容,将有着精致玫瑰花浮雕的漂亮餐具刺了下去。

    意识被固定在身体中挣扎和哀号,痛苦无处排解,她连惨叫出声都做不到。

    可可先是刺破了一个小口,然后露出了困扰的表情,像是在切割难切的牛排一般,用并不那么锋利的锯齿刀刃,努力地把小刀往下压,一点一点地磨着。

    她的表情很认真,像是在做什么手工作品一般。她切着、磨着,用了很久很久,才把不需要的部分从玄笙身上切下来。

    这世上可能不会有比这更可怕的酷刑,她的精神几乎在这场酷刑中消磨殆尽。

    玄笙在一开始就希望自己立刻失去意识。她无法区分精神上的耻辱和rou体上的痛苦哪个更令人难以承受。每一次钝刀的切割都会带来非常可怕的剧痛,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因疼痛抽搐和痉挛,汗水浸湿了衣物,泪水浸湿了枕头,但她动不了,挣扎不了,反抗不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可可手下就像是一块橡皮泥,可以被可可随意地切割成任何她想要的形状。

    无论她如何在意识中哀嚎、嘶吼或是咒骂,一切都不会有改变。没有谁来救她,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她只能绝望而无助地持续承受无边无际、不知何时才会停下的痛苦。痛苦在她的记忆深处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即便她忘记了不少事情,她也永远无法忘怀这段残酷而屈辱的经历。

    她像是没有被当做人类来阉割和处理,她像是砧板上的鱼rou,像是不应感受到疼痛的木头人偶。

    但比起怨恨与痛苦,更深地留存在她的意识中,不断地制约着她的行动的,是她在面对可可的时候“无法反抗”、“不能反抗”这件事。

    现在的她,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她在意识到自己暂时无法反抗之后,只好屈辱地审时度势,努力地在主人面前表现得顺从和乖巧。这样做了之后,她的日子果然好过了不少,至少,她没有再被关进那个漆黑一片的“棺材”里了。

    可可喜欢娃娃。

    在玄笙的概念中,娃娃有很多种,有用来扮家家酒的人偶娃娃,有放在床边的装饰玩偶,有用作陪伴的仿真人偶,还有用于满足性欲的的性爱玩具。

    但现在的她,似乎成了她所知道的所有娃娃的集合体。她可以是陪少女喝下午茶的陪伴人偶,可以是房间里一动不动的装饰,可以是可可在床上可以尽情玩弄的情趣玩具。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屈辱,但她无能为力、无法反抗。所有的力量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她的身体似乎被彻底变成了Omega,可可味的香气一直萦绕鼻端,身体一直被无法满足的渴求折磨。只是拉着可可柔软的小手,她都能轻易地回想起,少女漂亮纤细的手指插进她的身体时,她体会到了何等高昂激烈的快乐。

    她记得令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去迎合的快感,她记得高潮时的快乐,记得在渴求之后被满足的安心与幸福。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她应有的身体,这不是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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