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x月泉淮】短篇合集_覆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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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水 (第1/2页)

    月泉淮虽然在晟江停留的时间并不算长,可下面的人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样样都往极好的方向去安排:歇脚的府邸要规格够大的、喝的酒要够美的、就连门前的路都特意选过,许多外乡大槐都被移到府邸前,寓意富贵满宅。

    他早就习惯了有人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因而没什么反应,一句夸赞也欠奉。月泉淮来这里的目的明确到不能再明确,一旦达成便可以动身。然而就在似乎一切都十分顺利的时候,岑伤败于洪笑尘之手的消息传来,令临行的月泉淮稍稍迟疑,放缓了一日的行程。

    月泉淮从码头折返,回到府邸里,顺着路走在蜀葵夹道的幽深小径上。绿荫下,府邸的原主人李大人躺在檀木长榻上歇息,一副终于把人送走了的庆幸模样。他眯上眼还没悠闲两秒,没成想一睁眼,月泉淮又站在他面前了。

    李大人瞬间清醒,咻地一下站起,变脸似地点头哈腰卑躬屈膝地将檀木长榻让出来。月泉淮没理睬,收回目光就往主屋里走去。

    李大人这辈子就从没有在经书注诂上花费什么心思,都用在揣摩人心上了,看到这位身份尊贵又武功高强的主儿去而复返,就知道肯定是有事。他忙跟在身后,搓着手笑脸相迎,从没多少真墨水的肚子里掏些好话出来说,用尽全身力气去拍拍这位月泉宗主的马屁。

    他拍来拍去,其实无非就是说渤海武林此行是为壮举云云。月泉淮心底信不信另说,但这话听在耳朵里总归是舒服的,于是最后也没计较他一走李大人就如逃死劫的事情。他只是吩咐道:“叫岑伤来一趟。”

    岑伤自然也知自己败了有折脸面,早有主动领罚的心思。但他却没想到传唤来得更快,毕竟在他印象中,义父应当已经离开晟江了才对。这样预料之外的事情让他心底里平添了一分不安,他捏了捏眉心,没想明白为何连累了义父改变行程。

    但待他见了义父后,月泉淮却没有罚他、也并无怪他,连眼皮都懒得掀,只是在喝茶时挤出了一个字儿的功夫:“坐。”

    哪敢不从?岑伤乖乖地坐下,见月泉淮杯中茶已尽,便下意识地去端起茶壶给他倒。热气袅袅,在空气中慢散开来。

    月泉宗主模样虽好,可他凶名在外、戾气入骨,面无表情时让人胆寒,手下一众亲卫中也只有岑伤能在他面前镇定自若。即使是这样略显诡谲的情况下,这位年轻的义子也能保持心神,行云流水地做完手上的动作,把茶杯稳稳地放在月泉淮面前,敛起眉目,一副乖顺样子。

    月泉淮捏着茶杯,也不喝,淡淡道:“那老乞丐无论是武学造诣还是经验都高你不少,你落败乃是应当。”

    岑伤道:“......是孩儿学艺不精。”

    他仍记得洪笑尘那掌法,难缠至极又刚猛无比,虽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确实不如。

    月泉淮眼微微眯起,说:“你作为擂主......却守不住擂。这样的结果,老夫不想看到。”

    此次渤海与中原武林的对决,虽然大部分视线都集中在月泉淮身上,但常驻擂台却也十分重要,对渤海武林名声的传播远扬和打击中原武林的士气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岑伤既然代表了渤海武林坐上擂主之位,就必要有能拦下所有前来挑战之人的能力。

    这些事情,岑伤自然也明白。他低声道:“请义父责罚。”

    “......暂时不罚你。”月泉淮将茶杯放下,把一本册子递过去,“你回去把这招学了,之后守擂不许再出差池。否则,就要把旧账一起算了。”

    不用解释,这定然是本秘籍。若传出去,定然是羡煞旁人。岑伤倒是习以为常,此事已然不是第一回,必然也不会是最后一回。

    岑伤把册子揣进怀里,恭恭敬敬地道:“孩儿定不负义父期望。”

    月泉淮点点头,又道:“今日我留下,是想再传与你些内力。他日再遇上那乞丐,你就用这招。再配上足够的内力,便可以与之抗衡一二。”

    惊喜突如其来,岑伤倏然抬起眼皮看向义父,目光如月色一样,慢慢在那张堪称迤逦的脸上拂过。他心里通通直跳,涩声应道:“孩儿......谢义父。”

    那传功的过程细要说来,可不太见得人,乃是以通过阴阳交媾和rou体交欢的方式来进行内力输送,借助极乐涅盘的形式,达到一步登天的效果。

    岑伤不是第一次接受月泉淮的馈赠。对于此事,他早已轻车熟路。香炉燃起了烟雾,纱帐层层叠叠地垂下来,笼罩住了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正是:啼粉流清镜,残灯绕暗虫。华光犹冉冉,旭日渐曈曈。

    月泉淮倚在床榻上,一双凤眼半眯半睁,勾魂摄魄,里衣已然褪了一半,露出还带着艳丽伤疤的胸膛。岑伤注视着他,眼底隐隐染上痴迷。他轻道声冒犯,便将义父的里衣扒得更开,露出那两枚挺立的乳首。

    他捏住一边的乳粒捻着,少时它就比另一边的颜色艳丽了许多,形状也大了不少。月泉淮微皱着眉,无声张了张唇,虽然心里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制止,任由那奇感从rutou上蔓延开来。

    年轻义子俯下身,顺着下颌往下,吻住月泉淮喉结,照着那凸起处便轻啃了一口。接着那吻便越往下,似乎感受到了默许,岑伤越加放肆起来,唇舌逗弄,吸吮舔舐,好一会儿才放过。他一路亲吻下去,很快就到了月泉淮的腰腹位置,隔着一层未褪得布料,用唇舌描摹那微微鼓起。

    月泉淮微吟一声,是岑伤把他那话儿放出来、又将他guitou含入口中的缘故。岑伤虽在外面嘴毒话狠,在义父面前却口舌甚软。腔体温热,那男根进入其中,立刻便半勃,月泉淮当下便抓了岑伤的头发,腰杆挺动了起来。

    岑伤向来是个能忍的,再加上私下里日思夜想、情根深种,任由义父的巨物在他口中摧城夺寨,甚至勉力将其全根含入。舌头缠绕舞动,更是好一番销魂蚀骨。月泉淮喘息渐重,神情含混,在一次深深捅入之后,他拽着岑伤的头发往后扯,把勃发的性器拔出,却也未曾远离,只是扶着guitou只在义子口唇来回碰触,顶端汁水渗出,擦在岑伤面若好女的脸上:“好利口。”竟是难得夸赞。

    岑伤口舌火烫,嗓子如同吞了铁水似的难受,他轻咳了一声,摸上月泉淮的性器,掌心连带着月泉淮的手一起包裹住,却不撸动,就这么松松地罩住。他抬头看义父,见其面上微蹙红涌,心下便知定然临近高潮,便不再逗弄那勃发的话儿,让他缓那一缓。

    口中尽是精水麝气,岑伤撩开纱帐端了床柜的水漱了漱口,才回身吻上月泉淮。虽味道已然淡去,但月泉淮还是嫌弃他刚吃完下面又来碰自己,只给义子亲得两亲,便躲开了来。然而岑伤的唇舌功夫却很是难缠,唇舌一卷一搅,灵活地攻占口腔。那力道不重也不轻,正能勾起无穷情欲,纠结良久后分开,倒是阖不住嗓音,低吟出来,既慵而哑,兀自十二分的撩人。钻到岑伤耳朵里去,更是如闻天籁,令他腹部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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