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通天之城_05 (第4/5页)

，我只能说，难怪王总会选你，你赢，是赢在特质。」

    「你在讲什麽东西呀？」

    祖後昇露出不耐烦。

    「但你应该知道，特质适合这个职缺，不表示无可取代。」

    「现在是说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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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不提缓缓靠近祖後昇，走到後方。

    「我猜附近有静默卫兵，对吧？」

    「怎样？」

    「再加上监控程式，表示我的时间不多。」

    「啊？」

    祖後昇瞥见玻璃板闪烁警告，头脑还没完全转过来，突感背後一阵凉，转头，闻不提面带微笑，从身上快速取出一把刀，要往祖後昇身上T0Ng。

    祖後昇吓坏了，直觉地举起手要挡住刀。

    刀就这样刺穿了祖後昇的手掌。

    「啊！！」

    闻不提仍然面带微笑，让这情况变得很恐怖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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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兵！卫兵！」

    刀在祖後昇的手掌上卡住，闻不提cH0U了几下cH0U不开，便放手，从身上又拿出一把。祖後昇想要站起来，可是由於原本是坐着，而且是转身向後，重心不稳，又跌倒，闻不提在椅子後方，必须要绕过去，祖後昇用脚踢漂浮椅，勉强为自己争取到了几秒钟。闻不提推开椅子，祖後昇仍躺着，看着刀在上方准备落下，看着面带微笑的闻不提。

    刀停在闻不提手上，没有落下。

    一个静默卫兵进门後，迅速扶起总董事，祖後昇眼睛看着闻不提，脖子出现细红线，头颅渐渐偏离，然後落地。

    有两个静默卫兵用超韧细线切断了闻不提的脖子。

    直到头颅落地时，闻不提还是面带微笑。

    ***

    连闻不提都是敌人？

    闻不提头颅落地後的笑容一直在脑子中。

    在办公室，祖後昇仍处於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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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爷，要我通知谁吗？」

    祖後昇摇摇头。

    难道这是以後的日子？谁都信不过？谁都需要提防？

    难道不能是简单地过日子？简单地上下班？b较受人尊重、不会被压榨、工作就算停止也不用担心经济的日子，难道不是吗？往上爬，难道不是为了这样吗？难道就是非动枪、就动刀？

    祖後昇，正在问自己，正在。

    不可能吧！不是吧？这应该只是过渡期，爬到上位，绝对不是换来提心吊胆过日子，不是的，这谁受得了？

    消化系统开始震荡了，心脏不安跳动，让祖後昇感到相当不适。

    「去帮我准备解离Ye。」

    「啊？」

    「下一个客人……我要下一个客人喝下解离Ye，我们已经开放路线，保持院或烟沙池的人一定正准备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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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後昇不安地敲打办公桌面。

    「下一个？」

    「下一个。」

    「不管是谁吗？」

    「废话！对他们而言，谁杀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Si！我现在谁都信不过！」

    瘸子点点头。

    「慢着，瘸子。」

    「是。」

    「从现在开始，所以你跟王总讲的事，都要先告诉我，我说可以说，你在说，有没有听懂？」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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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听懂？」

    「有……」

    瘸子吞吞口水，观察一下老板，看到不安的脉搏跳动，便离开去准备。

    祖後昇喘气着，喘气着。

    为了往上爬，有什麽还没付出的？

    消化系统快速流动，刺激心脏，刺激不安。

    喘气着。

    成就，到底为何？

    是将事情做到极致，使得後人得以景仰追随？是金钱财富的累积达到一个水平，以至於能够享受特定物质为生理带来的满足？是权力扩张到能够驾驭他人，跃升为统御类型的一种尊荣？是因为时代价值观改变後，在客观条件上符合成功要件的简易辨识？是制度为求进步，而产生的一种激励游戏职务？是资源分配不均的情况下，为求社会稳定的一种勉强说词？是人类心理自然会主动探求，以维持健康运作的必然要素？

    应该不会就只是「自我」消逝後的一种生活形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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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面的画面出现即时媒T讯息，祖後昇点开，看到王天全。

    「以前，我兄弟，王天安就常跟我讨论，到底中华联盟要的是什麽？强势的经济？所向无敌的武力？都不是，中华联盟，不会要那种旧时代的东西，我们要的，是全新世界，是共荣世界，是和平世界，是有文化的世界！」

    「中华民族的荣耀将被再次点起，这次，我们不是靠皇帝的个人决策，我们不是靠武力的蛮横压制，这次，我们能够绽放世界，是因为人民！」

    画面中带到王天全讲话的现场是在一个室内，除了有沈上先带着微笑以外，华中政府、华南政府、西藏政府、蒙古政府、新疆政府等许多政府要员都在场，看起来像是一个记者会现场。

    「我背负着人民对我的期待站出来，要的，不是把常於击败，要的，是给人民好的生活！」

    王天全停顿一下。

    「我将出来参选华南政府的总统！」

    节目紧接着开始介绍王氏兄弟如何窜起、如何积极参与社运，以及通天之城的伟大。

    王天安、王天全，两个兄弟，一个模子，总是那样的高贵、完美，每一段话，都包含着催眠般的文字。这是成功，祖後昇看到的成功，而自己，通天之城总董事，到底是什麽？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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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éa吗？

    好久没见了，Léa。

    动人的身形，是这时最好的慰藉，好久没见了，Léa。

    好美的笑容，好美，好美。

    经历生Si之交，现在实在需要一个美丽的慰藉，现在，真的很脆弱。

    「我想现在就Si掉。」

    Léa侧着头不懂祖後昇为何这麽说。

    「我什麽都不要，只想要平静，如果能够在平静的世界跟你共处，一秒，就可以了。所以，我现在可以Si了，我不想再活着去面对这些事，这些不平静的事，好累呀。」

    Léa收起微笑。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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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庄琇媛。

    「有人来杀你吗？」

    祖後昇持续坐在办公桌，沉默地点点头。

    身手矫捷的庄琇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