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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围观下被夺走第一次 (第1/1页)
邢秩抓着阎碸的头,朝娇嫩的咽喉狠顶,一阵粗暴肆虐後,性器突然被充满弹性的嫩rou裹紧,他赶忙退出。 阎碸弓起身体作呕。 眼睛被强烈恶心感薰红,口水在呕吐反应下不受控制的流出,最让他痛苦的是後xue里的强烈便意感。 身体一绷紧乾呕,他能感觉到塞在後xue里的胶水瓶被往外推,不愿在大家面前排泄,只能强迫自己消化掉恶心难受感。 阎碸大口喘息,也努力尝试让呼吸稳下。 「带他去厕所,上完扒个精光洗乾净再回来。」邢秩对一旁的阿莫下令。 「是,邢老大。」 阿莫伸手抓起瘫坐在地上的阎碸,「快走,今天非得把你cao成十七号监狱里最sao的荡妇。」他讪笑,毫不留情的半拖着阎碸离开大家视线。 等待时间,邢秩跟另外两个手下继续搜括,顺便将外面的桌子搬进来充当剥夺阎碸处女的处刑台。 在大家搓着性器等待时,里面传来阿莫的嘲笑声。 「高贵的典狱长大便也是臭的。」 「哎呀您大真多,这是憋了多久?」 「这麽臭,等下cao进去不知道会不会弄脏我的宝贝。」 无情嘲讽不停钻入耳朵,阎碸咬紧下唇,眼泪沿着脸颊滑落。 在药剂的作用下,他忍不住人的生理本能,可至少他不想让这帮匪类看到他的无助眼泪。 该怎麽脱身? 口腔里都是男人性器的味道,他忍着不停涌上的反胃感,认真思考有无逃脱的可能。 就算撇除那些还在牢房里的受刑人,光是邢秩、小林、陈坤跟阿莫四个人就很难对付。 陈坤跟阿莫是帮派打手,小林更是高大壮硕。 想靠搏斗的方式脱困似乎不切实际。 如果是趁大家不注意,直接刷开电子锁出去再反锁? 这大概是成功率比较高一些的方法,只是钥匙卡被夺走,想要拿回来的难度颇高。 阎碸忍着耻褥在男人面前排泄,浣肠剂的作用,让他止不住秽物不停涌出。腹痛如绞,臭气盈满狭小空间,他第一次觉得监狱的环境太过不人道。 阿莫一看差不多了,立刻在洗手槽装了一瓢水,随意泼到阎碸身上。 清洗动作粗暴,阿莫还趁机将中指浅浅钻入後xue掏弄,说要连里面都洗乾净才行。 阎碸满脸屈辱,咬着牙忍着不求饶,他知道他越凄惨求饶,只会让这帮囚犯更开心。 洗乾净,阿莫将光裸的阎碸拖回监牢外的走道,邢秩一句“压在桌上,让他屁股翘高”,三个小弟立刻动作。 这画面太过美丽。 阎碸身上的水珠未乾,半湿蠕头发贴在脸上,那双眼瞳中的不肯屈服,让他看起来格外诱人。 被压制的背脊微颤,似是害怕,也像试图抵抗,阎碸跪在桌上,肩膀被强压在桌面,形成臀瓣高高撅起的姿势,其他几间牢房里的受刑人也鼓噪不已。 「想cao!」 「妈的,真想把这高傲菊xuecao成阖不起来的黑洞!」 「高傲菊xue説得真好,等下就会变成荡妇菊xue了。」 讪笑话语四起,阎碸假装没听见、不在意,可脸颊鲜艳的红色却出卖了他。 「各位抱歉了,我们先爽一轮才会轮到你们。」邢秩从椅子上站起,「不过要是他愿意从了我,原订两天的凌辱就取消了。」 牢笼里骂声四起,邢秩冷眼环视一圈,大家立刻噤声。 没人敢惹邢秩,等出狱,他就是极夜帮会的新任老大。 会进监狱也只不过是要洗白,结束被通缉的身份。在菁英律师团队的努力之下,原本应该会判数十年的刑期,删减到只需服刑半年。 邢秩身後没有靠山。 他本身,就是道上无人能够撼动的存在。 安静,让阎碸颤栗。 有种像被强推到聚光灯下感觉,还是用屁股朝众人撅高的丢脸姿势,周遭的无声让他的羞耻感放大,这一刻他只想要躲藏。 啪啪—— 他才稍微动了动,邢秩立刻朝他的右侧臀瓣拍了两下,责打不重,但侮辱意味极强。 「撅好别乱动,已经迫不及待摇屁股想引诱我们了?」邢秩的语调戏谑。 阎碸咬住下唇沉默不语,这时候反抗不是明智之举,可迎合他也做不到。 眼角瞥见邢秩将裤子脱下随意扔在一旁,阎碸祈祷在能有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带大批狱警进来救他。 被凌辱两天跟被下属看见丢人姿势,他宁愿选择後者。 邢秩拿起凡士林走到他的身後,阎碸咬着嘴唇的力道,大到都要咬破唇瓣。 祈祷、恳求全都没效,他就像被世界遗弃般无助。 邢秩挖出一坨凡士林抹在典狱长未经人事的菊xue,粉色菊xue轻轻开阖,像嚷着饿想吃东西一样。 「多可爱的菊xue。」邢秩用夸张的语气赞叹,「想要的慾望都直接表现出来,不像屁xue的主人,明明是个荡妇,却硬要假装自己是贞洁烈妇。」 「cao!」阎碸气极了,怒骂了声。 「你只能考虑到我射了,等我爽够你还是不愿意跟了我…」邢秩将硬挺性器抵上粉色嫩xue,「那麽我们美丽的典狱长,只能成为让众人泄慾的公厕。」 语落,他的下身用力一顶,直接cao进典狱长处女菊xue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後xue初次被贯穿,身体如同被撕裂般剧痛,阎碸挣扎惨叫。 他的肩膀被死死压制,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济於事。 「邢大哥,这小sao货爽到扭成这样。」阿莫在一旁嘲笑。 「大哥,典狱长cao起来shuangma?」看着美人挨cao的凄惨模样,陈坤兴奋难耐的咽了口唾沫。 邢秩的嘴角微微上扬,「极品。」 原本是想説些贬低的话嘲讽,但cao着的rouxue实在太爽,他忍不住称赞。 可能是阎碸的身体太过舒服,也可能久没zuoai的关系特别敏感,不管确切原因是什麽,他都爱极了现在阎碸侧脸呈现出来的屈辱,以及紧紧包裹性器的rouxue。 夺走阎碸的第一次,邢秩的感觉特别美好,入狱几个月禁慾的他,cao没几下就没了一开始的从容。 他一下下,将性器往外抽出到只剩头部,再狠狠贯穿到底,阎碸在这阵疯狂抽插中,只发出痛苦低吟。 他不想发出凄惨叫声,不想自己的惨状让这帮施暴者快乐,可这剧痛有如身体被硬生生撕裂,总有压抑不住的声音从他咬紧牙关的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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