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发家黑历史_23老三撬老二墙角/多次c喷,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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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老三撬老二墙角/多次c喷,做 (第3/3页)

候,他的嘴巴已经比大脑先有了决断,开口就问:“包你一月是多少钱?”

    玉鸣鹤上回就向楼里打听清楚价格了,此刻有心要回绝这位过于能cao的嫖客,专程往高了说:“要一万四千两白银。”

    玉鸣鹤这样的当红小倌,伺候嫖客一次全套就是至少四百两,若是连续一个月三十天都包他,至少也是一万两千两白银。

    再添点单月包断的费用,一月少不得一万三千两银子的花费,若是恩客还给些额外赏钱,那花费就更不可计数了。

    段克权沉吟着没说话,包这个小倌也太贵了。虽说他现在颇受皇帝重用,时不时就有赏赐,可若是月月包断这个小倌,花费还是有点吃不消。看来,他这次去北边镇压叛乱,得多搜刮点金银珠宝才行。

    隔壁的段君立也同样有这样的打算,包这个小倌真的太贵了,一万四千两只是基础价而已,每月你侬我侬少不得添点别的赏钱,指不定就要花到一万六千两。

    这笔费用在普通农户家估计几辈子都挣不来,不过对于他这样的新晋军阀来说也不过就是打一次仗的事。

    那头,段克权抱着清洗干净的小倌出了浴桶。

    把小倌放到床上后,段克权自个儿擦干身子,穿上戎装,本来他习惯性地想把手一张让小倌给他穿戴外面的甲胄。

    可看小倌软趴趴地躺在被窝里,段克权突然就有些不忍,只闷声不吭地自己拿起甲胄往身上穿。

    穿好最后一片甲胄,段克权看了眼懒倦的小倌,想了想还是开口说:“我先包你一月,待会儿差人把银票送你手上。”

    段克权也是风月常客,明白银票如果直接交到老鸨手上,转一次手再分到小倌手上的钱会大打折扣。他专门强调说会把钱交到小倌手上,本身就算是一种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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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鸣鹤当然能懂嫖客这份心意,当即也不懒倦了,拖着酸软的身子就爬起来在床上给段克权行了一礼,“奴家多谢将军体恤。”

    段克权看小倌这么乖巧,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抓了把小倌的屁股,俯身在小倌耳边低声交代:“我近日要去北边打仗了,可能要一个月才会回来。”

    这话其实模糊甚至有意误导了具体时间。

    实际上,段克权今晚就会整装出发,所以来莲香楼之前就直接穿好了甲胄。

    但他这人疑心重,嘴巴严,本能地不把具体行军时间说出来,哪怕这时间早就是随便能打听到的信息。

    玉鸣鹤颇有分寸,很本分地没有多问,只乖乖听着。

    “这一月里,我买断了你,你可得乖乖地等我。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偷腥,哼……”

    段克权哼笑一声,手掌滑到屄xue那里按了一把,阴狠地说,“……那我就扒了你的皮,剁了那个jianian夫的jiba,让你们做一对鬼鸳鸯。”

    玉鸣鹤打了个寒噤,垂首乖乖地说:“奴家知道了,奴家定会为将军守身如玉。”谁没事儿想接客?这嫖客要他一个月“守空房”,还嫖资照给,他求之不得。

    段克权看小倌这么诱人,还是不怎么放心,又叮嘱说:“若是一个月到了,我还没回来,会有人拿银票来找你接续。你只管守好的身子,乖乖等我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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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鸣鹤却有些担忧了,“万一有恩客非要点我呢?”

    “哼!”段克权冷笑,朝着墙壁开洞的方向看了眼,“现在长安城里没人敢触我霉头,谁敢不长眼睛,我要看他好看!”

    段克权其实一早就察觉到隔壁有人在偷看,不过这于他而言纯粹就是增添刺激,他不介意让人偷看。

    他现在这番话既是说给小倌听,也是说给隔壁的嫖客听,最好那嫖客能把他这番话带出去,省得一些不长眼睛的人来染指他的人。

    隔壁,段君立一见段老二往他这边看,就知道自己早就被对方察觉到了。

    他不屑地勾了勾唇,暗道老二放什么大话呢?那小倌是他看上的人,老二想这么把人给独占了,真是想得美。

    窝在床上的玉鸣鹤则是心情复杂地看了嫖客一眼,军功贵族如此势大,这世道是越来越乱了,他再攒几个月的钱就赶紧跑吧。

    ……

    当天下午,玉鸣鹤就收到了银票,他按照楼里的规矩给老鸨上交了大头:“爹爹,这是段二爷给的包月钱,一共一万两千五百两白银。”实际上给的是一万四千两,玉鸣鹤自己偷藏了一千五百两。

    “好好好……”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转身就往账房走,“我这就去入账,回头就把花红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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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抽一,玉鸣鹤按理能得一千两百五十两白银。但老鸨有心笼络他,又见他每次都乖乖交钱,所以给他添成了一千六百八十八两。

    “一千六百八十八,一路发发发,爹爹祝你一路长虹。”老鸨笑得脸上的脂粉都在抖。

    “多谢爹爹。”玉鸣鹤收下钱,却是在想按这个攒钱速度,他再忙活小半年就可以跑路了。

    本以为接下来这一月会颇为清闲,没想到隔日就又有位段家嫖客登上了门。

    “对不住,段三爷,段二爷已经包圆了奴家一个月。奴家现在不能接客。”玉鸣鹤心里叫苦,这三兄弟关系不好,他一个小倌夹在中间真是难做。

    来者正是段家老三,段君立。他不以为然地哼笑一声,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把一沓银票往桌上一拍,“这里是一万七千两银票,不管老二给你多少,我都给你至少多添两成。”

    玉鸣鹤眼睛都亮了,一万多两银子的基础上再多添两成,这可是不小的数目。可是……

    “奴家不能对不起段二爷。”玉鸣鹤低垂着头说。

    “呵,你这是怕惹不起段老二吧?”段君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要是跟了我,我保管那段老二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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