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颜文《文丑腰瘦》_第十五章 (假)孕期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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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假)孕期lay (第1/2页)

    自怀疑文丑真有了身孕开始,颜良便觉得文丑怎么看都是真怀了身孕。

    夜晚两人同床而卧时,文丑会钻进他怀里,懒懒地说一句“冷,兄长抱我。”

    午后在书房阅看兵书,文丑常撑着头打瞌睡,等实在撑不住就迷迷瞪瞪地伏在他膝上,一睡就是一下午。

    午觉醒来,眼睛都还没睁开,张口就要吃荔枝冻。

    畏寒、多觉、吃不饱,条条都是怀孕的症状。

    颜良将信将疑问一句:“文丑,你该不是真的有孕了吧?”

    文丑一愣,随即漾开幸福的笑,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问道:“那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发丝拂过文丑的嘴角,即将成为母亲的喜悦似乎让他的笑容格外温软,颜良看地有些出神,讷讷说道:“我都喜欢,都喜欢。”

    文丑忽然抬头,正了神色,扑到颜良身上,眼神带着质问:“生了孩子之后,兄长会不会厚此薄彼,只喜欢孩子,亏待我了呢?”

    颜良慌张地为自己辩解:“不会不会,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见他一本正经地伸出三根手指,文丑失笑:“同你说笑的,不用发誓,我信你。”

    自此颜良将心中疑问按了下去,认真准备迎接一个新生命到来。

    近日颜良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时常拿着一堆稿纸去找云雀,不在自己屋中,文丑去找他经常扑空。

    文丑实在疑惑,某一日等到他回来便问他最近在与云雀做什么。

    颜良见他似乎有些吃味,唯恐他误会,赶紧将手中一叠厚厚的稿纸放在他面前。

    文丑眉间疑云更浓,歪着头问颜良:“这是…一张小床?”

    颜良点头:“是,给孩子睡的。”

    文丑:“你真信我能生出个人来?”

    “不是人也没关系。”颜良将纸张一一铺开,“我还设计了猫窝,兔笼,鸟笼……”

    文丑看地眼花缭乱,错愕之中带着些许无奈,“你还真是……贴心……”

    颜良当真以为文丑这是在夸奖他,心中有丝雀跃:“应该的,华佗先生说,像什么生什么,张医圣能生出兔子,你生出别的也不奇怪。”

    文丑抿着唇,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鸟笼图发问:“别的也就罢了,我跟鸟又有何相似之处?”

    颜良深远的目光带上慈爱:“绣球跟你小时候很像。”

    “嗯?”文丑挑了挑眉,“你说我小时候很胖?”

    颜良笑着摇头:“不是,它跟你小时候一样,总张嘴喊饿。”

    文丑嘴角笑意渐深,将鸟笼图拿到自己面前,“难怪你一直喂它,都把他喂成秤砣了。”

    面对文丑的调笑,颜良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他缓缓低下头,自责的情绪涌了上来:“可惜小时候时常让你挨饿……”

    “不要说这些。”文丑打断他的伤感,从他腋下钻到他胸前,伏在桌子上笑看他,“你觉得我最有可能生出什么来?”

    颜良沉吟不语,探究的目光望向他——深绿的瞳孔透着狡黠,眼角眉梢又是那样柔软惫懒的笑,像什么呢……

    “在发什么呆?”见他目光怔怔又不言语,文丑握着辫子逗弄他的鼻尖。

    颜良回了神,心中立刻有了答案,像一只午后偷憩的猫。

    他揉揉鼻尖,脸上不知不觉浮起红云,慌慌张张地捡起桌上的稿纸,“我……我先做猫窝。”

    文丑吟吟笑着看着颜良出了门去,没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拉锯的声响。文丑也出了门,驻足在屋檐下观看颜良忙碌的身影。

    广陵王被惊动,闻声赶来。

    “云雀跟本王说,颜良近日常与她探讨制作小儿用具。”广陵王背手而立,与文丑并肩看着院中的颜良。

    文丑斜睨向广陵王:“是啊,究竟是谁跟他说人能生出兔子的?”

    广陵王一噎,心虚地转了转眼睛,随即托着下巴,故作沉思道:“本王也甚是疑惑。”

    文丑看破不戳破,哼了一声,转过脸来,“他这般深信不疑,若是十月之后我生不出个东西来,他恐怕要大失所望。”

    广陵王无奈道:“没办法,你若实在生不出,本王只好去向张医圣要只兔子了。”

    “生孩子……”文丑嘴里呢喃着这三个字,意味深长地笑道,“殿下或许还有这个可能,我却难了。”

    广陵王神色一紧,一道锐利的目光射向他:“文丑将军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文丑镇定自若的笑容未减:“绣衣校尉,广陵王…绣衣当然是穿在女子身上才好看呀。”

    广陵王柔和了目光,收起外泄的杀意,“文丑将军果然聪慧,难怪会诱得谨遵礼法尺度的颜良都乱了伦常。”

    他这话不难听出带着些嘲讽的意味,文丑的脸上却不见怒色,他总是能将情绪隐藏地很好,“殿下不用担心文丑会背叛,殿下真心待颜良,我便真心待殿下。”

    广陵王抑扬顿挫地“嗯”了一声,语气又转变成平常的随意散漫:“听起来很像话本子里为了丈夫的前途以身侍贼忍辱负重的妻子。”

    “没听过还有人自称为贼的。”文丑与广陵王相视而笑。

    颜良没听见先前的对话,单被这笑声吸引,一回头看见两人谈笑风生,脸色立刻阴了几分。他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过头去,继续忙着手中的活。

    广陵王幸灾乐祸道:“按照话本子的情节发展,丈夫一定认为妻子背叛,而妻子则有苦难言。”

    “殿下现在还有心情看笑话,看来荆州的局势已尽在掌握了。”文丑温柔的声线像一把精致的刀,剜在广陵王心口的腐rou上。

    广陵王先前从关羽刀下救下两人,便是以帮刘备夺取荆州为交换条件。荆州牧刘表年事已高,昏庸软弱不足为惧。然而荆州这块肥rou可不止他一人盯着,如今炙手可热的曹cao便是强敌。

    广陵王眼底浮起一层冰霜,望向颜良但笑不语。

    即将做爹的颜良比平时更加温柔,也更加隐忍,无论文丑在床上如何勾引他,他都以同一套说辞拒绝:“文丑,有了身孕要克制些。”

    文丑听烦了,气地背过身去,颜良对着他的后背手足无措,支起身体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肩膀,温声哄道:“你才怀孕不足两个月,为了孩子——”

    “你只顾及孩子,不管我了吗!”文丑突然转过身来,吓得颜良缩回了手。他的眼中夹着一层动人的水色,看得颜良又是慌乱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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