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乙(内含出轨、知三当三)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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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1/2页)

    晏从锦回家住了,但总是早出晚归,闲一点的时候会和时乙一起吃顿简单的中式早餐,当然,不喝豆浆。

    不过往往吃到一半,他就会被炮弹般接二连三的工作来电袭击,每当这时,时乙总能看到晏从锦风度翩翩、成熟稳重的一面。

    有时是与委托人谈话,他能做到幽默风趣,哈哈大笑地说:“您大可放心,我和侵权者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把法律当爹躲着,我把法律当儿子理解。”

    有时是侵权方,好几次时乙都能听到从电话里传来的怒吼,他却从不对那头动怒,老是让手机稍离耳朵,笑容可掬地说:“我软硬不吃可以独善其身,若您也软硬不吃,那就只有吃官司了。”

    时乙就是在这之后意识到,或许在大部分人、包括时昀眼中,晏从锦是一个温文尔雅且年轻有为的男人,网络上甚至能搜出他的个人简介。

    时乙曾经闲着没事搜索来看过,这也是他知道晏从锦学法律的原因。

    晏从锦的个人简介显示他大学就读于B市的G大,法学系,正好比当时同在G大计算机系的时昀大两届。

    没准他和时昀就是在大学期间好上的。

    时乙握着鼠标叹气,他比时昀小五岁,可他和晏从锦差的,就是这五年,毕竟不久前他也在G大读计算机,如果他和时昀同龄,晏从锦在大学先认识的是他……

    他无奈地笑了,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啊,如果有得选,他甚至都不想出生,对他来说,活着,不比死亡轻松。

    不过还好,现在,他有了一些对未来的期待与希望。

    时乙继续拨弄鼠标,寻找宝藏般翻阅着晏从锦的信息,顺便感叹互联网时代无隐私。

    网页上显示,晏从锦大学创业,凭靠与合伙人共同经营的打假公司发家,还有评论总结他如今年仅二十九岁身价却远超百万,这得归功于他擅长且有胆识同各形各色的人打交道,不仅如此,在商务维权方面他的策略、技巧与能力尤其出色,深受各大企业青睐,无论同行与否,皆甘拜下风。

    除此之外,外界对他还有个风评,他这人从不耍大牌。他是公司的实际掌权人,照理来说有很多任务可以下派给手底的员工,但他不乐意,许多委托依然亲力亲为,搞得许多jianian商谈晏色变,也正因如此,不少委托人不惜出高价指定聘请他作为维权兼法律顾问对侵权者进行调查并索赔。

    近几天不知怎的,A市的假冒伪劣产品突然如蝗虫过境,十分猖獗,导致晏从锦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

    一周七天,晏从锦至少有六天在跑工作,连公司都很少待,不是在工商局就是在质监局或食药局,要不就在法院,或者干脆不在A市。

    比如昨天,晏从锦就彻夜未归,时乙打电话问,晏从锦直接说人在外省,他忽而对那天下电梯后晏从锦挂他电话的事些许释然,至少他能安慰自己,晏从锦确实不是拿工作忙碌当借口不接送他,他甚至为晏从锦愿意对他透露去向感到高兴,毕竟这似乎是伴侣才有的特权。

    他们当然是伴侣,性伴侣,普天之下最亲密也最疏离的关系。

    这天是周日,时乙往床上一躺就是一整个下午,本来是想把脏衣服刷一遍扔洗衣机里的,但是没办法,A市的太阳老跟他不对付,直接躲没了。

    没多久,天上就开始飘起密麻如丝的小雨,怪冷的。

    大概半夜十一点,大雨倾盆。

    他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想到明天要上班就恨不得马上世界末日。

    自从上回他和邵博衡在乐点大打出手之后,他好不容易拉回来一点的同事关系付之一炬,除了陈恬没谁再敢主动找他聊天,并且看他的眼神和看黑社会似的鄙夷又畏惧。

    时乙很无语,难道邵博衡那副压榨员工劳动力的模样不比他更像黑社会?

    但他懒得争辩,反正考察期快结束了,他很快就能摆脱那群见风使舵的傻逼同事。

    而且他现在学聪明了,会在团队讨论的时候浑水摸鱼,啥也不说,但会点头附和,然后按照别人讨论出来的结果本本分分干好自己份内的工作。

    他还就不信了,社交难道真的比能力更重要?重要到让宇升放弃录用一个专业能力很强的潜力股员工?

    窝在被子里,时乙登出满屏扣1的工作微信号,翻了个白眼,GAY圈的0找1都没这些人扣1勤快。

    他翻看生活微信号,点进晏从锦的聊天框,两个人的聊天停在早上五点,他问晏从锦“今天晚上回来吗”,晏从锦没回。

    没别的可说话的联系人,他又翻起朋友圈,发现时昀已经将近一周没更新动态了。

    正这时,他隐约听到客厅传来关门声。

    晏从锦回来了!

    趿着他的绿色小恐龙,时乙披上外套探出卧室,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客厅一片漆黑。

    “嗯,我到家了。这几天工作很忙吗?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发微信。”玄关传来晏从锦毫无攻击性的抱怨。

    时乙刚好走到纯黑色的矮沙发边上,脚步顿住了。

    比起抱怨,晏从锦更像是在撒娇。

    他没有打开灯掣,音色低哑,“我很想你,想得发疯。”

    “怎么没影响?最近很多人说我脾气变差了,誉文也这么说,估计背地里在八卦我失恋。”

    停顿几秒后,他似乎把伞扔进了桶里,闷闷地响,“我开玩笑的,他最近为新app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哪里有空八卦我。”

    “是,从下周开始我不出差了,先陪他把设计上的问题处理一下,”鞋柜“吱呀”开了,“不过我们都不太擅长这方面,可能需要你远程指导。”

    又“哐”地合上,“好,那你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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