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到未婚夫_第十一章 旧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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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旧梦 (第1/1页)

    这是扇很普通的门,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里有无数扇这样的门,年律想了很久,才从记忆深处打捞出已经腐烂沉底的往事。

    年律不想打开门,门后是缠绕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年律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把这段回忆切碎,死死地掩埋。

    细碎的回忆碎片之间互相吸引,拼接成古怪的模样,就像一团凌乱的毛线团,即使找到了线头,依旧乱糟糟地打着结。

    面前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条缝,房间里传出令人作呕的放浪呻吟和rou体拍打声。

    「……我和年律谁cao你cao的爽?」

    「嗯……啊……当然……嗯……是老公……」

    「你这个sao婊子有多少老公?现在爽得连谁在cao你都不知道了?」

    「啊啊……老公……好厉害……要被cao死了……」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的面容模糊不清,只顾着一个劲地浪叫着,为了rou体的片刻欢愉摇着屁股取悦着男人。

    年律浑身僵硬,站着门口一动不动,但是他记得他当时其实是直接推开了门,吓了这对jianian夫一跳。

    齐煌从身下人被cao得合不拢的roudong里拔出还硬着的jiba,带着几分炫耀的心情,裸身缓步走到年律面前。

    糜烂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年律反胃想吐,却硬挺着不肯示弱。

    齐煌没想到年律会回来看到这一幕,浑身的血液都激动得燃烧了起来,下身更加涨大,见年律不似往日般对他冷语以对,心思活络起来,甚至想要用下身蹭上年律的身体。

    「你男朋友还在等人cao他,小律要不要一起来?」齐煌大方得像是跪伏在床上浪叫的人是他的男朋友一样,「看你男朋友的样子,平时你们根本没有尽兴,小律你可能不太适合当上位啊?」

    「……」

    之后的事情,年律不记得了,只隐约想起自己被哥哥连夜送出国当交换生,就为了避风头,那时自己还愤愤不平,觉得年谨反应过度了。

    后来才知道,齐家以齐煌受伤为由向年谨发难,想要走年律,成全齐煌的欲念。年谨顶住了齐家的压力,周旋许久,直到在商场中让齐家吃了个闷亏,才堵住齐家膨胀的野心。

    年律很有耐心地把回忆再次撕碎,掩埋。

    当时宛若天塌地陷的背叛,如今也不过是一段烂到失去色彩的旧事,后来这个前男友被齐煌丢弃后,还试图找年律复合,年律看着他绿茶味十足地撇清自己,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让他滚蛋。

    年律一直都知道,齐煌为了逼迫他向自己低头,明里暗里地孤立他,赶走他身边的朋友,撬走他的恋人。

    齐煌的行径低端下作,却异常有效,围绕在年律身边的人都在不自觉地唱着对齐煌的颂歌,声声入耳,振聋发聩。年律可以堵住耳朵,堵不住他们的心声,拦不住他们的行动。

    每个人……每个人都发自内心地觉得,年律应当屈从。

    ……哦,还有蒋明安……

    年律用流水冲洗着自己沾满污泥的手,怎么也洗不干净。

    ……可惜了,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年律,你不会有朋友的,不可能有朋友的。

    浑身血污的蒋明安蜷缩在地毯上,眼神明亮如夜星,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咒骂着。

    ——我等着你被齐煌玩烂的那一天。

    ……

    年律从梦中惊醒,后背处正在被人有节奏地拍打着,动作不紧不慢,意外安抚了一点年律因为头疼而暴躁的心情。

    狭小的单人床大部分被年律占据,蒋珝倚坐在床边,见年律醒了,把人扶起来喂了点水。

    年律被蒋珝抱在怀里,头枕在蒋珝的胸口上,就着蒋珝的手喝着水,有些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突然僵在了那里。

    “怎么了?”蒋珝熟练地摸了摸年律的额头,没有继续发热,应该是降温了。

    年律感受着身后隐蔽处缓缓流出液体,难以置信地想,蒋珝不会这么禽兽吧?

    不好说,说不好。年律又想到蒋珝那一群漂亮宠物们,万一蒋珝就喜欢这样呢?听说发烧的人身体里会很热很舒服……

    年律越想越觉得臀腿疼得厉害,后xue甚至还有种还含着什么东西的感觉。

    蒋珝见年律的脸色剧烈变换,却一言不发,有点担心人烧傻了。

    “年年。”

    “年年?”

    “年年!”

    “……”年律被他念得受不了,没好气地说:“别这么叫我。”

    蒋珝好不容易升腾起的怜爱之情瞬间被击碎,化为无形的沟壑阻挡在他和年律之间,只是稍一晃神,蒋珝就收回了那种哄小孩的语气,用如平时一般冷淡的声音说:“没事了就自己换药,药在桌子上。”

    蒋珝起身的时候心里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失落感,要知道年律睡着时候要多乖有多乖,要枕着蒋珝的大腿才能睡安稳,还会抱着蒋珝的腰,往他身上蹭,连说着梦话的时候都在撒娇不让他走,甜得蒋珝心底发软,再三保证不会离开,也不管年律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能不能听见,还硬生生给年律当了大半天的枕头,直到年律觉得硌人,又回去找软枕,才能起来活动一会儿。

    年律看着蒋珝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飞身一扑,抱上蒋珝的腰,就要把他拖回来。

    “你走什么走,”高烧带走了年律大部分的气力,还在蒋珝腰上的双臂绵软无力,连带年律命令式的语气都带上一丝软弱,“你回来,不许走。”

    蒋珝只需要轻轻一拨,便能将年律仅存的一个虚张声势的空壳推倒。

    “说点好听的。”蒋珝鼓励道,“说点好听的,我就留下来陪你。”

    “那你走吧。”嘴上这么说着,年律的双臂依旧牢牢地环在蒋珝的腰上,试图把他往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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