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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他是方墨(掉马,原配抓包出轨) (第1/1页)
“我还能是谁?当然是方砚。我要回去工作了,请您让一让。” 眼前这个“方砚”甩开了他的手,朝后退了几步,抵在门上,姿势不太稳重,像是腿不舒服,但脸也跟着红了。 祁宁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人,好像看着一张摇摇欲坠的面具。 分崩离析的伪装底下,透露着方墨的影子。 “方砚可从来不会对这种想法花茶过敏,只有方墨在大学的时候喝过一次,起了一手的红疹,是我带他去看校医的。” “只是我跟我哥两个人都过敏而已。我还有事要忙,您请便。” “方砚”的语气不紧不慢,但神色仍然有点奇怪,说完之后就进了身后的办公室。 这种欲盖弥彰的态度让祁宁更加怀疑。他从没认错过这对双胞胎,但他实在在这个方砚身上看到了太多方墨的影子,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离开太久他们变化太多,但现在或许有了另外的可能。 会不会他真的是方墨呢? 祁宁脑子里嗡嗡作响,机场那一巴掌好像抽回了自己的脸上。 他拿起手机准备给李叔打过去,但又停下作罢。这件事不能让别人来查,一旦他是方墨,底下的人必然会跟爷爷报告,他只能亲自去。 一旦有了怀疑,答案几乎唾手可得。 从公司开始一直到家,甚至回了趟方家,他把那些可能带有方墨指纹的东西都悄悄搜刮来。然后又辗转去了趟警局找人对比存档里记录方砚的指纹。 一路忙下来得到结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祁宁跌撞着推开家里的门,李叔和其他人似乎已经被祁远支开了,客厅只有祁远坐着,似乎是在等他。 “他是方墨对不对?”他冲上去,在警局看到对比结果的那一刹那他的理智就已经崩塌了,他找了这么久的方墨居然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工作上帮他处理得井井有条的人是方墨,机场那天被他掌掴的是方墨,甚至在他的默许下跟他的亲弟弟偷情的也是方墨。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亲手把自己的心送上了审判的绞刑架。 “早上我就告诉过你了,方墨在你家。”祁远耸耸肩,眼神轻蔑,好像在得意戏弄了一条狗。 他直接挥拳揍上去,打在那副戏谑的表情上,“你明知道他是方墨!” “难道方墨身上就写了你的名字吗?不是你当时让我继续做的吗?我邀请你的时候你不也说没兴趣吗?现在知道他是方墨了就追悔莫及了?”祁远偏过头吐了一点被自己牙齿咬破的血渍,一连串的反问一个比一个说得切齿拊心。 祁宁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要是再敢碰他,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虽然方墨哥以前是爱你,但那时你也并不知道,现在的话他爱谁可就说不准了,”祁远的语气里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你不如先去看看方墨哥怎么想的。” “什么意思?” 祁远挑了挑眉,邀请他一起上楼。他鬼使神差地跟上去,到了房门口祁远又让他噤声,自己伸手打开房门。 他一眼就看到方墨赤裸地跪在离门不远的桌边,手被反绑,眼睛也被蒙住,听到响动就望向门口。 “祁远?”他不安地抬声询问来人。 “是我。自己把东西挖出来,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听话,方墨哥。”祁远站在祁宁身后说,好让方墨以为进来的只有祁远一个人。 祁宁听着这个名字,心跳都漏了一拍。方墨身上全是祁远留下的爱痕,但下一秒方墨的动作更往他心里扎了一刀。 方墨用反绑在身后的手探弄着自己的后xue,轻声低吟,姿势不太对的时候还塌腰把屁股抬了起来,手继续深入进去,从那里面捏出来一个绑好的避孕套,里面还晃悠悠地装着白色的液体,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他握紧了拳头,但双脚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了。 方墨咬着下唇哼了几声,又继续把手指伸进去,似乎是想探进深处,姿势变得不稳,额头靠到了桌边,但几次三番无果,松开唇瓣娇喘着埋怨:“你的放得太深了,而且射得太多了,有点卡住了。” “再努努力,拿不出来的话我就只能直接插进去了。”祁远把头抵在祁宁的肩上,就仿佛是在他耳边挑衅。 但他此刻根本顾不上祁远,目光黏在近在咫尺的方墨身上。 方墨犹豫了一下,接着挖弄,额头上都渗出汗来,胯间赤裸的性器没羞没燥地抬着头,顶端甚至都湿润得能看见水光。 “嗯...”随着方墨绵长又享受的一声娇哼,他的手指从后xue里又拈出来一个装满jingye的安全套,湿漉漉地垂在指间,嘴里的声音轻颤,像在渴求夸奖一样,“我弄出来了...” “真乖啊方墨哥,过来给我舔舔jiba吧。”祁远的声音从祁宁的身后传过去,甚至还轻轻推了祁宁一把。 方墨从桌边摸索着爬过来,跪到祁宁脚边,用脸蹭了蹭他的大腿,找到门襟的位置,用牙咬着拉链拉开。 仰头隔着内裤熟练地给他舔了舔,用温热的舌尖勾勒着布料底下性器的形状,然后把他的性器拨弄出来,但没注意角度直接蹭到了脸上,把方墨吓了一跳。 “怎么了,不想吃吗?”祁远依旧靠在祁宁的肩上,低头盯着方墨。 “不是的...”方墨轻声说,气息喷薄在祁宁胀大的rou柱上,张唇贴上去。 祁宁从来没想过方墨的唇会这么软,软到像是两片刚点好的豆腐,温温热热地含着roubang的顶端,然后吞进嘴里吮吸。 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他印象中的方墨,明明以前那个他温柔又沉静,很少对事物展现出欲望,偶尔会安静得让人误以为是郁郁寡欢的性格。跟眼前这个yin荡得吸着他jiba的男人没有一处相同。 这是方墨被祁远调教过的证明。他被开发得如同一个熟悉性事的男妓,全身上下都知道怎样服务人,那些遍布全身的爱痕说明他被按在这间房里的每一处干过,甚至可能就在昨晚。 他心底的醋意叫嚣着,划破整颗心脏,愤怒有了倾泻的出口汹涌而来。他抬起因为兴奋和怒意而颤栗的手,抓住方墨的头发,把他整个脑袋往后拉。 “你就这么喜欢吃祁远的rou吗?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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