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以身体受刑(指) (第1/4页)
待西宫慎处理完离府几日欠着的政务,已是亥时了。 本不用这么晚的,可他午时唤西宫澈用膳拖了时辰,这才延到现在。 西宫慎回殿沐浴一番,随后便上了床。 躺下不过一刻,殿门便被悄悄推开了。 胆子倒是大,还敢在这种时候闯他的殿。 殿内昏暗,西宫慎静静躺着,宛若熟睡,余光则一直留意着殿门的方向。 等那人靠近床边,他颓然伸手,钳住了来人的脖颈。 “想行刺孤吗?” 对方被他掐着,说不出话,只偶尔从嗓中吐出几声碎语。 西宫慎见他挣得厉害了,也就松了手。 “..属下不敢。” 是听君。 “昨夜闯殿后孤对你做的事,今夜还想继续?” 西宫慎看不懂这人怎总挑这种时候找他,但他不想计较,便问:“找孤做什么?” 听君跪下身:“属下...想见父亲。” 西宫慎道:“那就去见,孤又不是你的父亲,找孤做什么?” 还是说仍旧念着西宫澈的妃位,想自己做他名义上的父亲? 实在荒诞。 这事午时就结了,那时不说,犯得着深夜偷偷来见他? “主人,您曾说过,会同属下..一起去见父亲。”听君不自然道。 但这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此时重提,意义不大。 “这便是你深夜闯殿的理由?”西宫慎阖眼哂笑。 听君低了头,似在思索。 只是他欲言又止,半天没想到合适的理由,额上背上渐渐渗出了汗。 西宫慎拧眉,“说话。” 听君的瞳孔缩了缩,身衣弓了起来,“属下..属下来侍奉您。” “孤没要你做孤的侧妃,也用不着侍奉什么。”西宫慎道。 早已说清了,怎么只记他昨夜说的话呢? “主人,属下今早看到了您手心的伤,您..”听君这话题转得生硬。 “那种时候,你倒还有精力分神。”西宫慎曲指抚了抚自己掌心处的疤痕,“问这个,是还想再刺孤一刀吗?” “属下不敢。” 当时可是敢的,恨不得刺死他才好。 这句话西宫慎放在心里没说。 他不过侧了头,将脸偏向了另一边,“夜深了,回去睡吧。” 听君将头叩到了地上:“主人。” 西宫慎问:“想说什么?” 支吾其词,吞吐难言,究竟想同他说什么? 先是提父亲,后是提手伤,意欲为何? “属下接连犯错,还刺伤了您..属下想求您在今夜..清算。”听君道。 西宫慎没有接话。 听君接着说:“主人,您昨夜与今早对属下所做之事,是为了折磨属下吗?” “折磨?” 听到这个字眼,西宫慎总算有些反应了。 将他的克制视作折磨,那爱呢,是酷刑吗? 怕成这样,反感成这样,为何还要挑这夜深无人的时刻来找他呢? 真没想过会发生什么吗? 他将手伸到床外,掌心覆下,摸抚起听君的发,低嘲道:“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那属下..乞求您的惩戒。” 话了,听君轻轻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将上衣的衣带也一道松了。 衣衫褪落,其下赤裸的身躯赫然露了出来,那胸乳处还留有先前被西宫慎掐捏出的指痕。 西宫慎才发现听君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 深夜前来,一路只着单衣?就不怕冷着,不怕叫人撞见? 愈发不稳重了。 他问:“你要孤以这种方式罚你?” 以此为罚,闻所未闻。 但若真施行起来,对听君而言,是最轻的,也是最重的...西宫慎心有犹豫。 “主人的惩罚,亦是奖励。”听君垂目褪起下裳。 “别脱了。”西宫慎道。 “属下心中有愧,那日持刀,冲撞于您,害您手上留了疤。您恼火,却未施罚,属下自知这是万死难抵的错,若换作旁人,定留不得属下了..” 听君沉声道来,手指捏扯,弯腰将下衣一点点褪落脚踝。 “您待属下宽厚,到今日都未提施罚一事,然,属下心艰,再难揣愧念渡日...您若折磨属下有乐,属下愿用自己的身体容您消气。” 他将身上唯一的亵裤也脱去了。 “属下本是您的人,任您调遣。而您如何待属下,都是属下应得的。” 西宫慎摇头:“是孤在折磨你,还是你在折磨自己?” 何必如此。 是觉得已被他摸了身子,便自暴自弃,想着再如何也无所谓了? 清白都不要了,还觉得自己是以折磨他为乐? 先前抵触成那样,现在却主动献身,是今日西宫澈的态度让他伤了心,想用更大的痛楚来掩盖? 有些事做了,是不可逆的,这层关系永远会在,他永远得不到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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