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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妄Y  (第1/2页)
    GB向,我梦女×乌列尔;    不要带入女主谢谢,“我”是梦女玩家;    大学,校园背景,学生会主席助手×学生会主席;    扶她×双性,私设有zigong。含有自慰,塞笔,插入内射,轻微假孕、涨奶等情节;    语言粗暴,性器官露骨描写,调情式侮辱,受方性瘾;    接受不了不要看,不然被雷到也与我无关重点    乌列尔有性瘾症,我不久前无意发现的。    第一次是关于校运会安排的会议结束后,我因为肚子不舒服去了趟厕所,因此留到了最后。    空旷安静的楼层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乌列尔前一秒还正襟危坐在首席位上宣布注意事项,下一秒双腿大开地露出里面湿软的秘密花园,双腿搭在桌面上,手在花园里来回穿梭,双臂因为时不时传来的刺激而颤抖。    手指埋入的却是男性性器往后一些的软xue,软xue被弄得黏糊糊的。从我的视角看去,乌列尔的体毛很少,性器周边分布也很稀疏,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此刻看起来更加病态。    我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乌列尔没多久便颤抖着身体高潮一轮。他歪着头,泛着水光的嘴唇来回开合喘气,皱着眉吸了吸鼻,伴随着小幅度的痉挛慢慢地放下了腿,看着桌上的液体似乎是有些懊恼。    桌子上一滩滩的液体是他雌xue潮吹喷出的,xue被他玩得水粼粼的,yinchun边也外翻起来,阴蒂硬挺着挂在中央。    其实我没想过他是雌雄同体的双性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一样。    我渴望与他坦诚相见。    后来再次碰到类似的事情,是在空无一人的顶层自习室。    我不过是图个清闲去顶楼吹个风,但偏偏就是这么巧。    考试前人满为患的自习室在平常空无一人,即使有人想自习顶楼的自习室更不会是首选。    乌列尔像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物品似的跪趴在讲台上抠弄着自己的xue口,发出咕啾咕啾地水声。    对我来说,他的确珍贵。我希望我能成为这个空间内他唯一的观众。    他也毫不遮掩自己的声音——那些充满情欲地喘息。隐秘的欲望,如同久居深海只不定时在湖面冒头的神秘水怪。    是未知的神秘和无尽的深渊。    跪趴在讲台的男人如同被水怪不断纠缠的可怜失足落水人,他不断地挣扎,却无力逃脱,最后只能慢慢低沉入湖底。他被欲望彻底吞噬,平时冷淡的金色眼眸里也泛着潋滟水光。    与之不符的欲望此刻却是完美地契合了他的身体,他毫无章法地用力扣弄自己的雌xue,xue口的潮水浇湿了花园,顺着大腿根而下。    是暴雨过后仍然不为折腰的小花,摇摇欲坠。    xue口被弄得厉害了,慢慢肿胀起来,小小的阴蒂藏在里面颤抖,却不敢探头。    乌列尔不满足地抽出讲台侧边笔筒里的记号笔,埋入xue内加快来回抽插的速度,阴蒂在快速地摩擦中前后晃动起来,敏感的yindao没受过这种刺激,不断地喷出水来。    xue内的嫩rou磨得痛了,如同害怕的处女紧紧的夹住笔杆痉挛。xue口放松不下来,乌列尔又觉得没趣,撇撇嘴松开记号笔任yindao夹紧。    我看得全身发热,一时间不知道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自己。    他被情欲拖下悬崖,而我渴望与他殉情。    乌列尔开始关注自己的阴蒂,慢慢从yinchun里把阴蒂拨出,尝试地揉搓。    “啊、啊…。”    他弄得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拨回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顺了顺自己的刘海。    最开始是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几指合并地去挤压揉搓。显然乌列尔不怎么自慰,即使前端的性器已经硬的分泌腺液,连着唇瓣都搓得近似熟透红嫩,他也没能像上次一样给自己带来高潮。    差一下。    他绷直的腿不断地抽搐,狠心地揉搓自己雌xue的男人渴望高潮。    还不够。    我还蛮想看他的表情的,平时冷静自持的学生会长,对待任何人都保持固定的距离。    他仿佛身边有一道屏障似的,即使是身处人群中心,也无法让人觉得合群。    这样的一个人,原来也不免堕落入俗世之中吗?也许不是,他许是被人拖拽下来的。    我想他应该是委屈地皱眉吧,细而长的眼尾红到边,微垂的眼眸打着颤流泪。    还没等我深想乌列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便侧着身子坐起来了,双腿交叉重叠,一条腿还堪堪挂在讲台的边缘。    没有水渍。    但记号笔还在他的体内,坐起来时没什么感觉,但一有动作,他就软了腰。    双臂颤抖得支撑不住身体,他蜷缩在讲台上喘息。    快感交叠弄得乌列尔头皮发麻,但他想不通,为什么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高潮,每次都是随缘。    我也终于看清他的表情,乌列尔嘴唇很薄,此刻却抿成一条线,眼底像是起了雾,紧锁的眉头倒像是在忍耐什么。    是没了冷冽的湿软安静美人,勾着脚要从讲台上下来,可xue里的记号笔却不怜爱他,四处摩擦弄得他险些腿软摔下来。    大概是男人从情欲里复了些理智,欲望得不到满足也不肯再漏出一点声音。    再遇见乌列尔的时候是半个月后的晚上,校运会成功举办之后的庆祝会。    把喝得烂醉的其他学生会成员送上车之后,就只剩下我和他了。乌列尔也喝了一点酒,但不多。    我带了一支记号笔。    我觉得他没醉,至少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无异,问他需不需要我送的时候他却不说话了,只盯着我看,然后抱住我在我的耳后留下一吻。    他比我要高上半个头,即使是我今天穿了增高鞋也没什么改变。喷在耳边的喘息弄得我心烦意乱的,我不想吓坏他,但也不想错失等了半个月才有的第一次机会,毕竟下一次机会谁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踮脚回抱他,手通过他的背脊攀爬,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乖孩子。”    心底的欲望从撞破他的秘密开始就与日俱增。    乌列尔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脖颈,低低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便再不出声。    我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回家,他既不看我也不看周边风景,只低着头紧跟我,走我刚走过的路。如同我的小尾巴一样,随我来又随我去。    刚进门,他霸道地把我框在双手间不让我离开,却只轻轻地亲我,一个仅仅嘴唇触碰、点到即止的吻。    但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他在害怕什么?也许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太骄傲矜贵了,不知道如何为这个话题开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引起话头。    我遵从本心的直接将手伸向他的下体,他没躲开,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直接上手,也有可能的确他的酒量太差,动作跟不上被酒精影响的大脑。    他后知后觉地抓住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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