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永夜的前夜 (第2/2页)

整天压着人干。”凯亚说着说着就笑起来，干巴巴的。

    凯亚脑子里一闪而过迪卢克的模样，想起了那一头红发，曾经莱艮芬德也是那样年少张扬，即使不言语也能吸引旁人的目光。只是当“阴谋”在那场暴雨下败露时，“父亲”死在自己脚边时，很多事情注定不能回头了。

    曾经保护他的义兄，早已随那个雨夜消失了——而剩下的，只有冰冷的铁笼叫他如何也打破不了，只能一遍遍地在坚硬的表面留下徒劳的痕迹。

    “干我老婆，天经地义。”莱艮芬德早听够了这些话，手指轻车熟路地就着yin水按进那朵rou花里去。

    凯亚偏过头埋进枕头里，放任莱艮芬德的指jianian，那里还保持着柔暖湿润的状态，甫一有硬物进来，食髓知味的rou壁便开始索要着缠上来。

    莱艮芬德的脸色骤然变冷，立即强硬地插进去了三根手指，凯亚耐不住呻吟着仰起头——进入很顺利，就像是刚刚才用过一样。

    这具早被他cao熟的身体莱艮芬德了如指掌，yindao里头没有丝毫干涩，松软媚人，压根不是禁欲两个月状态，想得再大胆一点，怕是自己回来前不久，还在跟人偷情。

    “……凯亚，跟别人做得shuangma？”

    莱艮芬德极力压下的猜忌又冒出头来，出口的话多少带着点儿阴狠，他知道这么多年来，在这个阴冷的宅子里，他和凯亚的纠缠折腾，早就让自己和以前不同了，好像体内多了一个灵魂，疯狂固执，要把这个人像猎物一般牢牢叼在嘴里才肯安心，哪怕口中之物早已破败不堪。

    凯亚自然是不在意被发现，甚至乐于见到莱艮芬德这种暴走却又毫无办法的样子，叫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凯亚还是胡诌了一句：“我自己玩的，不行么。”

    莱艮芬德冷哼了一声，懒得听他的废话，掀开被子几下脱了凯亚的睡衣，整个人全副武装地上了床，把赤身裸体的凯亚压制在身下，双腿跪着支开凯亚的腿根，露出下面红肿的xue口，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瑟缩着，啧，好不可怜。

    莱艮芬德眼底淌过一丝凶光，强制凯亚继续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一手按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突然下了力气狠狠朝凯亚胯下那脆弱的嫩rou扇了一巴掌，凯亚被打得又痛又麻，忍不住叫出声来。

    “好痛！”凯亚想弓起身子抵抗，立刻又被莱艮芬德按回去。

    凯亚有些恼羞成怒：“呵，蒙德人一定不知道他们的好队长是个变态。”他知道莱艮芬德一旦在床上生了气，受折磨的就是他，想拿莱艮芬德曾经光鲜的身份刺激他。

    “你记性真好，那么久远的事，我都快忘了。”莱艮芬德不为所动地紧接着落下巴掌。力度丝毫不减，重重地扇开xue口，打在肿起的阴蒂上，颤颤巍巍的，汁水连连。凯亚只得咬着牙隐忍。

    “卡特家的老头子？”莱艮芬德不难想象凯亚是怎么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比起最初的愤恨，现在只觉得胸中有一种不可明说的悲怆，他们已经相互折磨了太久。

    莱艮芬德停了手，打换做揉，凯亚的下面已经被搓弄得肿烂不堪，像滴着血，又像是成熟的果实，被一双粗糙而温热的手掌折磨，疼痛渐渐变成啃噬神经的酸麻。

    “唔……”凯亚被换了一种法子玩弄，下面已经火辣辣的，又痒又涨，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他感觉自己快要尿出来了，“哈…只他一个怎么够……嗯！”

    莱艮芬德顶开那朵血红的rou花，指间狠狠掐进rou蒂，清透的尿水淅淅沥沥地从尿孔里漏了出来，打湿了莱艮芬德的掌心，半硬的性器也渗出几点。凯亚情事上的羞耻心早已所剩不多，像一块破布承受着来自施虐者的践踏。

    尿液流尽，女xue里又喷出小股yin水，莱艮芬德看着凯亚高潮结束，渐渐平复呼吸，就像看一朵盛放的蔷薇在枯萎。

    花是需要保护的，尤其是开过的、随时可能腐坏的花。

    莱艮芬德下了床，利落地用薄毯将床上的人一裹，牢牢地圈进臂弯里。凯亚枕着莱艮芬德的肩，这一次乖顺地没有排斥，空气里有淡淡的腥臊气和一些他很熟悉的气息，自己会被带去哪里？莱艮芬德要怎么折腾他？他懒得想了。或许是失禁的难堪让他妥协了，或许——

    “把夫人的房间收拾出来。”

    ——这些都是他该得的，应当好好地接受。

    已经侍候在走廊最远处的艾泽尔闻声赶过来，短时间内在脑子里确认了一遍老爷的要求。

    “去地下室。”莱艮芬德见艾泽尔难得地走神，重新解释了一遍。

    艾泽尔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人，莱艮芬德老爷明明和之前一样冷静自持，但是内外的狠厉却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来，那是因为多年的隐忍折磨而造成的病态偏执。

    而他怀中的人极度安静，一头深蓝色的长发从毯子里顺着老爷的肩头泻下来，脸被人好好地藏起来了，看不到。只留下小腿虚虚地垂在外面，像是睡着了。

    艾泽尔踌躇了一会，小心地措辞：“地下室许久没有使用了，而且地下潮湿，恐怕对夫人的身体……”

    莱艮芬德老爷和凯亚先生是名义上的婚姻关系，为了让凯亚先生以合理合法的身份继续留在蒙德。所以一般而言老爷在家并不会以“妻子”来指称凯亚先生，除了一种情况:老爷是在向凯亚先生特地强调两人的事实关系——曾经凯亚先生频频逃走的举动让老爷在某些事情上开始不受控。艾泽尔想到这儿沉默了。

    “按我说的去做吧，艾泽尔，不要越界。”莱艮芬德见他没说下去，以家主的口吻提醒道。

    艾泽尔是个忠心的人，至少对凯亚忠心，这一点莱艮芬德非常满意。但是这一次，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抱着人绕开艾泽尔，径直下楼。

    “疯子。”怀里的人挣动了一下，莱艮芬德抱得更紧。

    晨光熹微，透过楼梯间的窗户在莱艮芬德脸上柔软地打了一圈光晕，却只有一副无动于衷的冷静冲着自己。

    凯亚想到，这样好的阳光，怕是有几天晒不到了，可惜。

    对了，还有和迪卢克的约定，明天小朋友来的时候见不到我，会不会生气……

    直到最后一点点光亮消失，凯亚冷得蜷缩起来。

    从后面跟上来的艾泽尔不得不开了锁，这里从好几年前废弃不用以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房间里一切安置如从前一样，因为四周不通风的关系，多了一股长年累月的霉味，令人不舒服。

    尤其是房间中间那一具两人多高的金属铁笼，冷冰冰的叫人更加觉得这屋里阴暗潮湿，不愿靠近。

    “老爷，您稍等下，我先收拾。”

    莱艮芬德侧身让艾泽尔进去，里面其实没有太多要收拾的，不过是积年的灰尘会扫了人的兴。

    “莱艮芬德，你在怕什么。”凯亚贴着莱艮芬德的胸膛，靠得更紧了，他需要取暖。

    莱艮芬德低下头看着那一只荡漾着笑意的眼睛——深里却是嘲讽。

    的确，莱艮芬德已经不会担心凯亚逃出去，但是如果在和他人厮混时起了别的心，这是他无法控制、不可阻止的。

    凯亚刚刚含混不清的回答，还有身体里舒适的感觉，都叫他怀疑。如果和别人上床的目的不再和自己有关——这个人一定会在某一天脱离掌控。

    “凯亚，没有人会超越我们的关系。”莱艮芬德自顾自地说，好像在为自己的担忧开脱，又像是警告。

    我们是亲人，是夫妻，是注定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