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策短篇合集_救命之恩(苍云突然看到天策长出了兽耳兽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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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之恩(苍云突然看到天策长出了兽耳兽尾 (第3/4页)



    傲血红着脸急了,作势要打他,正好到了问水给他们备的住处,分山后跳下马,傲血跟上后他还是不住后跳翻到傲血背后。

    “你明教吗,怎么绕背?”傲血和小猫抓尾巴尖一样撵着分山抓他。

    分山想,要不是想看你那条尾巴,谁要一直绕背。

    两人好一通打闹,都是年逾弱冠的人了,打到天黑才像小孩一般,累了才想起还没吃饭,又同骑一匹马,闹哄哄地去找问水让他管饭吃。

    来得太晚,问水都在吃饭后点心了,正是傲血想吃的桃酥,问水给他们一人留了一碟,分山摇摇头,将自己那碟给了傲血。

    三个桃酥垒作的小山让傲血的尾巴把凳子都拍得啪啪响。

    分山给问水使眼色,问水虽不明白,还是照他的意思把自己的桃酥给了傲血一个。

    尾巴还在拍凳子,只是没刚才那么响了。

    分山起身,走向另一桌正在喝茶的补天,在补天警惕的目光中,分山问:“这点心你还要吗?”

    补天最近节食瘦身,也是嫌分山晦气,骂道:“去去去!不要了!你全拿走!像个要饭的一样,真讨厌!”

    分山带了新一碟桃酥回来,傲血却不见高兴,尾巴卷在腿上,耳朵垂平,一副被家里人嫌弃的可怜小狗样儿。

    这是怎么回事?分山暗自忖度:补天的他不喜欢,问水给的他就开心?

    分山完全忘了傲血最开心的那碟是自己给他的,很是不爽地分析似傲血的狗尾巴来:难道他讨厌补天?是补天跑得太慢了奶不到他?那他为什么不讨厌问水,他明明说了问水的梅从来没有探给他过。

    分山不知,自己离开座位走向补天时问水问傲血:“他和这奶毒是不是有戏?”

    傲血的尾巴当时就不动了,“什么有戏?”

    问水的造谣大法再次显灵:“据我所知,他在竞技场就一直盯着这个奶毒了,出来后奶毒也缠着他,现在嘛,他又凑过去了,你瞧,那姑娘都不给他好脸看,他也那么愿意和她说话。”

    如果分山知道,一定会为自己辩护两句,他实在是冤枉。

    用过饭,两人再次并肩走,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回心里都藏了事儿,分山满脑都是傲血的尾巴对谁摇,傲血则一肚子酸水儿,暗地埋怨分山喜欢补天不告诉自己,害自己心里跟着他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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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显傲血是更绷不住心里话的人,临近门口,他问分山:“你对补天有意思吗?”

    分山在想事,没有对傲血的话多加思索,只随口开了个玩笑道:“我应该不是爱打老婆的人吧?”

    傲血的耳朵在头顶愉快地拧了一圈,尾巴晃得飞快,眼睛都在发亮:“你对她没意思?”

    他的变化分山都看在眼里,分山心有不爽,试探道:“怎么,你对她有意思?”

    傲血笑了,两颗虎牙在犬耳兽尾的衬托下让他像只大型犬:“我连补天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嘁,”分山笑他,“装什么装,端汤的时候你们面对面多久了,还看不清?”

    即使是被挑了刺儿,傲血仍然很高兴分山这样在意他与谁接触,棕黑的尾巴在身后几近摇出火星子,傲血得意道:“你管我呢,我就是没看清。”

    分山看完他的尾巴又看他挺立的双耳,故意说:“我确实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只记得是个女的。”

    傲血听完笑骂他:“真讨厌,你就是小姑娘们说的那种人,油盐不进的直男。”

    他嘴上骂讨厌,耳朵和尾巴却开心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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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山好像知道傲血的耳尾开关是谁了,可想到席间傲血的尾巴梅开二度,他又不得不迟疑起来,继续试探:“什么是直男,问水算不算?”

    傲血想了想,笑道:“他也算,但是你们两个不一样。”

    分山对这个回答不大满意:“怎么个不一样法?”他拽住傲血的手腕,两人停下前进的脚步,此刻就在小院门口,分山有些急,因为他们进了小院就要一东一西分开了,如果不在这时多问两句,他怕明日晨起就再看不见这耳尾。

    傲血有些想笑,显然是没感觉到分山的急切,甚至还凑过去卖关子,在分山耳边假装是讲述秘密的窃窃私语:“你自己悟吧。”

    想退开时傲血才发现,分山的手在他腕子上掐得死紧,他用力挣了挣,却不能松动分毫。

    “你不说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分山振振有词。

    傲血在心里骂人了,分山是拿盾的,手劲比自己大了两三倍,想硬碰硬挣脱他,做梦去吧!

    可是傲血的尾巴却因这亲密接触,在以分山看了都震惊的速度在晃。

    两人僵持片刻,分山先行败下阵来,撒开傲血,对之如实相告:“我喝了补天那碗汤之后,变得很奇怪。”

    “什么奇怪?”傲血自顾自揉手腕,轻甲下的腕子被分山攥红了,分山见状,帮他解开手甲系带,两人甚有默契地一个接住手甲一个揉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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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山含带歉意地眨眨眼,又道:“我……我能看见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傲血一怔:“你见鬼了?”

    “……不是!”

    “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分山欲言又止,双颊泛红,多次张嘴却觉开不了口,最后直接伸出手,要捏在傲血头顶的犬耳上。

    谁知甫触耳尖,傲血便腿一软,直挺挺地往前趴,下身唯有尾巴还灵活,傲血跌在分山怀里,尾巴在分山稳住他的手臂上啪啪乱拍。

    “你摸哪里啊!”傲血恼羞成怒。

    分山又在他犬耳上揉了一把,傲血这回是站也站不住,分山趁他脱力,又上手挼正在狂摆的尾巴尖儿。

    “我看见你头顶有对耳朵,刚我摸的就是,”分山道,“还有尾巴,尾巴会摇……现在在我手里,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我说你,你别摸了!”傲血让这撸狗的动作玩得腰脊酸麻,直是想趴到地上,任分山从头把他薅到尾,傲血吓得要死,怕自己跟着分山的动作真变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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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山松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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