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继承者最後的工作 (第2/3页)

，只不过，他们是往高塔的方向前进。

    在上班上学的人cHa0之中穿梭，三人一路来到黑塔所在的位置，只见那近看才发现有些半透明的黑塔周围空无一物。更奇怪的是，如此突兀的情景，周围的行人却完全视而不见。

    黑塔就像天上那个红点一样呈现半透明、近似於立T投影的存在，但很神奇的是……无法靠近。就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一样，只要靠近黑塔，身T就会不由自主地走向另一个方向。

    「那里……之前不是有栋大楼吗？」在应辉尽的记忆中，这里虽然不是什麽交通要道，但好歹也还算繁荣的市区，商业大楼之类的建筑也还算常见；至少应辉尽很确定，这附近原本有栋风格前卫的大楼，只不过现在连个影子也没看见了。

    「你们……终於来了啊。」稍嫌尖锐的声调传进三人的耳中，他们同时回头。

    说话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她一身宽松黑袍、头上戴着像是某种民族服饰的黑sE布帽，满头又长又蓬松的白发随意地束在脑後。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老太婆那彷佛打从心底感到疲惫的表情。

    「你是……谁？」应辉尽作为三人的代表低声问道。

    只不过对方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抬头盯着黑塔并开口：「我不过是个算命的老太婆罢了……如果我这麽说你们相信吗？」

    老太婆自嘲地笑笑後继续说：「巴bl之塔……人与上帝之争。因果律所选择的继承者啊，千年前我胜了，从此得以g涉因果的我成为新的神、千年来一直守护着这个时空……」

    「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麽啊？阿尽，别理她。」虽然狂人这麽说着并且推了推应辉尽的肩膀，但对方却一脸认真地听着那老太婆的话。

    虽然应辉尽也对那些话半信半疑，但看看周围那些无视这黑塔、依旧和往常一样忙碌奔波的人们，这景象甚至让应辉尽怀疑，其实是自己疯了，世界依然和平常一样普通地运转着。

    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个像是知道内情的人，就算她满口虚无飘渺的鬼神论，应辉尽也不愿意放掉这根好不容易抓住的稻草。

    无视狂人ch11u0lU0的质疑，那老太婆依旧无动於衷地盯着黑塔继续述说她的故事：「原来神不是全能的、原来在神之上还有着绝对的规则存在、原来将Ai人的Si亡因素去除只会让一个人类变成因果律扭曲下的怪物，原来，求Si不得是如此的悲哀……」

    说着，老太婆将目光往上抬，像是在仰望着那高耸入云的黑塔，但应辉尽却感觉对方似乎在落泪。

    终於，她将视线转到应辉尽身上，那双眼彷佛充斥着世上所有的沧桑，仅仅是被盯着看，就让应辉尽莫名地有种想落泪的冲动，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什麽样的感觉。

    无视应辉尽的内心变化，她用有点虚无飘渺的嗓音低声说：「然而，时候到了。」

    「天上的火焰就是挑战书，视情况它可能成为滋养万物的圣火，也可能成为焚烧生灵的业火……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曾对我发出挑战的到底是什麽样的存在，只不过我私自称祂为上帝。」

    「现在，轮到你接受挑战了。」没什麽起伏的音调却有着不容质疑的气势，就连原本还想反驳的狂人也不知怎麽的，一句话到了嗓子眼却怎麽也说不出口。

    「为什麽……是我？」应辉尽有些艰难地问道；虽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眼前这人话中有多少真实X，但她的话若属实，那显然不管怎麽做都不会有完美的结局；至少对应辉尽来说是如此。

    大概是想起了过去的自己，老太婆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的笑意，仅仅是如此，便驱散了围绕在她身边Y郁沉重的气氛：「不要怨恨，没有任何一任继承者是自愿的。只要人类齐心，任何一个继承者都是有能力战胜的。」

    「顺着自己的意志行动吧！命运无法重来；当它降临时，只有坦然面对。」不容质疑的语气令三人哑口无言，而此时，应辉尽发现她的身T竟从脚底开始化为细沙、崩解在空气之中。

    老太婆并没有因为双脚消失而倒下；她的上半身丝毫不受影响的漂浮着，而她自己的表情似乎也完全没有对这现象感到惊讶或恐惧。不多时，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她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随後便不留痕迹地随风飘散，好像一开始就没存在过一样。

    「这就是……继承者最後的工作吗？」名彩低声自语，随即三人陷入沉默；狂人是不敢乱说话、名彩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而应辉尽本人则沉浸在老太婆……应该说是上一任继承者的话中。

    打破这阵沉默的并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人，而是一个陌生男子。只见那身穿西装、戴着墨镜的瘦弱男子鬼鬼祟祟地走近，端详三人几秒後开口问：「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应辉尽先生吗？」

    西装男子的话马上引来了三人的警戒，只见狂人站出来护住名彩和应辉尽、一脸凶恶的表情嚷嚷道：「你是什麽东西？鬼鬼祟祟的做什麽？」

    「别、别误会，我是使徒的一员、特地来接大人回去的……」

    「什麽东西？」狂人皱起眉头，看上去随时都会抓狂揍人的样子。

    「我们是、是由各地的志愿者发起的组、组织，希、希望能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