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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酒吧约/炮/口茭/对镜lay (第1/1页)
我好像被一个小白脸盯上了。 前两天在酒吧,一个看起来有点纤细的男人把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塞进了我的衬衣口袋里。 尽管我回家就把它扔掉了,最近在酒吧里却还是频频感受到微妙的视线。 首先我只是想借酒消愁,其次就算要约炮,最起码也得是个女人吧? 我在a市找过几份工作,刚稳定在一家杂志社撰稿,杂志社的主编就开始挑我刺,果不其然今天真的把我辞退了。 我神思不属地坐在酒吧里和前几天无二的位置,寻思上哪再找一份合适的工作。 隐隐地,我直觉有人在看我。这次我没有回避,径直和不远处衣冠楚楚的男人对上视线,他在我的注视下有些犹豫地走过来。 我问:“你是那个意思吗?” 他不答,只点头。 然后我们顺理成章的进了酒店。 男人说自己叫郑景山,在“远辽”工作。 我知道“远辽”,一个不小的房地产开发公司,最大的持股人也姓郑。我注意到郑景山的的腕表是一块浪琴Cssic。多半是个大少爷。 大少爷想要什么没有,又做什么非要跟我这种人上床。 我顿了顿,有点警惕的“哦”了一声。 郑景山遂眼含期待的看着我,我不解地回看他。 他不说话了,很急切地解了我的裤带。 郑景山埋头在我的腿间又嗅又舔,很喜欢似的,像小狗见了大roubang。又好像有点不得要领,迟迟吞不进去,唇瓣在我的guitou上摩擦,都被磋磨得有些红了。 也是,人家是公子哥呢,上哪学这种伺候人的活儿。 可他给我koujiao欸。 我也将他的裤链拉开,撇见他的内裤有些湿了。 往里一探,摸到的除了yinjing,还有一个普通男人身上不应该存在的器官。 我的手滞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你别嫌弃啊……”他终于舍得把我的jiba吐出来,目光躲闪,看起来很无地自容。 我当然知道世界上有双性人,但还是第一次和双性人zuoai。 郑景山的两个性器官都生得有些娇小,yinjing形状姣好,yinchun窄而薄,稍微拨开些就能摸到阴蒂,甬道窄得让人担心会不会将他捅坏了。 我安抚性地抚摸他的鬓发,又用手指在他的xue口轻轻打着转,他很轻地喘息着,羞赧地抱住我,将头埋在我肩上,女xue一吸一吸的,好像在邀请我指jianian它。 我每塞进一根,郑景山的腰就抖得厉害一点,第四根手指插入的时候,他的xiaoxue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被抽插一下就喷出一股yin水。 再将他的脸捧起一看,已是泪水涟涟,我见犹怜。 郑景山的rufang和rutou也比寻常男人大少许,艳红的乳尖挺立着,阐述主人的动情。 他皮肤白,手一掐就都是红印,叫人不禁联想到一个词——温香软玉。 我舔吻着他的唇,一路向下,吻过yinjing,又将舌尖顶进那个湿淋淋的xiaoxue。 “不要!呜……嗯、太脏了,啊……”他喘息着想将我的头推开,身体却软得使不上劲。 “流了好多”,我忍不住要逗他。 他就又呜咽着潮吹了。 郑景山大概是禁不住这种挑逗,用手指将xue口微微撑开,声音喑哑,“我可以了,你进来吧。” 这画面实在太yin靡,我也难以自持,只是刚一进去他就“啊啊”哀叫出声,一双柳叶眉皱起来,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很痛吗?”我急忙要退出来。 “不是”,郑景山急声说,“……不要出去…我是爽才……”他羞得脖子都红了。 郑景山的女xue太窄,只是将我的东西吃进去一半都显得有些艰涩,柔嫩的yinchun被扯得泛白,洞里面yin荡地吐着露,贪得无厌地吸住外来物不放。 我忍耐到完全进去,就控制不住的cao干起来,他的rou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我的yinjing,yindao里的水实在过分多,cao弄的时候带出一阵阵暧昧的水声。 我将他的腿架在我肩上,以便看清楚他的脸。 他生得实在漂亮,哪哪儿都漂亮,被cao得瞳孔失焦吐出舌尖的时候最漂亮,我会被蛊惑着和他索吻。 他的yinxue已去了很多次,yinjing却还半硬着,我轻微用力地从根部撸到顶,又在马眼上扣挖,他轻哼起来,两只手指无师自通地夹住一侧的乳尖,yinjing在刺激下完全勃起,极为捧场的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郑景山的五官有些冷清,zuoai的时候也守着体面不爱叫,被cao得受不住了就咬住自己的腕骨。 只是身下的rou逼完全和他的性格两模两样,机械性地吞吐着jiba,爱液粘腻地顺着媾合处向下留,将床单也沾湿一片。 我用了劲快速挺动起来,他“嗯、嗯”地闷哼,顺着力道扭着腰,把sao逼的各处都cao了个遍,又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脸。 那原本秀气的阴户很快被蹂躏得烂熟,呈现出色情的深红。 我将他抱坐在身上,roubang一下进得过深,他有些惊慌的呻吟着喷出了jingye,xiaoxue也骤然紧缩,痉挛着将yin水全浇在了我的yinjing上,随即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 我难耐地握着他的腰cao干了几十下,也射在他的大腿上。 郑景山瘫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歪着脑袋盯着大腿处出神。 我以为他是嫌脏,刚要将他抱去浴室,就见他用手指沾起一点jingye放进嘴里尝,又坐起来含住我的guitou吮吸,好像jingye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 郑景山的浪荡将我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我将他翻了个身,托住胯骨,在他的花xue里一贯到底,他终于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放肆地浪叫起来。 自从进杂志社工作,每天早出晚归,我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做起来难免食髓知味,在床上结束之后,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我把郑景山抵在洗漱台,要他看着自己zuoai时情动的脸,问他:“漂亮吧?” 他偏头闭起眼不肯答,只是下身的xue绞得愈发紧了。 我见他可怜,不忍再欺负,干脆的做完一次就将他收拾干净抱上床。 他累得狠了,很快就睡熟了。 原本这时候我应该拥有一根事后烟,可惜我实在不会抽烟,只好盯着他的脸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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