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高岭之花_圣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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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子 (第6/7页)

摸圣子的头发,告诉他那些都是他年龄到了以后的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可能后面还会有别的症状出现,但是不用担心,那些也都是正常的。

    教皇还安慰他主不会因此责怪他,主是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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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西米尔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感激的向教皇道谢,随后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从这天起,每一天早上醒来时,西米尔的腿间都会流出许多白色的液体,一开始他还为那过多的量而困扰,后来也渐渐习惯了,只是每天的裤子都是濡湿的,需要一次次的清洗,最多的一次早晨,甚至把的肚子都流满了,鼓鼓的涨起来,当天祷告时更是打湿了他的外袍。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每一个他昏睡的夜晚,都会有不同的人走进他的房间,将他的身体翻来覆去的玩弄,最后射入几泡浊精才心满意足地离去,那些人是王国里最尊贵的皇室,最优秀的政客,最有钱的富商,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白日里高洁神圣的圣子,在晚上是如何sao浪的婊子,又是如何含着不同的jingye入睡,流着精水主持着每一场祷告仪式。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月,一天晚上的凌晨两点。

    今天轮到的是旁支的卡尔子爵、查理子爵以及法尔胜男爵,三人花了三个多小时,轮流在圣子的身体里释放了四五次,随后穿好衣服把知道内情的修女叫进来给西米尔清理。

    修女端着一大叠新的床单被褥进来,腾不出手关门,只能等放下东西后再回去关上,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在她放东西时,有一道黑影从门缝里迅速钻进来,藏到了房间最昏暗的角落里。

    修女年纪很大了,在这里已经先后服侍了三位圣子,每一个都会经历和西米尔同样的事情,她怜惜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每次结束后尽量帮他们清理干净。

    她进来时,西米尔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在床边的柜子上,他的眼睛被人用黑布蒙住,双手也捆了起来,两条腿分别卡在柜子两角,只有腹部贴在柜子上支撑着,上半身悬空在前面,头低低的垂着,而最凄惨的两个洞口,已经被cao到完全合不拢,看样子每一个都至少被两根以上的yinjing插进来过,甚至有可能是三个人一起插进同一个xue里,过量的jingye滴滴答答的从他里流到地上,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掐出一道道红痕,xue口周围更是嫣红一片。

    修女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把圣子从柜子上扶了下来,但她也只能帮西米尔解开眼睛和手上布条,其余的地方是她没有资格触碰的。

    她把圣子扶到一边的凳子上,然后开始整理yin乱不堪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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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女足足收拾了几十分钟,才把整个房间恢复原状,随后她把圣子扶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拿着脏污的旧物离开了房间。

    整个屋子恢复了寂静和黑暗。

    十几分钟后,确定不会有人再进来的仆役亚伦从角落钻了出来。

    他原本是圣祢尔王国的一个普通的士兵,前段时间因为对主的不敬言论被惩罚到教廷做最下等的打扫仆役。

    与圣祢尔的大部分子民不同,他从不信奉宗教,觉得都是一些骗人的虚伪把戏,如果真的像他们所说,信奉主就能得到幸福,那每个人岂不是都能当上贵族。

    而事实也向他证明,即便他把那个主从头到尾骂了一遍,他也并没有遭到天谴,过的照样悠闲自在,教堂里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他也没见过有谁因为信奉主,就得到什么好处的。

    就连这个名叫西米尔的圣子——

    想到这里,亚伦就着月色走到那位原本他们只能仰望的高贵圣子床前,脸上浮现几分讥诮又嘲讽的笑。

    原本他还觉得这个圣子是唯一一个真正因为信仰而得到宁静的人,结果没想到被他们推到顶端的圣子大人,竟然是个被cao烂了的下贱婊子。

    怪不得他每天都能在教廷的杂役那里看到沾染了精斑的脏污床布,也怪不得总有人在半夜通过教廷的长廊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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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他倒要试试,这个高高在上的sao婊子到底有什么不同。

    亚伦做事向来莽撞,打定主意后,他一把就扯开了盖在圣子身上的被子。

    弯下身定睛一看,贱货的两口rou逼里最外面的精水都快干了。

    亚伦有些嫌恶,不过自从进了朝廷后他也很久没开荤,于是也不再顾忌,掏出自己粗黑的jiba,直接就对着圣子的女xuecao了进去。

    性器扎进rouxue的瞬间,软rou就像潮水一样向他的jiba涌来,虽然被cao的有些松,但好在亚伦的家伙本来就比一般人的粗,而且里面湿软非常,被cao熟的媚rou一早就自觉的服侍起里面的roubang。

    “sao货,婊子!看我不干死你!”

    亚伦爽的不行,嘴里骂着脏话,一边在他脏污的精逼里大开大合的猛干起来,一边cao着一边还大声羞辱着这位尊贵的圣子。

    “老子的jibacao的你舒服吗!贱货!那些见鬼的贵族和我谁cao的更爽?嗯?sao婊子……”

    “什么狗屁圣子,圣子就是这么吃着别人的jiba不放的吗?屁眼都被人射满了,还吸的这么紧!男爵们没让你吃饱吗……”

    “该死的,宫口都让人cao开了,圣子也能怀孕吗?里面怀的是谁的杂种?不会连杂种的爹是谁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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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的真紧……见鬼……被贱民cao也这么爽?”

    当过几年兵的亚伦和养尊处优的贵族到底还是不同,他掰着西米尔的腿,guitou像炮弹一样凿进宫心,再整根拔出,每cao一下,都像要把圣子的rouxue都捣烂。

    一开始亚伦本以为在他这种粗暴的cao干下,很快就能把圣子cao醒,然后看到他因为被低贱的陌生人强jianian而惊慌失措的脸。

    但是很快他发现,身下的圣子除了发出几句压抑的呻吟声,完全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不醒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看着西米尔紧闭的眼睛,突然回忆起以前每次见到圣子时他温和平静的表情,即便他不信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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