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祷月亮_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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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2页)

  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垂下沉深的视线和反爬在床上的季苍兰对视。

    季苍兰齿间还有他的血,死死捏着拳头咬着牙,像是只街头誓死扞卫领地的野猫,狡黠又灵动。

    他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狠声说:“别他妈亲我,我对狗过敏。”

    闻炀面色冷下去,单手反攥着他两只细瘦的手腕,正好是蹭到伤口的角度,让季苍兰使不上力反抗。稍利的齿尖把软白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发出渍渍暧昧的声音。

    紧接着,季苍兰就听到他慢条斯理地问:“你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surprise,现在我要怎么回礼呢?”

    还不等回答,闻炀兀自接了下去:“我最近在谈金三角的生意,听说Boun就喜欢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把你送过去,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的鄙夷和轻蔑像把刀,一字一句都化成无形的刀,穿透身体。

    Boun管着金三角边境的军火走私,同时还沾了东亚的性奴贩卖,手段残忍是出了名的,上了他的床基本就没几个能活着下来的。

    千疮百孔的季苍兰手拳得更紧,眼睛里光更亮:“那也比被你上好。”

    他的反应不在预想中,就不好玩了。

    闻炀被这双透亮的眼睛看得烦躁,脸上的游刃有余维持不住,有点后悔刚刚故意说的话,但又不可能收回来,“啧”了一声,不再吭声。

    重新躬下身,顺着下颌骨一路吻下去,又吻又舔,腥红的舌尖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水光。

    闻炀咬住他后颈的一块rou,在嘴里狠狠嚼了两下,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快速在xue口里抽插了几下,手指被火热的xuerou挤压着,发出了一声叹喟。

    他撸了把硬到疼的性器,抵上xue口,两只手掐住季苍兰的腰,狠狠撞上去。

    性器毫无章法地撞在xue口,火辣辣地痛,又挪开,冠头横冲直撞地向前,剐蹭到白乎乎的yinchun上,疼得他仰起纤长的脖颈叫声闷在嗓子里,但又立刻被抽走,在腿缝里抽插起来,有时候会不小心撞开唇缝,cao上藏在里面小小的阴蒂,极起层层快感,让他咬着唇闷哼出声:“呃唔……”

    细韧瘦削的腰被手狠狠往下压了压,体内埋着的rou茎进得更深,粗大的guitou剐蹭着柔软热湿的肠壁,狠狠抽插着,恨不得要连着囊到一齐塞进xuerou里,耳边响起暧昧的水声。

    闻炀越撞越狠,腿缝里火辣辣地痛,像是要磨掉层皮,季苍兰手脚都软了,被他两手捞住钉在yinjing上。

    性器又热又重地撞上湿软的宫口,差点就凿了进去,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啵”地一声轻响,被人一抽,从腔口的软rou处拔开。

    太深了,快要把他凿穿,xue口被撑得泛白,随着激烈的动作拍出白沫,翻出些微红嫩的软rou。

    季苍兰眼瞳蓦地紧缩,脚趾蓦地蜷缩,猛不丁往前一顶,再次撞上宫口。

    他受不了了,反手去推身后的人。

    但手即刻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交扣着握在一起,苍白的手背隐隐凸起青紫色的血管,恨不得顺着那个幽深狭窄的洞口,把自己也塞进去。

    “呃啊!”他陡然瞪圆了眼睛,跪趴曲起的大腿倏然用力,透过一层薄皮软rou,显出竹韧似的、白直的筋骨。

    季苍兰大张着嘴,竭力仰起头呼吸,他一度觉得要缺氧而亡了,泪水口水糊了一脸,汗水淌在全身,前后两口xue都渗出水来,化成了一片蓝色的海。

    闻炀垂眸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脸,舔走季苍兰额前流下的一滴汗。

    在射进去的同时,闻炀压下身附在耳边,轻声问:“Echo在哪里?”

    季苍兰意识有点散走,累趴在床上,听到他的问题痴痴笑起来。

    见他不说话,闻炀心口一悸,漏跳一拍。

    出来的一个月里他行事必须要谨慎小心,不能把自己的爪牙伸到法规严苛的九州去,只能跨着太平洋仔细排查季苍兰过去五年发生的事情,知道他身边有个上小学的男孩,但是年龄对不上。

    季苍兰还是笑,脸上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凝成几绺水珠,混杂着泪水一起流下,水澄澄的黑眸望着他,静静地勾唇笑着,像是嘲讽。

    闻炀慌了,抓住他肩膀,厉声问:“我女儿呢?!”

    “死了,”季苍兰被他抓在臂弯里,唇角折痕更深,说:“Задушенмной.”

    意思是,被我掐死了。

    咚!地一声响,他被摔回床上去,细长的脖颈掐来一只手。

    闻炀额前的汗滴在他唇上,阴影覆盖上来,面色沉得更沉,冷到了西伯利亚的寒冬。

    “我再问你一次。”

    他忍着暴怒的情绪,咬着牙问:“Гдемоядочь?”我女儿呢?

    “被我掐死了。”季苍兰认真地盯着他。

    闻炀压在他身上,鼻尖抵着鼻尖,眼眶瞪得血红,死死看着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你知不知道,我当年妥协就是因为你怀孕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话音倏地顿住,重新直起身,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笑起来。

    “没关系,”闻炀的声音低且沉,像阿斯蒙蒂斯,从地狱深处露出浸yin了色欲与暧昧的、不怀好意的笑:“死了就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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